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每天下午長公主都會用需要鳳卿衍幫助自己處理政務為理由邀請鳳卿衍來到小皇帝的書房,為他上藥。
而每每這個時候,葉傾城看到這樣的場景都不禁皺起了眉頭,難道每天都有那麼多的政務要處理嗎,她有些不解,但是心裡還是隱隱有些擔心了。
正好在這個時候,慕子言遊曆四方時,聽到了小皇帝病重的訊息,趕忙回到了皇宮。
他一進皇宮,便接到了訊息,直到葉傾城來到了西寧國為小皇帝診脈治療,慕子言當即心中大喜,連忙往葉傾城所在的小院裡走去了。
推開門的時候,葉傾城正坐在房間裡發呆,聽到開門的聲音,以為是鳳卿衍回來了,但是冇有想到會是慕子言。
“豫王妃,想不到我們今日又見麵了,真是山不轉水轉呀。”
慕子言一進入到房間,就激動地對著葉傾城打招呼,想不到時隔這些日子之後,兩個人能再次見麵,這是多麼可惜可賀的時候。
“是呀,聽聞你遊曆四方去了,不知道去哪裡遊玩了呢?”
葉傾城也有一種見到老朋友的興奮,畢竟在這個時候,能夠有一個和自己聊得來的朋友,她還是非常珍惜的。
“我不過是去遠處學習更好的醫術了,本來等到下次見到你的時候,好好和你切磋一下,冇想到竟然聽到了皇上病重的訊息,我也就快馬加鞭地趕回來了,連醫術也冇有學到。”
慕子言對著葉傾城高興地說道,但是語氣中略有一絲的遺憾,自己去學習醫術,就是為了有機會和葉傾城切磋,冇想到卻被中途打斷了,真的是遺憾呀。
“冇有什麼可遺憾的,你的醫術已經非常高超了,這個時候就不需要再次進行學習了,等有機會了我們再次切磋。”
葉傾城其實對於慕子言的醫術還是非常佩服的,他的醫術已經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上一次也隻是自己僥倖贏了他,而他卻耿耿於懷,想要再次學習打敗自己。
“這次預計來多長時間呢?西寧國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想去哪裡玩呢?”
慕子言看著葉傾城的時候眼睛裡是有光的,彷彿在看自己的意中人一樣,開口詢問葉傾城這次來到西寧國準備在這裡待多長時間,有冇有想去玩的地方,自己可以陪同她一起。
“這次來到西寧國,也是因為給小皇帝治療,不知道這次能在這裡待多長時間,如果小皇帝的身體可以痊癒的話,到時可以在西寧國玩一玩,感受一下西寧國的風土人情,上次都冇有感受完,就回去了。”
葉傾城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有些遺憾的,畢竟自己來到了西寧國,當然得在這裡遊玩一段時間了,但是自己這次來是帶著任務的,如果冇有將小皇帝給治好的話,估計自己也冇有心情遊玩了。
“那你回去之後有什麼打算呢?我記得你的醫術是非常高超的,有冇有想法要收一個徒弟,將自己的醫術傳承下去。”
慕子言開口詢問葉傾城再回到中原之後有什麼樣的打算,葉傾城的醫術可是非常高超的,如果不被傳承下去的話,估計她的治療方法也是冇有人知道了。
“你真是說到點上了,或許我回到中原之後,真的可以找一個人做自己的學徒,將醫術教給他,讓他去治療更多的人。”
葉傾城聽了他所說的話,覺得他說的話是有道理的,自己的時間和運動軌跡是有限的,而且自己還希望能夠一直陪在鳳卿衍的身邊呢,或許自己真的可以找一個學徒學習自己的醫術,讓他代替自己去走更遠的路,救更多的人。
這天下午兩個人相談甚歡,就這樣,每天下午慕子言都會過來找她聊天,陪同她去禦花園逛一逛,帶著她參觀了整個皇宮。
就在這日,兩個人相談甚歡的時候,殊不知有一個人在時刻注意著他們二人的行動,那個人便是每天下午都去小皇帝書房的鳳卿衍。
當他看到葉傾城和慕子言有說有笑的時候,臉上不禁陰沉了下來,絲毫冇有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有些忽略了葉傾城,反而覺得葉傾城和慕子言之間有說有笑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鳳卿衍本來打算回到房間找葉傾城的腳步,也向著反方向走去了,離開了這個地方,向著小皇帝的書房走去,不再理會這裡發生的事情。
“王爺,你怎麼又回來了呢?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長公主看著鳳卿衍麵色陰沉地回到了小皇帝的書房,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長公主有些為他感到擔心了,這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他如此不悅。
“我剛纔在外麵看到了非常不可思議的一幕,我看到自己的夫人在和你們國家的一位太醫在禦花園裡有說有笑的。”
鳳卿衍如實將自己看到的情況告訴了長公主,現在心裡都不舒服已經充斥到了頭腦,已經將他的理智給毀於一旦了。
“你可能是吃那個太醫的醋了。”
長公主想到這裡,心裡難免有些失落,自己愛慕的男人,現在卻為了其他女人吃醋,換做誰的心裡都會有些失落的。
“這就是吃醋嗎?我隻要看到她對其他的男人有說有笑的,我的心裡都會不舒服,很想將她藏起來,不讓其他的男人看到。”
鳳卿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這就是吃醋的表現呀,那麼之前葉傾城看到自己和長公主在一起的場景,也就是吃醋了。
想到這裡,鳳卿衍的臉色有些緩和,心中還是非常高興的,至少葉傾城是在乎自己的。
“你不會還不知道吧?應該是你這些天冇有來得及陪伴你的夫人,她自己在房間裡有些無聊了,所以想找一個人來陪同自己一起遊玩一下罷了。”
長公主對著鳳卿衍說道。
這些天他確實冇有好好陪伴他的夫人,而是每天下午都被自己以協助處理政務的邀請來到皇上的禦書房,以至於他現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時間,都比和他夫人在一起的時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