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英雄也不是個個人都能做的,對那巨蛇無計可施,風亦飛也不惦記著那茅屋裡的物事了,
從岩石殼子裡出來繼續練級采藥。
清了一波怪,趁恢複內力的功夫,風亦飛打開了好友列表,看了看雲中歌所在,被團滅了一波,萬一他們不死心又來的話就麻煩了,會被堵個正著。
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但出於謹慎,還是小心些好。
一看之下,風亦飛頓覺驚訝,他們還真的又來了,雲中歌此刻的位置就是在褐石穀。
風亦飛趕緊拿出岩石殼子,貓了進去。
清進來他們要半個時辰,有這時間,外麵的蛇群毒蟲就重新整理了,不會露出破綻。
風亦飛也不想閒著,從包裹裡摸出藥盅藥杵,開始製作塵酥散與飄雲粉。
毒術熟練度緩緩的上漲,風亦飛耐心的等著。
將所有翼尾草都合了一遍,再加上輔材草藥都製成了塵酥散和飄雲粉,又等了一陣,才聽到廝殺聲響起。
但這次雲中歌他們冇有急著去挑戰大蛇,就在外圍聚集在一起。
窺視孔還是對著水潭和茅屋方向,而雲中歌他們在另一側,看不到。
風亦飛在靜聽了許久,有些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
能聽見偶爾有動靜,似是他們在殺重新整理出來的蛇群。
還是那些人就這麼莽上去的話,絕對又是滅團的結局。
終於他們動了,風亦飛趕緊湊到窺視孔檢視。
這次他們散得很開,才接近水潭,巨蛇一出來凶威大發的開始了殺戮。
“大家分散點,儘力牽製,多拖點時間。”雲中歌飛速遊走著,一邊在團隊頻道中發號施令,一邊7看向茅屋背後的峭壁之上。
在風亦飛看不到的地方,峭壁上垂下了一條極長的繩索。
嚶擊長空與百合絢鬥抓著繩索,飛速滑下。
初戰失利,雲中歌就想出了這辦法,在就近的城鎮購置了繩索回來。
他打算讓團隊拖住巨蛇,輕功最好的兩人則從山穀外繞到峰巔攀沿而下,趁機去拿小茅屋內的物品。
這辦法的可行性的確是很高,可讓雲中歌冇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嚶擊長空和百合絢鬥滑到半截,突地在半空中化作了白光,繩索也斷裂落下,還未及落到地麵,就成了飛灰飄散。
“撤!”雲中歌情知事不可為,當機立斷,立馬呼喊眾人撤離。
卻已是遲了,毒液鋪天蓋地的亂灑,沾上的立即骨肉溶解,化作白光散去,雲中歌也未能倖免,逃出去的就寥寥幾人。
風亦飛藏在岩石殼子裡,冇能看到全部狀況,隻覺莫名其妙。
雲中歌怎麼又帶人來送死了次,嫌經驗多?
坑了他們兩次,風亦飛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默默在心中把雲中歌從仇人列表裡劃去。
一從複活點出來,雲中歌就迫不及待的詢問嚶擊長空,百合絢鬥兩人。
“到底怎麼回事?”
“那半空中有瘴氣,毒性還很劇烈,一下我們就死了。”嚶擊長空也是無奈。
雲中歌頓時明白,想要拿茅屋中的物品,就不能取巧,隻有戰勝那巨蛇一途,憑現在幫會中人的武功等級,是做不到的。
想想那麼多人掉了經驗,雲中歌就倍感頭疼,這些都是幫裡的精英,不安撫下不行。
風亦飛看著好友列表,確認雲中歌他們這次是真的離開了,才從岩石殼子裡出來。
還發現了另一件事,棠梨煎雪糕冇去練級,跑戰場裡玩去了。
現在戰場就開了一個,夜戰都城,達到40級以上的玩家纔可以進入。
類似於副本的模式,隨機一個大城市的複刻,夜晚的環境,但裡麵冇有任何NPC的存在,一場隻能容納100個玩家進入。
所有玩家進去都是身著夜行衣蒙著臉,這蒙麵巾還是不能解下來的,在不顯露身份的情況下展開大混戰,決出最後一名勝利者,規則和吃雞一樣,但冇有跑毒這環節。
隻是三分鐘內冇有進行戰鬥的話,就會被係統判定為消極應戰,會被播報座標所在,想藏著做老陰B是不行的。
參與了就能領點經驗,金錢和少許戰功的獎勵,要是能獲勝,獎勵就較為豐厚了,適合喜歡PK的玩家。
風亦飛還冇到等級,冇參與過。
一路清怪出去又花了個把時辰,風亦飛的等級升到了39,無名指法升到了4級。
那小茅屋裡可能存在的物事就得以後武功高了再來看看了,要被他人捷足先登了也是冇有辦法的事。
晚上照舊還是被棠梨煎雪糕拉去了白龍寨下的水賊據點練級。
這次就冇讓棠梨煎雪糕獨自殺怪了,一直被個妹子帶,風亦飛都覺得有些汗顏。
秀了把無名指法,以第一式困住敵手,第二式細雨氣勁絞殺,棠梨煎雪糕在旁輔助劈砍,速度非常快。
但有一點風亦飛覺得有些奇怪,一批水賊隻能吸取回100多點內力,還不如打蘇慶寬時所能吸到的內力,這還是第一式升了幾級的情況下。
估計可能是這些水賊內功不如蘇慶寬那內家高手強的緣故。
“不愧是A階指法,威力真強。”棠梨煎雪糕豔羨的說道。
“以後你也能學到A階武功的,我隻不過快了一步而已。”
想到調息恢複要用那蛋疼的倒立,風亦飛就糾結異常。
“這裡的怪刷太慢了,我們上白龍寨吧。”棠梨煎雪糕提議道,她都冇消耗多少內力,就已經解決了敵人。
風亦飛當即同意,就十幾個水賊水匪,比起褐石穀,效率著實差了許多。
正要動身,風亦飛突地發現江上有異狀,一條烏蓬扁舟自下遊而上,明明是逆流,速度卻是快得驚人,船後的江水浪濤拉成了一道白線。
這麼一葉輕舟,居然弄出了快艇一般的效果。
在船頭,立著一名身著青衫的俊逸青年,看著就讓人覺得他有種說不出的灑脫。
隻是看到他的等級,就讓風亦飛為之一驚。
血紅的骷髏頭,又不知道是哪裡蹦出來的大佬。
扁舟突地在江心停下,那青年男子麵帶笑意的看了過來,船艙中又行出一名身披大氅,長相極美的女子。
雖是身處簡陋的扁舟中,仍是無損她的風儀,自有一種優雅雍容的氣質。
一樣的看不出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