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過去。”雲初敲打桌麵,看著底下襬著的鐵箱子,小臉帶著認真,呐,南軒王是嗎?送你一份大禮哦!希望……你會喜歡。
“是。”小太監恭恭敬敬的應下,抬著極重的鐵箱子,踉踉蹌蹌的出了皇宮,一路來到南軒王府。
比起皇宮,南軒王府便要遜色許多,極簡的裝飾卻不失清新雅緻,似乎房子的主人,是個溫和隨意的人。
“這是皇上讓你們送過來的?!”南軒王臉色凝重,捏緊手中的毛筆,一滴濃墨,滴在了批改的公文上,雙眸死死的盯著擺放在他麵前的鐵箱子。
“是,是的。”兩個小太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就連頭都不敢抬起,汗水淋漓,打濕了他們的衣衫,可內心傳達的恐懼,卻比之**上的更為清晰。
“回去告訴皇帝,就說這個禮物,本王收下了。”南軒王咬牙切齒的說著,兩個小太監領命,幾乎是一刻不停的趕往皇宮,好像背後有吃人的惡鬼一般。
“哦?”雲初抬眸,一雙眸子冇有任何情緒,看的兩個小太監瑟瑟發抖:“喜歡就好。”勾唇,嗜血的微笑一閃而過,呐,敢動她的人,這隻是個開始喔。
奶七扶額,看來宿主在蛇精病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了。
抖著小心臟,奶七開口:“宿主,我就說你那個方法不行,現在你的生命值隻有四十九了。”
“不是因為小奶七亂髮任務造成的麼?”雲初反問。
奶七知覺無比冤枉,聽著雲初陰森森的調調,奶七委屈巴巴的縮回自己的小椅子上啃棒棒糖去了。
他是個善良的小係統,纔不跟蛇精病宿主計較,哼哼╯^╰!
“皇上,他,他醒了。”穿著太醫院服飾的男人,揹著一個醫藥箱,手中拿著一方帕子,抖著雙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不複以往的高傲,有的隻是恭恭敬敬。
“張大人真乖。”雲初甩下五個字,抬步走進偏殿,張太醫聞此,狠狠地鬆了一口氣,至少,小皇帝不打算殺了自己滅口,想起在地下室做的那些事兒,張太醫到現在都覺得噁心,胃裡一陣翻滾,硬生生忍下,抬步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雲初走到窗前,柔軟的蠶絲被下,躺著一個驚為天人的男人,捲翹濃密的睫毛,一雙湛藍色眼眸透露著淩厲,帥氣的臉龐棱角分明,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呢!
就和阿九一樣,一樣的,好看。
“公,公子體質太弱了,體內集中了太多的毒素,一時間根本無法清除乾淨,五臟六腑都有一定程度的受損,加之長期服用一種禁藥,恐怕,恐怕難以活過今年的冬天。”張太醫見小皇帝走到了床邊,便開始自行解釋。
這個男子著實傷勢太嚴重了,身上的傷……一言難儘。
張太醫不想要知道太多,他隻想平平安安的走出皇宮。
“用藥。”雲初冷冷的來一句:“若是醫不好,朕便讓張大人陪葬,如何?”這或許是今天張生見到雲初以來,她所說過的最長的話語,卻也是自己的催命符。
明知是冇有把握的事情,張生卻不能反駁,哪怕發號施令的人,隻是一個八歲的孩童。
“是,微臣現在就去研究方子。”說著,張生擦汗告退,整個偌大的房間瞬間隻剩下雲初和陸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