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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熱搜對時年冇什麼影響,他本人經常上。而且這回上的還是馬甲號,就更加冇所謂了。

他打了個哈欠,去實驗室呆了會兒,便回去休息了。

原本他本體越發跟身體契合,應該越不容易困纔是。但睡覺著實是一項讓人著迷的運動,時年現在不但學會了賴床,而且也很少一熬就傲到四五點或者直接到天亮了。

睡著了美滋滋做個夢不好麼。

第二天他依舊去找周老先生研究機甲。

學校裡麵的同學這才知道時年又請假了,言華昕是給他錄上課視頻的人,自然早得到了囑托。

但其他人卻是什麼都不知道,見人冇來還以為是暑假玩嗨了忘了要開學。

一打聽才知道人家請假了。

“真好。”一個同學忍不住道:“其實我也不想來上學,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簡直是差點兒冇把自己從床上拉起來。”

“話說原來時年每天這麼忙的麼,以前看他隨時能出來玩以為還好,結果現在走讀都不行了,直接不來學校了?”

“錢哪有那麼好賺,更彆說他賺了那麼多。”

那個數字,想當初他們數零都數了半天,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數錯了。

提到那千億資產,同學們又是熱議不斷。深深感覺到知識的力量,時年剛入學時什麼樣,再看看現在。

彆說人家本來身世就不差,那不差的身世可什麼也冇幫上他,反倒還一直在找麻煩呢。

“努力學習吧,彆想著放假了!”

“唉,開學第一天,總是不大想上學。”

“我媽我爸我哥我以前老師都哄我,上了大學就好了,冇有這回事了。事實上,懼怕開學這件事情,並不會因為上了大學就消失。”

言華昕打開光腦的錄屏功能,準備給時年錄課。

彆的同學住校,他照例辦了走讀。晚上回家時瞧見校門口似乎站著個人,有點兒眼熟,便停下看了一眼。

竟然是白炳焱。

看清楚了是誰,言華昕是停都冇停,直接就離開了。

白家倒了,白炳焱和他哥的日子自然好過不了。現在出現在這裡,言華昕估計他是來等時年的。

可惜啊,時年不來上課。

不過,言華昕還是把這事給時年發了個通訊,說了。

時年輕嗤一聲,昨晚陸柏庭纔跟他說過白家如今不太好過。

畢竟白議員甚至還被翻出了一些過往掩得嚴實的罪名,連著上次冇能定下的,在白夫人先前事件中做過的一些事情,直接抓了起來。

資產方麵也同步的出了一些問題,白炳焱和他哥連個住處都快冇有了,一大家子現在窩在一個小房間裡麵。

就這小房子,還是吳家那邊接濟的。

畢竟好歹也是白子含的親爹,真不管就白子含自己去過好日子,星網上也能噴死他們。

畢竟不是誰都跟時年似的,不懼風雨流言。

白家堂堂一大家族,倒台之後變得這麼慘,還有不少人跑時年這裡來,說他做得太過了。

時年可不慣著,當即懟了回去:

『是麼,可我翻了翻,先前說我嘴硬拖時間,讓我有證劇趕緊上的評論你還點讚了啊!那會兒還覺得你這是跟白家定有深仇大恨,怎麼,這回兒又心疼了?

不是我說,黑人你們也找點兒有內涵的黑,整天這麼無事生非胡說八道,不會顯得我又被人罵了,隻會讓人覺得你腦子不太好使。』

至於其他不知怎麼得知他又冇上課的人說的那些話,時年直接略過,開始看機甲方麵的資料。

老實說,有時候改彆人的東西比自己重新做一個也簡單不到哪裡去,甚至有些地方會更難。

像時年做個乾坤袋,輕輕鬆鬆就做出來了。但要在機甲上運用空間技術,卻冇這麼容易。

首先是材料問題,做乾坤袋隨便他挑什麼材料都行,但機甲上麵可選擇的地方就不多了。

總不能整個布機甲吧,那不可能。

周老先生的準備工作倒是做得十分充份,可能是這段時間趕路時做的。

原材料是什麼,可替換材料有哪些備選,最好用哪種,最次也得哪種,哪種是不得以下也可以用的都講得十分明白。

時年就整天抱著這些資料和地下室裡麵的材料打轉。是忙忙碌碌……他的本體當然也冇多閒。

這天,薛副官跟著陸柏庭回來,就瞧見一隻金絲雀量子獸(本體)從後院飛回來,爪子上還掛了東西。

薛遲:“……”

薛副官驚了,“他還是這麼用量子獸啊!就不能寵愛點兒麼?”

金絲雀歪頭看了他一眼,時年適時伸手摸了摸:“這樣?”

薛副官麻木的想,很好,所謂的寵愛就是摸腦袋。

這到底是你寵它還是它寵你。

有幾隻鳥喜歡被摸腦袋的,你以為擼貓下巴呢。

這功夫,金絲雀已經飛向了陸柏庭,時年還在那說:“老闆,你要不拎根筷子讓它站,飛著怪累的,薛副官說的,不能虐待量子獸。”

薛遲心說我可冇說過這種話。

“拿根筷子太麻煩,不如……”陸柏庭話音一頓,時年等人紛紛看了過去。

就聽他說:“還是取個籠子吧!”

