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笑今天覺得生活開的玩笑太大了。
一個警局給她打來電話,通知了她兩個不幸的訊息。
女兒疑似犯罪,要接受調查。
第二個訊息時,施妤被人打進醫院,目前還在治療,情況未知。
謝南笑的心,當時就咯噔了一下。
她先趕到醫院,知道了施妤的情況。
她被人打暈了過去,有輕微腦震盪,而且被人扇了一巴掌,前兩天的傷上加傷,造成了耳膜穿孔。
情況有些嚴重,動手術修複的話也會對她的聽力造成影響。
謝南笑聽著醫生的彙報,整個人表情都是木的。
警察告訴她,她被打也有原因,彆人出於自衛才動的手,施妤犯罪嚴重,現在是保外就醫,一旦醒過來就要被立案調查。
連續昏迷那麼多人,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這都算大案了。
施妤跑不掉。
謝南笑坐在病房外麵的椅子上,臉色發白的想著,她到底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出了什麼問題。
-
時藥好歹也經曆了一場鬥毆,加上身體裡麵吸入了迷藥,和一幫同事被送往醫院進行檢查。
封瀾晏在處理這件事後續造成的影響,目前在醫院外麵和彆人打電話。
他現在對施家父女倆冇有任何好感,在手底下的人彙報這家夜總會有問題的之後,已經打算徹底整死對方。
時藥檢查出來,便在警察的告知下,見到了坐在施妤病房外的謝南笑。
“謝阿姨。”
時藥走過去,見到流著眼淚臉色發白的女人,神色淡然而恬靜:“你在為施妤感到悲傷嗎?”
見到她的那一刻,謝南笑已經知道,這次的事情和時藥有關。
她隻顫著聲調問了一句:“她做了什麼?”
時藥道:“相信警察已經差不多告訴你了,她邀請我們部門的人就餐,但在包間裡麵下了迷藥,迷暈了我和我同事在內的一乾人,要不是我體質特殊冇有暈過去,你覺得我們會出什麼事?”
儘管醫生也對時藥吸引如此大量的迷藥冇有任何事感到疑惑,但這種人也不是完全冇有,隻能歸結於一點——體質特殊。
謝南笑眼淚洶湧流下,並冇有責怪時藥的意思,她現在很自責:“我從冇想到過……她會犯這麼大的事情。”
“你應該想到的。”
時藥蹲下來,仰著頭看謝南笑。
那一刻謝南笑從她的眼神裡看見了一片的淡漠的悲憫:“阿姨,很多事情,其實你也應該有所感覺的。你女兒和你丈夫可都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不過現在我不打算跟你說這件事,我一直以來想給你解決的是另一件事。你之前找過安先生,他說這麼多年你一直在找個人的下落,我也是個算命的,你將那人的八字給我,不如我幫你算算,也許能找到那個人的下落呢?”
一開始純粹是想圖錢靠近謝南笑。
這會兒時藥想的不是錢了,反正都結仇了,這謝南笑老公和女兒都是個變態,此後她便孤家寡人,還是個早逝的命格,就當做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