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對了一半。
顧明霜繼續問道：“那官宦和皇室呢？喝得可是和百姓們一樣的水？”
“不是。”
暮雲搖了搖頭，臉上湧起一股自豪：“聖泉是從聖殿上麵流淌下來的，所以，為了軒轅國的百姓，皇上曾經下令，但凡是皇室和在朝為官的都要將聖泉水讓給百姓們。”
在其他國家，像是這樣的好東西，基本上都是皇室來享用的，什麼時候輪得到百姓？
可是，軒轅國就是這麼一個特彆的地方。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說起此事的時候，暮雲臉上湧起的是自豪。
殊不知，她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顧明霜直接就眯起了眼睛。
蘇衡景和她說過，水源或許有很大的問題。當時，她也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可是眼下問過暮雲之後，顧明霜卻覺得，這其中的問題就是出在水源。
試想，軒轅國的百姓接連得了怪病，可是皇室之中卻冇有什麼問題。就連那些官宦，也是平安無事。
這很顯然並不是什麼詛咒。
若真的是詛咒，對方肯定不會對著百姓下手。軒轅國所有人，都不會逃出這個圈子。
隻有一樣東西，讓兩方人馬涇渭分明的分開。
而這個東西，很有可能便是水源。
“你說的聖泉水在什麼地方，能帶我去看看嗎？”
出了聖女府，顧明霜思量片刻，決定不浪費時間，直接去聖泉一探究竟，好證實一下這個想法到底是不是有效的。
若是聖泉真的有問題，那麼百姓的疾病也能得到解決了。
暮雲微微一愣：“小姐不是要調查詛咒之事嗎？為何要去聖泉看，難不成，小姐是懷疑詛咒之事和聖泉有關嗎？”
“不錯。”
顧明霜直接點了點頭，淡淡的道：“聖泉，或許是其中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隻是我也冇有辦法確定，所以必須要去看看。”
“好！”
暮雲瞧見顧明霜的慎重神色，不敢再有什麼遲疑，直接就點了點頭，主動道：“奴婢恰好知道聖泉在什麼地方，這就帶小姐去。”
說來也巧了，軒轅國的國土在大海上麵，乾淨的水源對於這個國家來說尤為的重要。
而從天山上麵流淌下來的聖泉，更加成了重點保護對象。
想要檢視聖泉，並不是輕易就能夠進去的，而是要先經過保護聖泉的那些人。
暮雲的親生父母，恰好就是從前保護聖泉的。
隻是因為一場意外，都雙雙去世了，所以才被夜輕染給接到了身邊。
與其說暮雲是夜輕染的暗衛，不如說暮雲其實也是個有身份背景的人。
“其他人是進不去聖泉的，不過奴婢有父親留下來的令牌，倒是可以帶著小姐進入聖泉。”
暮雲一臉驕傲的說道。
顧明霜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急切。
若是能夠早點找到聖泉到底是怎麼回事，接下來的困境就能夠迎刃而解了。
而此時，顧明霜前往聖泉的訊息，正好傳到了大公主和大長老的耳朵裡麵。
“你說什麼，那小賤人竟往聖泉去了？”
大公主聽到訊息，直接嚇得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