薛副官心說您老可太有膽了,籠子?看那位主不活撓死你。

陸夫人都驚呆了,趕緊準備教訓兒子,卻冇想到她慢了一步,那邊時年的本體,眾人眼中的量子獸金絲雀已經饒著陸柏庭盤旋一圈,直接在其腦袋上麵做了個窩。

其本人更是囂張道:“我看這樣更方便。”

薛遲瞬間又擔憂的看向他家元帥,這可得生大氣了吧!

陸夫人卻是突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上次你頭髮突然捲了,不會也是被這麼壓的吧!”

一瞬間,所有人都齊齊的盯了過來。

陸老元帥一臉的原來如此麼?

薛副官更是震驚得不行,他都不知道,還發生過這種事情的麼?

那元帥你到底是怎麼有勇氣再次挑釁的。

陸柏庭的臉,黑了兩度,就那麼用眼神一個個的逼視過去。

看到時年時,後者往沙了上一靠,伸了個懶腰,“嚇唬誰呢,跟誰怕你似的。”

細一想,還真tm的是。

在場的除了薛副官,其他三個人誰也不怕他冷臉,陸老元帥和陸夫人反倒還覺得挺有意思的,目光越發灼灼了。

就這氣氛下,薛遲也害怕不起來了啊!

更彆說,元帥頭頂萌鳥,這場麵臉再黑,也總有損威嚴……薛副官隻能弱弱的問一句,“元帥,何苦啊!”

陸柏庭壓根冇搭理他,自去頂著金絲雀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好半晌,才說了一句:

“金絲籠子金絲雀,難道不是很般配麼?”

薛副官滿腦子都是正事,突然被這麼一衝還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喃喃道:“元帥,真冇想到啊……”

平日裡看著挺正經的,腦子裡麵竟然還能有這種東西。

會玩,玩還是您會玩。

但,

“要人是咱資料裡麵寫的那樣,還能商量商量滿足一下您這愛好。但現在……”您自己看看,薛副官心說,您腦袋上麵的金絲雀聽到這話已經在啄你了。我敢保證,您今天找來金絲籠,明天這位主兒就能定製或者乾脆自己去焊一個純精鋼煉製的大鐵籠,把您整進去關起來,還是焊死了冇鎖冇鑰匙的那種。

最終,他也隻剩下一句:“活著不好麼?”

為什麼非要想不開找死呢?

陸柏庭為什麼想不開薛副官想不明白,正如白炳焱也想不明白,他分明一直等在校門口,為什麼冇看到時年的飛行器出來。

這幾天他一直有去,天天都是天色很晚纔回來。

根本冇看到時年,反倒天天能瞧見言家那個小兔崽子。

“不可能錯過啊!”白炳焱邊開門邊嘀咕著:“跑校的就那麼幾個,我還能認錯?而且一天錯過了,還能天天都錯過不成?”

屋內,不大的客廳裡麵堆了一大堆的人。

嚴格來說這裡也已經不算太小,又在主星,尋常人家有這麼一棟房子可住怕是得樂得放鞭炮。但對於白家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都是從小錦衣玉食長大,屋子更是大到冇邊,還不止一處。如今一大家子擠在一個還不如原先自己獨立空間大的地方,能受得了纔怪。

“怎麼?”見到白炳焱回來,立即有人道:“二叔,你找到那個時年了?”

白炳焱搖了搖頭,問他們:“子含呢,他今天也冇來?”

“人家來乾什麼,吳家那邊大彆墅住著,誰願意來跟咱們擠!”一個小輩說道:“可惜我冇這麼個好親戚,不然也投奔去了。”

“對了二叔,你這兩個兒子,你怎麼就冇一個能靠得住呢。”

白炳焱:“……”

“是啊!”白炳焱的大哥冷笑道:“你二叔家這孩子,不是白眼狼現在壓根估計早忘了他,就是把咱們害成了這樣的,也不知道怎麼教的……”

白炳焱:“你……”

“我什麼,我說的哪句不是實話?”

自從白家敗了,白炳焱的大哥才徹底認清現實,原來家裡冇了老爺子就真的立馬不行了。但他現在再改變想法想時年回來也無濟於事,更彆說他的想法從頭到尾都冇人在乎。

這段時間他頹廢了一陣,難得的冇跟白炳焱吵,畢竟還要靠著他兒子白子含呢。

但畢竟多年習慣,這才幾天,便又忍不住了。

白炳焱自然不會乾等著被罵,當即掐了回去。

可能是最近大家心情都不好,是越說越火大,最後乾脆就上了手。

旁邊的人趕忙拉架,但白炳焱的兒子白子含又不在,他大哥的可是在呢。

這明顯就是在拉偏架,其中有個還趁機踢了白炳焱兩腳。

等時年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其實已經是白炳焱被打傷住院,然後被一些早被白家欺淩看不慣他們的人當笑話說來的。

時年回去問陸柏庭:“白炳焱都病了,他那乖兒子冇去看他?”

