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其他>反派們的初戀跟路人跑了[快穿]>第54章 被替嫁的小可憐(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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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被替嫁的小可憐(17)

正值寒冬。

雖是冇下雪,外頭也是天寒地凍,付君澤讓長壽拿了件大氅,裹在挺著大肚子卻身影單薄羸弱的祝聞琅身上,又塞了個暖爐放在他手上,方纔攙扶著他走出暖意融融的屋子。

冷風撲麵而來,直衝心頭。

他趕忙攏了攏身上的狐毛大氅,望著院牆邊樹葉凋敝的大樹,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家裡過冬。

往年一入深秋,他便要啟程去往南方的莊子過冬。

今年之所以冇去,皆因祝聞琅——祝聞琅懷有身孕不宜長途跋涉,且他也不放心把人留在城主府。

可如此鮮明地感受凜冽的寒風……

喉嚨忽然感覺到一陣癢意,他抬手抵唇,低咳間冷不防被人推了個趔趄。

“我……”

下意識推開他的祝聞琅無措地站在原地。

長生長壽及時扶住少城主,噴火的雙眼瞪向祝聞琅。

“不妨事。”

付君澤揮退長生長壽,溫柔安撫不安的祝聞琅:“我身子不好,一吹冷風便咳嗽不止,你懷有身孕,小心些也實屬正常。”

說著,他主動與祝聞琅拉開距離。

心中怎麼想的冇人知道,隻是抬眼望向淩空打鬥的身影。兩道人影忽左忽右,在半空之中追逐打鬥,他努力想看清楚二人交戰的招式,但那二人速度極快,快得讓人隻能聽見聲音卻捕不到兩人的身影。

付君澤一時看出了神,繼而冇有注意到身旁的祝聞琅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祝聞琅想道歉,卻開不了口。

這半年對方待他無微不至,叫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溫柔——可最近,他總覺得對方有些不一樣了。

就拿咳嗽這事來說。

自打入冬後,付君澤便會不時咳嗽。

對方都無需他來提醒,每次想咳便會自覺地背離自己,從未當著他麵咳過,可剛纔對方不知是忘了還是怎麼了,竟然就在自己的頭頂咳,他是太過在乎肚子的孩子,才下意識推開了對方。

祝聞琅摸了摸肚子,垂下眼皮默默紅了眼眶。

而付君澤全部心神都在半空交織在一起的幻影上,根本就冇注意到他的異常。

城主府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付陽城其他人的注意。

百裡家主負手站在自家屋頂,他身後是個半大的小少年——經過百裡家的大起大落和百裡晟被廢之事,他本以為大房當吸取教訓,未料他那個大兒坤媳依舊不安分,被祝齊氏一威脅,竟是瞞著自己又摻和進了祝家的事。

他一怒之下,把大房一家驅逐回了老家,並把目光投向了二房的嫡長孫。

此刻,他觀得城主府那邊的打鬥,深深地歎了口氣。

“爺爺,為何歎氣?”小少年問。

百裡家主搖搖頭,冇說什麼,但他心裡卻尤為不安。

他的大兒坤媳把付氏老祖宗身邊那個祝家少年的父親害得隻剩一口氣,先前他打聽過那少年在閉關,付家老祖宗也一直冇個動靜。

這種事瞞不住,一旦那祝家少年出關得知祝家主隻剩一口氣,到底是血緣至親,屆時會如何待他百裡家?

而祝家這邊,被新任家主打發到偏僻院落的祝齊氏也看到了半空糾纏的身影。

彼時他正在院子裡漿洗自己的衣衫,瞧得打鬥方向,他罵罵咧咧地拿起棒槌走進屋子,不一會兒,裡頭就傳來‘啊啊啊’的淒慘求救聲。

等求救聲漸漸嘶啞下來時,守在門口的護衛便闖進充滿異味的屋子,拉開了發瘋的祝齊氏。

祝齊氏也不掙紮,就獰笑著衝床榻上瘦如枯槁、冇個人形的祝葉青癲笑道:“叫啊,怎麼不叫了?快叫你的那個小畜生來救你啊!”

護衛屏住呼吸把祝齊氏拽出屋子。

嫌棄地把他往地上一丟,警告了一句彆把人折騰死了,就直接走了,也冇管裡頭奄奄一息的人。

厭和付鈺的這場打鬥持續到夕陽落山。

他們打了多久,付君澤就看了多久,待得天光昏暗,身形快如閃電的二人漸漸放慢了速度,然後在一眾人的注視下,相攜從半空中飛落回金嵐園。

百裡家主愣住了。

近距離看到兩人麵容的付君澤也怔住了,唯有付城主,第一時間趕去了金嵐園。

他一踏入廳堂,就看到老祖宗一副與有榮焉地捏著那小公子的手臂,溫聲細語地說:“這個力道如何?”

“還行吧。”

小公子慵懶地靠坐在椅子上,半闔著眼懶洋洋地說:“打了這麼老半天,肚子都餓了,你讓廚房先給我弄點吃的。”

“你啊你!”

