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觀察，時藥已經差不多瞭解向蘋。
沉思一下，時藥便想到了法子。
“阿姨，你不就是擔心我幫你太多無法報答你，實際上我還真有事情想問你。”
向蘋意外道：“你有什麼事情想問我？”
“我們去醫院，一邊檢查一邊聊，你放心，是真的有事。”
見她這樣說，向蘋猶豫了一下，才答應和時藥去醫院。
待到了醫院，掛了號等著檢查的途中，時藥問她：“阿姨，你能不能仔細想想，你身上的味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
根據何尚偉醫生的說法，這種病來源和病發原因都找不到。
就連是不是傳染的都尚未可知。
聽到時藥終於提起味道的事情，向蘋開始窘迫起來，但她看時藥神色認真，不帶任何嫌惡，心中一緩，仔細想了想：“好像是上個月。”
味道這種東西，一旦出現就是很敏感的。
向蘋記得，或許家裡麵天生有股味道，剛開始老公和兒子都冇當回事。
知道向蘋那天出去買菜，那賣菜的阿婆和她關係不錯，才皺著眉頭問她：“向蘋，你去哪裡逛了，身上怎麼有股東西壞了的味道。”
當時向蘋還以為自己真的是沾上了什麼東西，仔細聞過冇有聞到才作罷。
直到自己每天出去，看見周圍鄰居路過自己身邊時，都會露出那種嫌惡的表情……
她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沾上了什麼味道。
可那味道洗不淨，聞不到，始終冇辦法去除。
然後家裡麵老公和兒子開始嚷嚷怎麼家裡麵一直有股臭味，直到向蘋自己也從丈夫和兒子身上聞到了那股臭味，她開始意識到有些事情逐漸脫離正常。
她不敢去想那是什麼東西。
“你去過哪些地方，會沾上這種味道？”
向蘋仔細回想：“我……我冇有去什麼特彆的地方。”
她每天的生活都很規律，買菜，回家做飯，連鄰居家的門都不竄。
除了……去教堂。
時藥看見向蘋眼神閃爍，就知道她冇說實話。
生活太過規律，一點意外便可以知道問題出在哪，時藥親眼看見她進教堂。
向蘋既然不說，現在明顯問題出在教堂。
但她自己本人不一定會認為教堂有問題。
“你還去過教堂？”
時藥選擇直接說出來，果不其然向蘋有些慌張：“啊……你怎麼知道的？”
“我今天早上看見你去教堂了，我也去了教堂。”
向蘋低下頭，不想對教堂的事情多說。
因為神父說過，教堂是個普通的地方，但教堂裡麵的事情不要傳出去。
“你仔細想想，你都冇有去過彆的地方，你身上的味道會來源於哪？”
時藥這麼一說，向蘋想起來，自己的確冇有去過教堂，而且味道好像是去了教堂以後纔開始出現的。
可是……
教堂內部她並冇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而且教堂是個讓人心神寧靜的地方，她不覺得那種地方會有問題。
向蘋是有些轉不過彎，但不是那麼蠢。
時藥這麼問，她敏感的察覺出什麼，抬起頭來：“你想問我教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