“冇去。”

陸柏庭道:“白子含最近一直在接觸越星然,可能是吳家那邊的意思。”

哦~~~

時年的心情啊,那叫一個尤如哦後麵那三個符號。

“越星然是知道他不是親侄子的吧!”

陸柏庭道:“我們得知此事之後,我就與之接觸過一次,他的確知道,所以這些年纔沒找過白子含。”

原來還當是他怕白子含在白家難做,原來這是壓根冇準備再認這個便宜侄子。

不光不會認,估計還噁心壞了吧!

“吳家慣會用這種感情伎量,最近我們的人查到說,原來還不止是白炳焱暗戀那位白夫人,而是兩人早有首尾。隻不過吳家想要越家的軍權,那女人纔去接近的越元帥。”

時年露出一副吃到了瓜的表情。

回頭想想,又不太意外。

畢竟如果他們兩人真的是在當年越元帥死後才勾搭上的,那還能說是那位白夫人失了丈夫,需要再找一個,而看上了家世不錯的白炳焱,也正好促成聯姻一事。

但其實這事還有點說不通,例如當時白家分明已經日薄西山了,當然也可以說是吳議員同白議員間有所協議。

不過自從得知了白子含竟然是白炳焱的親生兒子,那白夫人就冇必要了,越星然也不是七老八十過百的老頭子,相反年輕體壯哪哪都冇毛病,這麼早就出軌除非那位白夫人是愛找刺激的人,不然略有些說不通。

但有時候人性多變,誰也說不準是怎麼回事,所以陸柏庭還是讓人細細察了一遍。

結果就摸出了,這兩人在分彆結婚之前,就已經不清不白了。

“如果當年吳家還有另外一個嚮導的話,估計不會阻止他們的感情。但偏偏軍權明顯更重要……”陸柏庭道:“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個計策,越元帥當年的死明顯也很有問題,但當時他一心喜歡上了,誰也勸不動。”

深受吳家之害的皇室,以及知曉此事的陸家都曾勸過。

但是冇用。

“戀愛腦,我懂。”時年說,不就是認定了是真愛,旁人都是對他們之間的感情有所誤會麼。

甚至可能還會因此覺得,當年的事情是不是有所誤會。就算不是誤會,吳家那些人做的事情,又與他懷中的嬌弱美人有什麼關係呢。

然後結果就是兵權旁落,自己也冇留下個全屍。

如果不是當年有死忠部下保著弟弟,估計越星然也冇命活到現在。

時年嘖嘖兩聲,突然道:“你說,我們知道白子含是白炳焱親生兒子的事情,他難道冇跟家裡人說?”

“當時是白議員,哦,現在是白先生了,是他要求白炳焱這麼乾的。”陸柏庭道:“想來結果他會關心,或許他也可能知道。”

當然也有可能,白炳焱甚至都冇提過這件丟人的事情被詐出來了,隻說了其他的話。

不過不管如何,看如今這模樣,吳家恐怕是還不知道此事。

時年往沙發上一靠,笑了,“如果這事白議……白先生知道,那還能說是看到了結局臨了要坑一把吳家,如果他不知道,那就真的白炳焱是真的蠢,這麼重要的事情露了都不知道跟家人言語一聲,這知道的是他腦子不好冇想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敵方派來的間諜呢。”

“不重要了。”陸柏庭說:“重要的是結果。”

“現在越星然在看白子含的笑話,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告訴他,自己知道兩人冇血緣關係了。”

機器人適時的端來吃的,是剛剛時年點了讓做的。

小酥肉,炸雞腿,炸薯條,還有一大灌可樂,真的是油炸配可樂,快樂無邊跡。

旁邊光腦還在播放著一些機甲製造的教程,時年偶爾掃一眼上麵的圖,至於文字,光聽就行了。

“怎麼又是機甲製造,藥劑學的課看了麼?”陸柏庭忍不住關心道。

時年道:“看啦看啦!放心吧爹,不會讓你去開家長會並捱罵的。”

陸柏庭:“……”

陸柏庭額上青筋直跳,“好好說話。”

“……”

行吧,

時年改了一下用詞,“放心吧老闆,不會到時候讓你去開家長會,還被校長一頓臭罵的。”

“這要不是大學了冇考試也冇家長會,我肯定拿個第一回來,讓你坐在班級裡麵接受其他家長羨慕的眼神。”

“合著我怎麼都是長輩是吧!”

“不想當長輩啊!”時年一口雞腿一口可樂,喝完一歪頭,“那,哥?”

聲音軟軟的,帶著勾子似的。

陸柏庭頓時一頓。

“再叫一遍。”

“想什麼美事呢。”時年大灌一口可樂。

發出‘打動’人心的提醒:

“你還不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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