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疏麵無表情說完,轉身時,突地被鳳持抓住手臂。
鳳疏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護著自己的手臂遠離鳳持,“你乾什麼?有話直說,不必動手動腳。”
“喝藥了。”
鳳持端起碗,沉默著喝下,鳳疏又替他換了傷藥。
鳳持道,“幫我做個夢,務必夢見她的內心深處,所求是什麼。”
日上三竿,光線明媚燦爛,青石板地麵上流下的小水坑,慢慢變乾。
啪嘰——
屋內所有門窗皆禁閉著,所以即使外麵天光大亮,這裡也灰暗得像黃昏。
桃粉色紗帳內,更顯黑暗,鳳持側臥著,昏昏沉沉,陷入了夢魘,久久醒不過來。
一枚鬆果掉在了草地上,旁邊的樹上嗖地竄下一隻鬆鼠,再一晃眼,鬆鼠和鬆果都不見了。
樹對麵正是一扇窗,關閉著,嚴絲合縫。
黎明時分,雨散天晴,太陽升起,染紅了半邊天。
直到鳳疏推開門進來,叫了他幾聲,才清醒過來。
鳳持輕飄飄睨他一眼,不滿意他敷衍的的態度。
當日夜,鳳持打暈了鳳疏,命滄河將他送進了朱越城最大的風月之地,一夜**。
鳳疏除了預知外,還能夢到異象。
比如拂月城白虎山寨那次,他就夢到了一些關於風午悅在華夏的片段。
因為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乃異類。
鳳疏遵守著和風午悅的約定,並未將她的具體來曆透露給鳳持,隻是模棱兩可地講過,風午悅命格特殊,他夢到過她。
所以鳳持纔有此要求。
鳳疏冷漠臉,“我儘量。”
……
翌日,盛國公下了早朝,請秦縱過府品鑒古玩字畫。
然而這隻是幌子,盛國公真正的目的,是表達態度!
畢竟鳳持正在他府上養傷,他若知情不報,豈不是有窩藏之嫌?
萬一被政敵檢舉揭發,一頂叛國的屎盆子扣下來,就不是三兩句話能說清的了!
盛國公與秦縱一番賞畫、品茗後,便進入正題,帶他至鳳持房中。
盛國公冇有跟進去,站在繁星院中,隻覺空氣都比其他地方清新,體內經絡似乎被洗滌過一般,說不出的輕盈舒爽。
他問身邊管家,“本國公的意思,傳到夫人那兒了?”
“爺放心,夫人親口保證,在太子殿下離開前,她不會讓大小姐回來。”
秦縱還不知道要在繁星院待多久,風午悅若在,終歸有些不妥,畢竟男女有彆。
更何況,盛國公有點擔心,秦縱與鳳持大打出手,風午悅摻和進去,隻怕不好收場。
所以,盛國公一早就跟薑氏通過氣,早在秦縱過府前,就叫走風午悅,冇他的信兒,不準放她回來。
……
盛國公在院中徘徊,賞著他不曾見過的珍稀花卉,渾然忘我。
秦縱出來得比他想象中快太多了。
“殿下。”
盛國公詫異,觀察著秦縱,難辨他的喜怒。
秦縱未透露隻言片語,“盛國公,本殿想起還有要事,告辭。”
“殿下慢走。”
……
入夜,涼風習習,黑絲絨般的天空上繁星點點,忽地有一顆流星劃過,璀璨綺麗。
砰——
鳳疏一掌轟開鳳持的房門,臉色黑沉如鍋底。
鳳持躺在搖椅上,拿著一本風午悅常讀的“花草經”翻看。
這書當然不是風午悅拿來給他的,而是他從隔壁偷……啊不,拿的。
“睡得怎麼樣?做夢了嗎?”
鳳疏氣笑,冷嘲熱諷,“問我乾什麼?你自己也嚐嚐醉倒溫柔鄉**蝕骨的滋味,不就知道了!”
鳳持手指撫摸著書頁上褶皺的痕跡,彷彿能想象風午悅當時看這一頁的樣子。
他一本正經道,“不可,孤要為自己的女人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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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大雨,風呼雷動,落了一地殘紅。
另外,這兩年間,他還夢到了同為異類的蘇年歡——
她重生而來。
“怎麼搞的?昨夜你又跑到哪兒征戰殺伐去了,傷口嚴重惡化,藥跟白用似的!等我告訴煞老,給你換最苦最疼的藥,長長記性!你先等著,我去找雪茶討點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