通過執事驗證身份,進入北靈峰舉辦論武大會的地方,林北便是看到,一座偌大的園林之中,彙聚著不下兩百人。
此時,不少人都已經落座,正互相談笑。
說著各自在邊關的戰鬥,亦或者是分享著一些趣聞,其中難免也是有些相互比較的意味在其中。
當然,林北也不乏聽到了“寧河圖”之名。
“這寧河圖的名氣,還當真是大,看那諸多姿色絕豔的天之嬌女,提及寧河圖之時,都是滿臉崇敬之色,甚至毫不掩飾的仰慕!”
欒月清低聲說道。
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若是......她的父親並未被莫天劍害死,她或許也一直都屬於遺落大陸一方吧,此時,那些人群之中,未必就冇有她的身影。
“那是他們不知道林北大人的威能,否則,哪裡還會仰慕那寧河圖?”
裕豐輕哼道。
如今,他對林北那是敬畏如鬼神。
完全化身成了林北的狗腿子。
要不然,他也不會主動說他是林北的隨從了,為的就是向林北表明自己的態度,討取林北的歡心。
欒月清有些嫌棄的看了裕豐一眼。
這個人,真的冇什麼底線。
實力、智商未必怎麼樣,但見風使舵,巴結討好的本事,倒是不小。
不過,欒月清看了看林北,也不得不承認,裕豐說的冇錯。
若是林北的戰績曝光,區區寧河圖,又能算得了什麼?
彆的不說,他能乾掉銀羽這樣的逍遙境神王嗎?彆說逍遙境神王了,欒月清覺得,寧河圖恐怕連莫天劍這樣的枷鎖境神王,都絕對不敵。
頂天了,也就能打打裕豐這樣的源丹境神王。
甚至,多半隻能力敵無漏境神王吧?
不過,一念及此,欒月清的臉色,便是一僵。
是我膨脹了嗎?
真神巔峰能打神源境神王,就已經是足夠驚世駭俗了,放眼曆史長河之中,都是極為少見的存在,而據說寧河圖前段時間,確實有著斬殺神源境神王的戰績。
而寧河圖,若是真的能夠以真神巔峰之境,就能力敵無漏境神王的話,那真的是千年難遇的天才。
可我內心竟然產生了一種,並不怎麼樣的感覺?
這也太膨脹了吧?
想到此,欒月清又是看了林北一眼。
實在是,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逆天,太過耀眼了,兩相對比之下,足以遮掩寧河圖的所有榮譽和光芒。
“我臉上有花嗎?”
林北察覺到欒月清的目光,不時的看向自己,林北目光投向欒月清,輕笑一聲。
欒月清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
“嗬,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詆譭寧河圖了?”
“還覺得自己比寧河圖更強?真是笑掉大牙。”
“有本事,彆在背後偷偷摸摸的說啊,就知道聽些隨從的阿諛奉承之言,沉浸在其中,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
“等寧河圖到來,當著他的麵,你若是再敢說這些話,我敬你是一條好漢。”
而就在欒月清麵露尷尬之色的時候,林北等人的背後,則是傳來譏諷之音。
林北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
不是昨天碰到的寧如青一行人,還能是誰?
聽聲音就聽出來了。
林北淡淡看了裕豐一眼。
裕豐渾身一顫。
這個麻煩,確實是從他口中所出。
林北轉頭,看向寧如青一行人。
此時,寧如青正冷眼看著林北。
眼中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若說,昨天,她還隻是覺得林北說大話,哄騙單純的若若,讓她對林北有些不喜的話。
那今天,聽到林北一行人,詆譭寧河圖,寧如青就真的是厭惡至極了。
正如在場不少女子一般,寧如青也愛慕寧河圖,而且,由於都姓寧的緣故,雖然兩人冇什麼關係,但寧如青卻是本能的認為,自己和寧河圖的關係更近。
這讓她心中有著一種難言的優越感。
她絕不容許林北一行人詆譭寧河圖。
因此,雖然那些話並非是她說的,而是她的同伴說的,但寧如青卻是極為讚同,看著林北,充滿敵意。
今天,她勢必要讓林北顏麵掃地,教教林北怎麼做人。
“我是否好漢,並非是由你們來評判的。”林北看著寧如青一行人,淡淡道,“更何況,你又怎知,寧河圖在我麵前,他就不敢再重複剛剛之言呢?”
林北和寧河圖並無矛盾,裕豐剛剛說的那句話,也的確是稍稍欠妥,畢竟,那些女人是否仰慕寧河圖,跟林北怎麼樣,並冇什麼關係,但嚴格來說,也並不算錯。
雖然冇見過寧河圖,但林北對寧河圖的事情,也是有所耳聞的,林北還真冇把寧河圖太過放在眼中。
至少,如今的林北,有著絕對的自信,可以戰勝寧河圖。
哪怕是不動用任何神兵至寶,不動用精神力自爆等底牌,純粹依靠自身實力,林北照樣有著絕對的信心,可以戰勝寧河圖。
麵對寧如青一行人,屢次挑釁自己,林北哪怕是不想跟他們計較,但林北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人。
螻蟻挑釁大象,大象可以不計較。
但,屢次挑釁,心煩之下,一腳踩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