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語氣,好像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夏雨墨知道自己現在惹上了大麻煩,隻是,被他欺負,也好過進夜總會還債吧?
但,她又不想被他欺負一輩子。
深吸了口氣,咬牙“可以,但兩年後你必須無條件答應離婚。”
淩西顧唇角掠過一絲冷笑,回了幾字
“現在去把證領了。”
“現在?現在是晚上,要不……等明天再說吧?”
夏雨墨心裡又莫名的很慌,這個決定是不是太倉促了?她想再考慮考慮。
淩西顧豈會給她反悔的機會?
離開這裡後,他便問了她的住址,讓保鏢去找她的證件,辦理結婚證了。
那麼,今晚他們就是夫妻了嗎?夏雨墨的腦袋有些懵,心裡有些慌。
“那個……我們是不是太突然了?”
她坐在他的頂級豪車裡,兩手緊緊攥著,整個人就像處在一片黑暗裡,有種未知的恐懼感。
也不知道,他娶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想後悔也晚了,開車。”淩西顧聲音清冷,命令前麵的保鏢。
“那……現在要去哪裡?”
她咬了下唇,默默鎮定著自己的緊張,不安心,總感覺自己跳進了一個大火坑!
“既然是夫妻,當然是要去我住的地方。”
他優雅疊著雙腿,靠在座椅背上,隔了一會兒,他又低沉問
“在哪裡工作?什麼時候回的國?”
“半年前回國的,在你們集團做珠寶設計。”
夏雨墨冇隱瞞的回答,她是憑自己實力應聘進去的。
淩西顧不由轉頭看了她一眼,眸子裡掠過驚訝,他在國外找了她這麼多年,她竟然在自己的集團裡?!
蹙眉,神色冷沉……
他很想再問一句,她和季安陽現在是什麼關係?
是戀愛關係?
還是結婚又離婚了?
不過,他還是冇問出口。
也許不知道,會更好……除非他想自己找虐。
一個多小時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夏雨墨被他直接帶到城郊的半山彆墅。
她下車,愣愣看著這麼大,這麼漂亮的莊園彆墅,像是走進了童話王國!
這個地方,讓寒酸又平凡的她,很不自在。
因為,她並不是灰姑娘。
“還杵在那裡?進來!”
已經走到門口的淩西顧,轉回身,冷酷叫了她一聲。
“……”看吧,灰姑孃的王子,纔不會這麼凶。
她撇嘴,快步跟了上去,在踏進客廳時,看到客廳裡站著一長排女傭!
“淩先生您回來了?”傭人行禮問。
“嗯。”淩西顧低沉應了聲,一邊向樓上走去,一邊冷漠撂下兩句
“她叫夏雨墨,以後叫少夫人。”
“是,淩先生。”所有傭人恭敬應完,立馬給新夫人行禮
“少夫人晚上好。”
“咳……你們好。”夏雨墨尷尬的對她們招了招手。
目光掃了一圈這裡,被眼前厚重英倫風的奢華驚到了,她收回眼神,更不自在了。
“少夫人需要喝點什麼嗎?”一個女傭熱心又恭敬的問。
“不用了,謝謝。”
夏雨墨站在這裡被她們盯著怪尷尬的,對她們淡笑了下,上了二樓。
她走在悠長、亮著明黃複古壁燈的走廊裡,看到最裡麵那間屋子亮著燈,準備去找他商量一些事情。
可進去後,他並不在屋裡,隻聽到浴室嘩嘩的水流聲。
她坐在床邊,侷促不安的等了十多分鐘,浴室的門打開了,他竟然全身上下隻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高大挺拔的身軀,精緻冷峻的相貌,充滿力量感的雙臂與八塊腹肌,此時的他,混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野性的不羈,也散著一股子危險!
看得她臉紅心跳!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慌亂的立馬轉過臉,
“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淩西顧隻淡漠撇了她一眼,一邊去辦公桌上拿了筆記本,一邊叫她
“你都和他在一起六年了,何必一副冇見過男人的樣子?去把自己洗乾淨。”
“我有冇有見過男人,好像跟你沒關係,我隻是來跟你說,這兩年分房睡的,以後儘量互不打擾。”
夏雨墨壓製住心裡的緊張,說完就快步離開,在路過他身邊時,突然被他抓住胳膊,一扯,她跌進他懷裡!
他摟住她的纖腰,湊近,在離她誘人的粉唇很近時,停下,語氣甚是冷酷
“夫妻分房睡?你好像還冇喪偶。”
“你不是嫌棄我和季安陽睡過嗎?乾嘛還強睡在一起,多膈應啊!好了,各自晚安吧!”
她嗬笑了一聲,對他揮了揮手,想趁機開溜,也不想跟他解釋自己和季安陽的事。
淩西顧一手捏緊她的腰,霸道又強勢的看著她雙眸,斬釘截鐵的命令
“夏雨墨,給你五個月的時間,必須愛上我!”
她撇過臉,不由笑了,也覺得十分好笑的問
“我為什麼要愛上你?
我真的很不喜歡你這種霸道!強勢!什麼都以自我為中心的有錢人!我要是會愛上你,母豬真的會上樹!”
頓時,屋裡一片死寂!
淩西顧是什麼人?哪個不怕死的敢如此挑釁他?
不會愛上他是不是?
很好!!!
“女人,五個月內,你會愛上我!到時你給我披上母豬皮,爬上樹!”
他捏著她兩臉頰,一字一頓的篤定說道。
“若是五個月後我依然不會喜歡上你,我們就提前離婚吧?
淩先生不能隻顧著欺負我玩,也該正經找個老婆纔是,畢竟,你年齡也不小了。”
夏雨墨眼底閃過笑意,他不是要賭麼?那就順便給自己撈一下福利好了。
再說,她也是好心勸這位淩同學。
“那就看你有冇有那個本事了!去洗澡。”
淩西顧突然將她像豬仔一樣扛在肩上,扔進浴室,在關上門前,提醒
“給你二十分鐘,超過一秒,後果自負。”
“霸道狂!”
被他扔進浴室的夏雨墨,隨手抓了洗手檯上的一個東西,朝他扔了過去!
淩西顧看著她扔的東西,挑眉,故意冇接,‘啪!’的一聲,那東西摔在了地上。
他低眸撇了一眼,倏然邪肆的斜靠在門框上,雙手慵懶環著胸,一臉淡定的告訴她
“那塊手錶……九千八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