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兒,上前來,朕與皇後對你重重有賞!”老皇帝高興地不得了。
慕容諾十分心虛得走到大殿中間跪下。
老皇帝道:“這四句話,便交由翰林院秦太傅親自篆書,留於翰林堂,以供後世學子座右在心吧!”
“臣遵旨。”
身後傳來秦筱遠的聲音。
慕容諾不敢抬頭,老老實實跪著。
“皇後,你說咱們賞諾兒什麼好呢?她已經貴為老九的王妃,又是丞相千金,富貴榮華,金銀玉器怕是都瞧不上眼了吧。”
皇後謙遜一笑,“隻要是皇上的賞賜,諾兒都會喜歡的。”
“既然如此,那朕就賜她此次在五台山請回來的送子觀音如何?”皇上哈哈大笑。
皇後也跟著笑,“皇上這賞賜怕是送到了諾兒的心坎上了!”
慕容諾:我有一句***不知當講不當講。
慕容諾抱著潤如羊脂的送子觀音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肺管子都要氣炸了,旁邊沐清風低著頭,笑得肩膀瘋狂亂抖。
“故意的,他們絕對是故意的!”某王妃一拳捶在大腿上。
沐清風清了清嗓子,擠了個揶揄的眼神過去,“王妃,接下來你可要好好努力了。”
“為啥……”慕容諾一臉懵逼。
沐清風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瓜子,滿臉的幸災樂禍,“若生不下一兒半女,那便是在告訴滿朝文武和天下人,父皇請回來的送子觀音不靈驗呐!”
臥槽!!!
全天下在監督我生孩子?!
那怎麼行!
她正要和沐清風商量怎麼把這燙手山芋退回去,突然聽到上方皇後一聲驚呼。
“皇上,您怎麼了?”
再一看,剛纔還好好的老皇帝突然捂著胸口,皺著眉頭在忍耐的樣子,“不要緊,突然有點不舒服罷了。”
“快傳太醫!”皇後吩咐,卻被老皇帝攔了下來,“正是宴會,彆掃了大家的興致,朕已經冇事了。”
大殿裡,剛纔還歡天喜地討論的官員們一個個閉緊了嘴巴,氣氛突然冷肅下來。
皇後才勉強點了點頭,掃視眾人,麵露愁思得解釋起來,“皇上這次為國運祈福,路途奔波,今日纔會偶感不適。”
“以藥膳滋補,或可強身健體。”
“皇上萬福金安,靜養幾日便能恢複精神。”
“……”
一眾官員都在出主意,這時,突然有一個眼生的,十分年輕的官員站了起來,他坐在末位之上,宴會裡彷彿一個小透明。
那人拱手拜禮,才道:“皇上,皇後孃娘,或許可以請佛女入宮,為皇上誦經驅除路途沾染的病氣。”
“佛女?”
皇後皺了一下眉頭。
下方,慕容諾也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問向一旁臉色突然冷下來的沐清風,“她是誰?”
“敏州選定的保送生薑磊,已經在戶部任職。”
“我問的佛女是誰?”
沐清風還冇回答,就聽到薑磊那邊說起來關於佛女的傳說。
“十年前,在敏州乾縣有一個年幼的啞巴女,從小孤苦無依,後來她所住的村子突發大火,隻有她坐於火中三天三夜不焚不滅,直至天降甘霖,大火熄滅,啞巴女還坐在原地,全身上下完好無損……”
慕容諾聽得目瞪口呆,這怎麼可能?!
薑磊還在說著,“此事在敏州一時流傳開來,人人皆知,而更神奇的是,自從那天起,啞巴女就能開口說話了,她去了寺廟居住,終日禮佛誦經,還給人看病,但從來不開方抓藥,而是念一段經文,病患不藥而癒,這是許多人親眼所見的!”
慕容諾聽著有點不對勁了,唸經治病,怎麼跟神棍給信徒洗腦的邪教似的?
這時,其他幾位官員也紛紛議論起這位‘佛女’。
“據說,由她傳經的有緣人,還能延年益壽,福佑三代。”
“她進京那日,信徒擠滿了城門口,場麵很是熱鬨。”
“若她能來給聖上誦經,或許……”
慕容諾用胳膊肘推了推沐清風,“你怎麼看?”
“無稽之談。”
沐清風冷嗤一聲。
上方,皇上聽著眾人議論,並未說什麼,倒是一旁的皇後慕容錦華動了心意,“皇上,不如我們就將佛女請來宮中試一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