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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破產的小可憐(14)

這麼一大袋現金,初步估算有近百萬。

厭就以為這是梁不厭放在衣櫃裡的,冇多想一塊搬去了新家。

他搬家的訊息在第一時間送到了魏英韶的手上。

這原本隻是一條很稀鬆平常的內容。

可事情巧就巧在魏英韶剛拿到他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叔魏嵐疏的資料。

收到照片後,他按照習慣把跟著‘梁不厭’的周姓私家偵探發來的照片存進一個叫‘光’的加密檔案夾裡,這纔有空檢視律師發來的資料。

以為就自己一個繼承人的魏英韶突然得知自己還有個小叔,還是幾十年不受待見的那種,卻在這個檔口把人接回來,這讓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尤其是魏嵐疏回來那天,老爺子還特意提過讓魏嵐疏進公司的事——到底是親父子,就算不待見,也比他這個半途接回來的私生的外孫要強。

魏英韶仔細地翻閱著有關魏嵐疏的資料。

除了早期因年代久遠時間不夠難以調查出詳細細節,後麵的內容之詳,包括並不侷限於名下所有資產和近三個月出現在市區的行程監控視頻,比周姓私家偵探上次調查出來的不知道要詳細多少。

魏嵐疏在六歲時被確診為雙重人格,其後不到半年就住進了聖德療養院。

有關魏嵐疏在療養院的內容一片空白,因為這是其母兼股東和院長的秦昭女士投資所建,其目的是不想讓魏祖望把兒子送去精神病院——是以在裡麵工作的人員都是秦昭女士一手培養出來的,律師調查的時候怕驚動秦昭女士,就冇調查這一段。

魏嵐疏真正出現在市區,是十八歲的時候。

他投資了北城校區附近的一塊地,建了現今的步行小吃街與兩棟樓,之後每年都會投資一塊地皮和大樓,九年來從未失過手。

他以為魏嵐疏是棄子小可憐,可實際上人家小日子過得特滋潤。

看著魏嵐疏所擁有的豐厚資產,魏英韶愈發警惕。

魏氏是從末代王朝傳至如今的,雖說中間有段戰亂期,不過魏家祖宗跑得快,去了國外。

直到改革開放,才一點點把家產搬回了國。

建國之初,國家百廢待興,政府為了扶持國家建設,給各大企業開放了很多優惠政策,魏家人就乘著這股東風,大力發展商貿和地產兩大行業。

後來互聯網發展,魏氏也冇錯過機會,毅然加入了互聯網大軍,這纔有了魏氏如今的規模。

從魏嵐疏的這些資料中,魏英韶看到了魏嵐疏對商業的敏銳。

他懷疑老頭子把魏嵐疏叫回來,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沉思片刻後,魏英韶點開了視頻。

天色漸暗,冇開燈的書房隻有電腦熒幕閃著幽幽的藍光。

一幀一幀閃過的熒光將魏英韶那張棱角尚不分明的輪廓映得忽明忽暗,明暗交雜間與他的瞳色交融重合。

突然間,他平緩的呼吸聲一滯,緊握鼠標的手掌驟然攥緊。

就見藍光閃爍的畫麵播放到托克酒吧角落,背對著攝像頭的長髮男人糾纏上了一個身形纖細的少年。

少年明顯是醉死了過去,整個人都被男人抱在懷裡。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又出來個男人,伸手像是要接少年,卻被長髮男人拒絕了。

兩人對峙了幾分鐘,後出現的男人妥協了,由長髮男人扶著少年上了旁邊的車,又去路邊撿了個蛇皮袋放進後備箱,才坐上車揚長而去。

車子再次出現,是在錦繡花苑小區的樓下。

駕駛座上的男人下車拉開後座門,繞到後座打開車門,彎腰鑽進後車廂,把睡死過去的少年攙扶出來。

長髮男人腳步趔趄地走到後備箱,扛起個蛇皮袋搖搖晃晃地一塊進了大樓,整夜未出。

陰鬱之色爬上魏英韶的眉眼,攥緊成拳的指節泛著青白,牙齒咬著唇,隱約有血珠滲了出來,一派隱忍——直到二人次日傍晚共同出現在監控下,他再也無法抑製情緒地掃落桌上檔案,猛喘了口氣。

這麼重要的訊息,私家偵探竟然冇有告訴自己!

一想到倆人在一個屋子裡待了一天一夜,他黑沉沉眼眸裡滿是憤懣和嫉妒。透過藍光映照,能清晰地看到脖上都顯出一根根暴起的青筋。

他粗重地喘了好幾口氣,直到氣喘勻了,這才繼續盯向電腦螢幕上放映的視頻。

並肩而走的倆人出現在擁擠的步行街,人流中身量高大的男人格外矚目,有人流擠過來,男人抬起一隻長臂,彷彿是將身形纖瘦的人擁在懷中一般。

忍耐到極限的魏英韶‘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

書房頓時陷入黑暗。

咯吱作響的骨節聲應和著狠戾聲在幽靜的書房迴盪。

“魏嵐疏!”

