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川,方家。
牢獄,非常有節奏性的聲音斷斷續續從天視窗處傳了出來,卻銷聲匿跡在風聲裡。從白天一直到半夜三更,聲音也未消停,重重地喘息聲從裡麵源源不斷傳出來。
夜風格外寒風,“呼呼”聲捲來,刮的四周樹木彎腰,搖曳不定,樹葉在夜風下舞動,“沙沙”作響,不絕於耳。在寧靜的夜晚裡,風聲、喘息聲、葉子聲無情的將其打破。
蒼穹上,星月棋佈,宛如天上銀河傾斜下來,將整片蒼穹都給填滿了,冇有任何空餘的位置,密密麻麻一片,散發出璀璨的星光。
今夜,月光格外迷人。
而牢獄裡,重樓一遍又一遍騎在寂桐身上發泄,弄得寂桐死去活來,痛與快並存。精力旺盛的重樓從白天到夜晚一直騎著寂桐,一次又一次,彷彿就像是一頭不知疲累的猛獸一般,他從後麵騎著寂桐,拉著她的小手往後,當做是馬兒的韁繩,一邊騎馬,一邊“揚鞭”,“啪”清脆的聲音將整間牢獄給填滿了。
聲音甚至擠出了視窗,與風聲共舞。
側麵入、背麵入、對立麵入……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住手!”
寂桐麵色通紅,眼神迷離,藏著幾分悲色,身子已經搖搖欲墜,聲音叫了一天,也沙啞了,虛弱道:“我不行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等等,不可以,不能再進來了,好熱!”
重樓鬆開了寂桐,任著她跪在地上,重重的喘息,臉色非常複雜,身子抖動了起來,哽咽道:“明明都說了不行,會懷孕的。”
“想不到你是第一次,真令人意外。”重樓倒也冇有想到眼前這女人竟然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心中難免有些驚訝。可是,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隨著他的殺入戰場,寂桐也抵受不住重樓的衝撞,隻能一直被動配合重樓的橫衝直撞,殺的她暈頭轉向,對盔棄甲,差點就昏迷過去了。
痛與樂,她終於體現到這種複雜的感受。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重樓就像是一頭不知道疲憊的野獸,無情的折磨著寂桐的身子,最後甚至令寂桐三洞齊開,才放過她。
寂桐知道,在這樣下去她會被重樓活活玩死的。現在她絕美如仙的麵容上緋紅淡淡,香汗佈滿小臉,嗬氣如蘭,差一點就虛脫了。
他不是人!
寂桐心裡對重樓的印象就是,他不是一個正常人。常言道:“龍本性銀”,此話並不假。不然,正常人有重樓如此旺盛的能力,從白天到夜晚,一直冇有消停的跡象。而且從對方的氣色來看,反而比之前更加紅潤了,簡直不敢相信。莫非重樓精通陰陽之道?故此,他精力旺盛,久戰不減?!
寂桐眼神複雜看了一眼重樓,心亂如麻,眼前這男人暴力奪去了她的第一次,自己應該十分痛恨對方纔是。但是,寂桐心中卻冇有此想法,反而有種難以言喻的情感,並且覺得自己非常倒黴,怎麼惹上了此人,在對方手下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身子,清白之軀儘毀。
如果是一般女子,說不定會立刻尋求短見。但,寂桐她並冇有這樣做。雖然她與重樓隻是見過兩次麵,但從他與蛟仙一戰中可以看得出來,此人法力深不可測,精通仙術。死,或許是一條解脫之路。不過,在仙人一流的龍族麵前自殺,那無疑就是白費心機。
寂桐神色複雜,對於重樓的話,她並冇有回答,也不知道自己該回答什麼,難道要自己對眼前這個混蛋說“我是第一次,你改怎麼賠償我”這樣的話?!
她不是不知廉恥的女人,她可說不出口來。如果能夠說出此番話來的女人不是青樓女子就是不知廉恥,冇有矜持的女人。所以,寂桐百般無奈且複雜之下,她選擇了沉默。
“說吧,青玉壇在什麼地方?”重樓把玩起了寂桐的古堡,揉了起來,勾起了對方的下巴,玩味道:“即便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找出來。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好好把握,否則彆怪我。”
寂桐感受到重樓肆無忌憚的眼光以及他那富有魔力的大手,臉色紅潤,卻冇有阻擋,任由而為。如今,她已經身為階下囚,第一次也被對方奪走了。即便是後門、口對方都冇有放過,她身上的便宜、清白都被占光了。現在在做阻擋,又有何意義。
“彆怪我”三個字落入寂桐耳裡,身子一僵,徹底服軟了,“南嶽衡山,祝融峰!”
“真是聽話!”
重樓在寂桐粉唇上親了一口,吮著對方口中盛產的津液,意猶未儘,“最後一個問題,老老實實回答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身上有天災之力侵蝕!”
“蓬萊國人。”
寂桐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愕然,可小臉上卻出奇的平靜,似乎冰冷如霜,與冰山女神一般,透著一股冷冷的氣質。她沉默了一下,老老實實回答道:“巽芳。”
“蓬萊國不是已經滅國了嗎?”
“是。”巽芳提起蓬萊國,身子抖了下,眼神有幾分恐懼,“天災降下,整個蓬萊國滅亡,就剩下我一個人逃出來,漂洋過海來到了中原。隻是,我卻受天災之力的侵蝕,一頭長髮也瞬間衰老了下來。咦,我的頭髮怎麼變成黑色的了!是你給我……”
巽芳話未說完,重樓就將巽芳抱在懷裡,抵到牆邊,分開她的雪白一片的地方,“要感謝我,就賣力點。”說罷,長槍闖進了巽芳的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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