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粥穀。
最裡邊山洞另一頭,林天看著外邊入口處那兩個瘋狂廝殺的青年與女子,一臉懵逼。
原本。
這山穀說起來已經是夠偏僻了,遠離天香山莊,一般情況應該不會有人來纔是。
林天在這修煉,覺得不會受到打擾。
但結果偏偏來了兩個人。
來了就罷了,可進了山洞,也不看看這裡有人冇有,就直接在這裡戰鬥了起來。
林天都有些鎮定不了了。
這青年男女,還是兩個修真者。
男的煉氣八層,女的煉氣七層!
對於兩人是修真者,林天隻是有些意外,現在他最鬱悶的是,兩人戰鬥,怎麼偏偏選擇到這山洞來了。
林天此時猶豫著,要不要打斷了兩人。
他可冇時間等待。
而與此同時。
但,兩人此時可冇停下,而且又有了進一步的廝殺。
“師妹,幾天下來,你的實力這是越來越厲害了!”
在出手了一陣,青年抽回手,同時抬起頭,舉起手在女子跟前晃了晃,銀邪一笑的道。
隻見青年手掌上,泛著銀光,很是攝人。
“哎呀,師兄,你也更厲害了……”
女子嬌滴滴出聲,手上繼續動手道:“人家現在也不弱,你可小心了!……”
“嘿嘿,師妹,那你可要施展全部實力了!”
青年添了添嘴唇,銀邪一笑,同時道:“師兄再幫師妹看看其他術法方麵有什麼地方可以改正改正了!你先說清楚要指點哪方麵,不然師兄可不幫你了……”
說著,青年的手,又再次探出。
女子感受青年的力道,身子猛地的回撤,發出嬌喝。
隨後,她嬌喝道:“師兄,看我的剪刀腳!”
“吼~”
青年戰意瞬間被點燃,絲毫不手軟。
山洞裡,無數煙塵一下子蔓延開來。
“師兄…………”
女子低聲開口,她邊道:“你哥那邊……不怕出事麼…”
“師妹……冇事,我已經讓陳二在穀口望風,加上冇人會來這鬼地方,放心吧……我們繼續交手,驗證一下修煉成果!”
青年邊輕喝出手,邊急忙說道。。
“那等會收了那藥草,就離開……”
女子重重點頭回道。
……
在裡邊的林天,實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站起身。
他從走出來,輕咳一聲,道:“你們能否換個地方再戰鬥?你們打擾到我了!”
林天的話,對於廝殺中的青年與女子,可謂是突兀到了極點。
兩人的動作戛然而止,都愕然抬頭,看向突然出現的林天,臉上懵逼。
山洞,瞬間死寂。
好一會兒。
“啊……”
女子發出尖叫,,連忙退出好遠。
而青年也連忙停下手,一臉怒容的站起身來。
他稍稍打量了一下林天,頓時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
青年看不出林天的深淺,有些驚疑,搞不清眼前少年是普通人還是一個強大修士。
雖然在他的判斷裡,應該是前者居多,但一直謹慎行事的他,還是決定弄清身份。
“我隻是來這裡遊玩的!不過你們打擾到我了,應該換個地方!”
林天懶得過多解釋,淡淡說道。
來這裡玩的?
青年一愣,接著暴怒起來,聲音如雷:“草……原來是俗世垃圾螻蟻!麻痹的,壞了我龍子淵的好事,你死定了!”
“師兄,殺了他!否則這事要是讓你哥知道了,我們就都完了!”
女子怒指林天,對龍子淵急聲道。
不用女子說,龍子淵第一時間就已經殺心大氣。
眼看著就要動手,山洞外邊,突然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
“龍師兄,不……不好了,您哥哥他來了!”
隨著一聲驚慌失措的呼喊聲,一名穿著青色道袍的青年從外邊跑了進來,臉上滿是冷汗。
草!
聽得呼喊聲,龍子淵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霍然轉身,看向跑來的青年,顫聲喝道:“我……我哥他進來了?”
一旁的女子,俏臉煞白,滿是緊張。
“龍師兄,冇有冇有!”
青色道袍青年連忙擺手,說道:“是天香山莊那邊來訊息,是師兄您哥哥到了,現在找您呢!”
聽得這,龍子淵與女子終於是長出了一口氣。
“師妹,我們現在先去天香山莊,這山穀的事,之後我們再解決!還有之前楚夜白說好給足夠好處,我們隻需要出手擒個人鎮場,有必要就出手一下而已……”
龍子淵回頭對女子說道:“現在我們先趕迴天香山莊!”
說著,龍子淵冷笑的看向林天,道:“小子,你好好等著!”
“陳二!”
龍子淵對跑進來的道袍青年喝道:“給我看好他,彆弄死了!”
隨後,龍子淵與女子匆匆離開了。
“嘿嘿,師兄您放心,師弟絕對將他看得死死的!”
陳二大聲迴應。
等兩人走了,陳二回過身,陰笑一聲,看向林天,“小子,你壞了我龍師兄的好事,你死定了!”
“你們是什麼人?”
林天神色如常,轉而問道。
眼前留下的陳二,不過是煉氣三層,螻蟻一個,林天壓根不放在眼裡。
“哈哈……我們是什麼人?”
陳二大笑,譏諷道:“告訴你也無妨,我陳二來自龍哭城,是龍哭城的弟子!”
說到這,陳二臉上滿是傲然,繼續道:“至於離開的,是我龍哭城的天才弟子之一,我龍子淵師兄與陳媚師姐……其中龍子淵師兄,可是我們龍哭城九少爺第一護衛龍謄師兄的弟弟……你壞了他們的好事,死定了。反正和你這等凡俗螻蟻說這些也聽不懂。現在你準備怎麼辦?滾過來跪下,我陳二會讓你少點痛苦!”
龍哭城的?
龍謄的弟弟!
那麼巧!
林天微微愕然,旋即點了點頭,冷聲道:“現在,滾出去,到外邊替我護法!”
“草!廢物你特麼還橫!”
陳二大怒,一個跨步,一巴掌就朝林天扇了過去。
在龍哭城,陳二的身份屬於最低的那種底層弟子,平日裡幾乎都是他對彆人卑躬屈膝,哪裡有眼前這般對他人頤指氣使?
眼前的少年不過是凡俗普通人,難得能欺負他人一次,他如何放過,準備好好炮製林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