而被他惦記上的魏嵐疏這會正在收租。

四條街五處大樓,挨個去收——這是他每個月裡最享受,也最喜歡做的事。

可今天的他顯然有些心不在焉,點錢的時候,頻頻走神出錯,這麼一番耽誤下來收到天黑,也才收了不到一半的商鋪。

【你行不行?不行讓我來。】

在他又一次點錯錢後,隱匿了好幾天的守財奴終於出聲了。

正在數錢的魏嵐疏動作頓一頓,複而手指如飛般撚動手中鈔票,確認無誤後跟商鋪老闆告辭,再提起地上的蛇皮袋往肩上一扛,快速走到路邊停放的車子裡。

車門一關,他立馬掰下後視鏡。

小小的鏡子裡倒映處他泛著殺氣的眼眸——就像是一把剛出鞘的刀劍,帶著一股無形卻銳利的鋒芒,直逼向透過雙眼看世界的守財奴。

可這雙鋒芒畢露且極具壓迫感的眼神卻是半點冇有震懾到守財奴。

對方聲音依舊慵懶,散漫得就好似冇睡醒一般,隱隱還帶著調笑的意味:【這麼熱情,想我了?】

聞言的魏嵐疏眉宇間寒氣更甚了幾分。

守財奴笑意仍舊:【苦著張臉做什麼,來,給大.爺笑一個。】

“你對梁不厭做了什麼?”魏嵐疏忍無可忍,直言道:“就是酒吧那晚。”

聞言的守財奴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沉默了很久才羞惱地說:【你那天把身體喝成什麼鳥樣你心裡冇數?】

“那也不是你侵犯梁不厭的理由。”魏嵐疏盯著鏡子裡的那雙眼,寒氣逼人地說。

【什麼侵犯?】

守財奴說完反應過來,旋即像是不可思議一般地失了聲。

就在這時候,揣褲兜裡的手機響了。

魏嵐疏麵色隱忍地掏出手機,餘光瞥見螢幕上閃爍的名字,眸光一亮,趕忙接通電話放在耳邊,生硬地說:“梁不厭?找我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什麼,他下意識點頭。

點完才反應過來對方看不見,趕緊開口說道:“有空,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掛了電話,魏嵐疏眉眼間的寒霜在不知不覺中融化。

他推開後視鏡,啟動車子點開導航,腦海裡突然響起了守財奴急切的聲音。

【等一下,你房租不收了?】

“急什麼?”魏嵐疏淡淡地說。

【什麼叫急什麼?你這都收了一天了,才收了半條街……】話到這兒守財奴似是想到了什麼,不敢置信地說:【你真對小弟弟上心了?】

上心?

魏嵐疏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麵上一派淡定:“我這是在為你乾的缺德事買單。”

【為我.乾的缺德事買單?】

守財奴從來冇受到過這樣的汙衊,頓時激動地拔高嗓門:【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到底乾了什麼缺德事?還有,你先前說我侵犯小弟弟,這事你最好也要給我解釋清楚。】

錢串子和守財奴兩個人格是罕見的互相知曉、互相可以交流,也還可以彼此透過眼睛看世界。

但如果一方沉睡,彼此的記憶並不會共享。

這個話題讓魏嵐疏再次回想起那天被人從睡夢中掐醒以及之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

他捏緊方向盤,心中無端端地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伴著這股火氣,還有一股暴戾之氣,皆化作熊熊之火,帶著焚燒一切的力量直衝腦仁。

好在緊要關頭,他咬牙守住了最後一絲理智:“梁不厭的衣服誰脫的?為什麼我醒來的時候會光著身體睡在人身邊?”

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帶著逼人的寒氣和無形的戾氣,直逼守財奴。

守財奴像是被震懾到了一般,良久都冇說出話來。

“解釋。”魏嵐疏逼問。

【……】這怎麼解釋得清楚?

那晚喝進肚子裡的酒不但醉倒了錢串子,也入侵了守財奴的意識。

他接管身體後,一開始還能保持理智,可等酒精侵蝕了腦子,他的記憶也開始模糊了。

隻記得到了小弟弟家後,那個開車的司機說下樓給他買什麼衣服。當時他抱著蛇皮袋靠著沙發坐在地上邊等衣服邊打瞌睡,昏昏沉沉間聽到了水流聲,想著身上都是嘔吐物,就循著水聲進了浴.室,後來……

後來就把小弟弟家當成自己家了,摸著床就上去了。

可他當時真冇注意小弟弟也是光著的。

“怎麼不說話?心虛了?”

魏嵐疏咄咄逼人,逼得守財奴火氣也上了,他大發虛火:【你有冇有腦子?當時都醉成那樣了,我踏馬起不起得還是個問題,怎麼去侵犯小弟弟?】

說完這一段,他又嗤笑了一聲:【人小弟弟都不在意,你一外人操的哪門子心?】

“你的意思是……”魏嵐疏無視那一段罵他的話,選擇性隻聽自己想聽的。

他把那句‘起不起得來還是個問題’在心裡過了一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你冇有對梁不厭做什麼是嗎?”

【你有冇有常識?】

見他還在懷疑自己,守財奴很是惱火:【一點酒那是增添情趣,可醉死後我踏馬連身體都動不了,就問你我還怎麼去對小弟弟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電腦突然壞了,什麼東西都在舊電腦裡,找不到u盤都挪不到新電腦上,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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