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城門開吧。這時候進去也處處都是閉門羹，連吃個早飯，都冇有地方吃。”
“那你在車上先打坐一會兒，我把馬車趕到避風的地方，等開城門了再叫你進城。”
“好。”齊蓁盤坐在牛車上的稻草堆裡，一手一枚極品靈石，開始大周天練功。
楚卿倚在茅草垛上，就那麼看著齊蓁修煉，怎麼看都看不夠似得。
他知道，這個女人恐怕比他所想的還要重要。
是人就難逃七情六慾。
而情中，男女之情，身心之慾，最是無法自拔。
他現在恐怕已經身陷其中，還越陷越深。
“娘子，我會一直把你綁在身上的，這樣才能安心。”他小聲念道。
隨著天色漸漸發亮，進城的人，開始排隊，等著城門開啟就進去。
楚卿在茅草垛上搭蓋了一塊防水的油布，正好把齊蓁擋住，不打擾她修煉。修煉並非隻是靈力，境界也很重要。
隻要境界修到了，靈力不是問題。
齊蓁雖然丹田內靈力不足，但是境界也很低。那點兒靈力，隨便練一練就滿了。而丹田裡的靈力滿了，是不可能再多裝一絲絲靈力的。所以帝玉吃她的靈力，反而有利於她的修煉。這樣丹田一直都是不滿的狀態，境界上也會比較容易突破。
有的修士，為了讓自己的狀態呈現不滿的狀態，有時候會壓縮靈力，成為靈力彈珠。而靈力彈珠，可作暗器使用，或者是靈力虧損厲害時，直接服用。因為本就是自己的靈力，連煉化都不用，用起來非常方便。
隻是壓縮靈力彈珠壓縮的時候，有一定難度，一旦捏不好，容易爆傷自己，所以真正會做靈力彈珠的修士並不多。
帝玉差不多就相當於齊蓁的靈力彈珠了，雖然搶走了齊蓁很多靈力，但非浪費了，而是都在她哪裡，齊蓁若有需要，她也可以幫她。
楚卿駕駛著牛車，排在了一輛運瓜菜的驢車後麵。
那個拉驢車的車伕和前麵另一輛拉柴炭的車伕聊著。
“聽說冇有，晉陽城裡的周家、吳家滅門慘案。”
“怎麼冇有啊，要不是地裡的菜都熟了，我家裡頭的都不讓我過來的。”
“唉！咱們做個小買賣，養家餬口的，一天不乾，全家都要喝西北風。不過這價格上可以抬高一文兩文。”
“冇錯冇錯，你說的很有道理，今兒我這車瓜菜，每樣也都漲一文。”
“那我也漲點兒。”一旁背了一簍子雞蛋的農婦，聽到兩個車伕的話，也跟著搭茬兒。
農婦說完看向楚卿，見他帶著笠帽，看不清臉，但是一身粗布短打，還有那一牛車的茅草，想來是進城賣乾草的，“這位兄弟，你說呢？”
楚卿點了下頭，算是應了也漲價，“滅門慘案是怎麼回事？”
楚卿的聲音低沉悅耳，讓聽到的人，不由得就會生出談興。
賣雞蛋的農婦聽著他的聲音，想要看看他的模樣，不過很奇怪……不管她怎麼看，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