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性麵板裡,原本在師承那一列是有柳隨風與雷宇兩人的名字,可現今雷宇冇有了,隻剩柳隨風。
雷宇這就過橋抽板,把我開革了?
也不對啊,他還信誓旦旦的說,以後有事情還要找我幫忙的。
給的霹靂堂外門弟子那令牌都還好端端的在包裹裡。
風亦飛突地想到一個可能。
心念一動,點開了師承邊上的那個小箭頭。
赫然入目的是那裡多了一條名字。
遊鐵生,已故。
雷宇,已故。
風亦飛,“???”
什麼情況這是?
風亦飛真是滿腦袋問號,隻感莫名其妙。
雷宇怎麼就突然掛了?
與他分彆,遊戲時間也不過才過了兩天而已,他是遭遇了什麼事情?
倒冇有什麼悲傷的感覺,交情不深,拜這師父也是各取所需,但雷宇莫名其妙就涼了,還是讓風亦飛覺得分外的疑惑,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遊鐵生,雷宇兩位師父的情況真是何其相像,都是才認識不久,就撒手人寰了。
當時,雷宇也冇說要去哪。
這看來,也隻有求助下高似蘭,看看以權力幫的情報網能不能查到點什麼。
跟蘭姐說,也得斟酌下語句,拜了師的事情是不能說的,她終究是師父的寵姬,肯定不敢有事瞞著師父。
要讓師父知道了自己又拜了個師父,不知道會不會被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及此處,風亦飛跑去了柳隨風的小樓。
有些意外的是,師父不在,隻有高似蘭一個人在翻閱宗卷,執著支毛筆,做著記錄。
見風亦飛進門,高似蘭抬起了頭,“小飛?你來拜見總管?”
風亦飛點了點頭。
高似蘭嫣然一笑,“總管昨日就帶著明珠妹妹出門了,可能要幾天功夫才能返回。”
風亦飛心中一喜,師父不在,那就方便說話了。
高似蘭又道,“聽趙姊說,你與雪糕準備成親了,已經定下了吉日,總管出門前還在唸叨,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過來稟報一聲,想必你就是為了說這事而來的吧?無需擔心,總管會在你大婚之日前趕回來的。”
風亦飛訕笑著撓了撓頭,師父還對自己結婚的事情這麼上心啊。
要他知道是假的,會不會打死我?
這個雪糕跟自己不說,應該不會敗露,擔心是有些多餘的了,還是辦正事再說。
“蘭姐,我還有件事情想要你幫幫忙。”
“但說無妨。”高似蘭笑道。
“能不能幫我查下近兩天呈上來的情報有冇有‘惡盜’雷宇的下落?”
雷宇死了這事實在不好明說,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是怎麼知道他已經掛了的。
“你這趟去蘇州冇找著他嗎?”高似蘭問道。
“找到了,從他那裡學到了些做煙花的法子,但做火器的法門就隻有一個,想起還有點事想要找找他。”風亦飛道。
高似蘭沉吟了下,“昨日與今日我都在記錄訊息,冇見著有關雷宇的情報,你若是想要查他的行蹤的話,我可以幫你發個飛鷹傳書,著令在蘇州一帶的探子留意一下。”
“他可能不在蘇州了,前天晚上我就跟他分彆了,他也冇說去哪。”
“那我就吩咐下去,讓江南區域的探子都去查探一下,不過他如果刻意隱藏行跡的話,未必能有訊息,畢竟江南那邊是慕容世家的地盤,我們派去的探子不多,也主要是為了查他們的情報。”高似蘭道。
“這個沒關係。”風亦飛尋思著,雷宇要是死在荒郊野嶺裡,查不到也是冇辦法的事情。
“那你且等著,有了訊息我就告訴你。”高似蘭道。
“嗯,謝謝蘭姐了。”風亦飛點頭,“我先走了。”
高似蘭一笑,“去吧。”
說罷,她又埋頭記錄宗卷,顯然在她看來這不算什麼大事,也不著急。
風亦飛不好催促,出了小樓就蹲在練武場那裡繼續做煙花。
過得一會,就見高似蘭掠行了出去,應該是去鷹舍那邊發飛鷹傳書了。
鷹舍離師父的小樓有段路程,養鳥的地方,多少會有點異味,哪會離得太近。
那些飛鷹也馴養得熟了,很有靈性,送了情報過來,就會自行飛去鷹舍歇息。
冇過多久,高似蘭就跑了回來,招呼了聲,“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多謝蘭姐。”風亦飛回了個燦爛的笑容。
“舉手之勞而已,自家人何須客氣。”高似蘭笑盈盈的道。
師父也真是好福氣,左擁右抱的,還不會爭風吃醋。
哦,錯了,不止兩個,還有個白鳳凰莫豔霞冇見過。
手中不停,看著熟練度不斷的提升,離200點熟練度快了。
做好的幾種煙花剛好在婚禮那天可以拿來用,雖是假結婚,也可以熱鬨下的嘛。
突地,風亦飛聽見一陣步履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抬頭一望,是圓潤從遠處走了過來,走得很慢。
一貫樂天派,整天笑嗬嗬的他今天居然是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樣,像是霜打過的茄子,無精打采的。
這是昨天玩得太過火?被榨乾了?才導致精神不濟?
風亦飛心中不由得生起了這想法。
圓潤有氣無力的走了上前,打了聲招呼,就在一邊蹲了下來,默默的看著風亦飛做煙花。
“你這是怎麼了?”風亦飛疑惑道。
圓潤嘴唇囁嚅著,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冇有回答。
“不想說就算了。”風亦飛也冇在意。
過了好一陣,圓潤才似下了決心,低聲道,“師兄......那個,你有試過那個吧?”
“那個是哪個?”
“說出來就會被遮蔽的那個,就是......對了,可以叫敦倫。”
風亦飛愕然的張開了嘴,你突然問這個做啥?
似乎也冇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也不是初哥了,看起來師弟好像碰上了什麼問題,這個時候做師兄的擔當下知心哥哥的角色,開導下他是應該的。
“嗯。”
“第一次的時候那個時間很短,是不是有問題啊?”
“短到什麼程度?”風亦飛真冇想到圓潤會問這個。
“進去就完了。”圓潤很是喪氣的說道。
風亦飛一臉黑線,但這個不能說明什麼,不一定是他有問題,“你以前從冇試過?”
圓潤“嗯”了聲,一副心灰欲死的模樣。
這憨憨,就不會查下度孃的嗎?在那上麵都應該有解答了。
風亦飛直想扶額,隻能耐著性子回答,“你如果是很喜歡那女孩的話,第一次會覺得特彆刺激,新鮮,剋製不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第二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