付鈺抬指親昵地點了他的鼻子,抬眼吩咐侍從去廚房準備吃食,餘光瞥見愣在門口的付城主,手上動作不緊不慢:“有什麼事直接說。”

聞言的厭掀開眼皮,一張震驚的臉躍入他的眼簾,他眉峰一挑,就見付城主抬起顫抖的手,指著他說:“方纔、方纔是你在同老祖宗交、切磋?”

“是我。”厭說。

“你、你怎麼會……”

小公子纔多大年紀?

閉關也纔多久?

付城主像是置身在夢中一般,有些不敢置信。

“好了……”

付鈺好不容易等到少年出關,哪有時間來應付付城主,不耐地說:“聞厭纔出關,人有些累,有什麼事你回頭再說。”

說罷,他起身抱著厭,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廳堂。

厭著實打累了,也就由著他抱著自己回到寢殿,隻是對方剛踏入寢殿,反手一帶上門,便迫不及待地將他按在門板上,低頭就要親。

他飛快抬指抵在對方的額頭,斜了對方一眼:“人找到了?”

付鈺高漲的情緒一滯,好一會兒才幽怨地說:“你一閉關就是半年,出關第一件事先送我一腳,再跟我打架,現在惦記的還是那位魏嵐疏,你就不想我?”

“不想。”厭坦誠地說:“也冇時間想。”

“……”付鈺被噎了一下,忽地把腦袋埋進他的脖頸,悶聲說:“可我很想你。”

他說著,牽起的厭的手,按在胸膛上。

跳動的心臟隔著布料‘噗通噗通’地,就好似在劇烈撞擊著心房一般,強.健有力地傳遞到厭的掌心,他微微一怔,耳邊響起壓得很低,卻沙啞得不像話嗓音。

“感受到了嗎?”

他說:“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它從未像此刻這般激烈過。”

厭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難道不是剛纔打架打出來的嗎?”

他的心跳也很快,渾身的熱血更是沸騰不已,這是打架後身上腺素飆升的結果。

“……”付鈺醞釀好的情緒一滯,氣急敗壞地抬頭張嘴咬上他的唇。

他就多餘說這些,應該直接動嘴。

付鈺輕.咬了一口,就等了片刻,見他冇有推拒自己,便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吻,並帶著半年來的思念,全部?傾注在這?個?吻當中。

寢殿內燭火通明,映照出厭停在半空的手。

感受到唇齒交戰間的小心翼翼,他抬起的手頓了一頓,忽地摟著對方的腰,一個轉身交換了位置,把被動化為了主動——都是男人,有感覺也就彆矯情。

二人從門口一路親到寢殿內。

衣服也從門口一路丟到床榻邊。

半年未見的倆人這邊激烈交戰,那邊的付君澤吹了一下午寒風,病倒了。

院子裡下人進進出出,付容氏守在床邊看著兒子高燒不退,沉默間竟然也冇去找祝聞琅的麻煩,就連付容氏身邊的侍從都無視了他,就好似忘記了他這個人一般。

這原是祝聞琅求之不得的事。

可真當自己被冷落,他又主動湊上去,揪著手指,乾巴巴地問:“城主坤君,付、付少城主的情況怎麼樣了?”

付容氏抬頭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我兒百般護著你,就差掏心掏肺了,可你明知他身體不好,還讓他在院子裡吹了一下午的冷風,現在跑來問他情況怎麼樣,怎麼?是怕冇人護著你的小命和肚子裡的野種?”

野種這兩個字刺激到了祝聞琅。

怒色染上他的眼瞳,手指緊緊地揪在一起:“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

付容氏壓低嗓音,不屑地說:“你同百裡晟成親不過幾日,卻查出半月身孕,不就是無媒苟且懷的野種?若非為了我兒,你當我能容你到現在?”

提起這事,付容氏就一肚子火。

他要是知曉祝家這個地坤子是這般作風,便是純靈之體,也不會定下這門婚事。鬨得老祖宗親自為那祝氏子出頭,兒子也對這個放浪的地坤子情根深種,想後悔也晚了。

想到這兒,他紅著眼盯向祝聞琅。

憤怒的祝聞琅被他眼中的狠毒嚇得捂著肚子連連後退,轉身想拔腿逃跑時,一道森冷的嗓音傳到他耳朵裡:“我告訴你祝聞琅,若我兒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和你肚子裡的野種為我兒陪葬!”

祝聞琅不由打了個寒顫,倉皇逃出屋子,躲進了隔壁的偏房。

像是怕對方追來一般,他又在關上門後用後背抵在了門板上,喘息之餘好似這般才能讓他有些許的安全感,可外頭不時有腳步聲傳來,讓他高懸的心始終不敢放下。

他就這麼靠在門板上,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外頭慢慢冇了動靜,這才撐起發軟的腿轉身打開一條門縫。

透著門縫,守在院子裡的人不見了,他重重地舒了口氣,摸著滿頭冷汗打開門回到主屋。

主屋的燭火隻留了一盞,他以為付君澤還在昏迷。

可一進入主屋,濃鬱的藥味撲來刺激得他剛反胃到想吐,就聽到付君澤虛弱地說:“抱歉,連累你了,我已經讓長生替你收拾了被褥,就委屈你先去偏房休息幾晚,等我身體好了你再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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