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柳家門口後,陸洵將麵具戴在了臉上,還用了斂息術。
也因此彆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是陸影帝。
洛檸知道他為什麼要戴麵具,那邪術師為非作歹已久,肯定是要被抓回特殊部門的,要是用影帝的身份就暴露了。
剛下車,洛檸就感受到了四周的陰氣。
聽到車的聲音,向彬母子一起走了出來。
“洛大師你來了。”
然後齊齊看向戴著麵具的陸洵,“這位是?”
洛檸回道:“這位是特殊部門過來協助的同誌。”
向彬兩人知道特殊部門,隻是也冇接觸過,隻知道很神秘。
立即客氣的笑著說:“同誌好,今晚就麻煩了。”
陸洵聲音冷冰冰的道:“職責所在。”
洛檸看向花園的兩個角落,從兩個花盆裡各自挖出一顆血紅石頭。
這兩顆石頭她上次就發現了,不過卻冇有動。
向彬母子佩戴著她畫的符,這些陰氣暫時影響不了他們的身體。
洛檸用符紙將兩顆石子包住,放在了揹包裡。
這玩意得拿出去處理了,否則流落到哪裡危害都很大。
四人走進彆墅坐下。
向彬發現屋子裡之前那冷颼颼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悶熱。
他將空調打開,“洛大師,之前家裡突然不斷變冷,就是外麵那兩顆石頭的緣故嗎?”
洛檸點點頭,“不錯,你我媽聯絡那名的神婆做法,想用裡外石子上的陰氣侵蝕整個屋子,繼續害你們。”
“現在你帶我上樓去,將另外幾顆石子也處理掉吧。”
向彬求之不得,那玩意在家裡總覺得提心吊膽的,“好!”
洛檸同樣用符將找出來的石子包起來。
再次回到客廳時,她目光看向門口。
“既然來了,那就現身吧。”
她的話音剛落,原本關著的門窗突然打開。
一股陰風從門外和窗外吹來,向彬母子打了個寒顫。
接著一名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嫗,走了進來。
當看到老嫗時,柳紅雪一臉的驚訝意外。
“怎麼會是你?”
洛檸聽她這話,就知道柳家和這名邪術師有仇怨,“你認識她?”
柳紅雪深吸一口氣,回道:“認識。”
“她是我爸曾經下鄉當知青認識的人,當年她喜歡上了我爸,非要我爸娶她。”
“可我爸拒絕了,娶了一起下鄉做知青,本來早就處了對象的我母親。”
“然後她被她家裡嫁給了同村的一個男人,隻是那人會家暴,她的孩子被打掉過。”
“我爸回城之後,慢慢的創辦了柳氏製藥,因為當年當知青時,村裡的人對他們還算照顧,所以就將那個村子建成了一個藥材種植基地。”
“當地的村民也因此生活越來越好,有一次我我爸去村裡考察時,她突然出現,求我爸帶她離開。”
“可我爸有家室,她自己也有家庭,怎麼可能帶她離開,再次拒絕了。”
“隻是冇多久,我爸就聽說她自己從村裡跑了,也就冇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誰知道二十年前,她再次出現,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將建在村裡的藥材全都毀了。”
“接著我家在其他地方建立的基地,藥材也全都遭受到了毀壞”
“當時,公司和外商簽訂了藥材出售合同,她這麼一弄,我們拿不出來藥材,又被對家故意整,冇有在外麵湊夠,最後賠了一大筆違約金。”
“那件事差點將柳氏拖垮,我爸自然不會放過她這個罪魁禍首,於是報了警。”
“可誰知道她卻再次跑了,我們柳家也陷入了危機,然後我外婆家將產業都賣了,湊了筆錢給柳家,公司這才重新慢慢恢複。”
她那個時候已經進入柳氏上班,所以才知道的那麼清楚。
隻是真冇想到這人竟然成了個神婆,更對她們母子趕儘殺絕。
洛檸看向老嫗,這人雖然看著麵容慈愛,可頭頂卻煞氣血腥環繞,說明手上有很多人命。
麵相更是個心胸狹隘,心狠手辣的。
更總要的是,身上和柳紅雪有著好幾條因果線。
她看向老嫗的眸子又冷了幾分,“柳姨爸媽和外公外婆的死,和你有關吧。”
柳紅雪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可轉念一想也不是不可能,這人可是會邪術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就因為我爸拒絕了你?”她已經相信了洛檸的話。
老嫗麵上帶著像是溫和的笑容,眼中卻冇有任何溫度,甚至還多出絲恨意。
“對,我就是恨他拒絕我。”
“如果當年他不拒絕我,我就不會嫁給那個暴力男,我的孩子就不會接二連三的被打掉。”
“當年我實在受不了,看到他回鄉考察,求他帶我離開,可他又拒絕了。”
“讓我再次被那個男人打,也失去了生育能力,斷子絕孫。”
她實在受不了就偷偷自己跑了,然後遇到了一位術士。
在那人身邊又被折磨苟且了一些年,將那些手段學會,將那人反噬死,她才得以逃脫。
然後心裡就隻有一個念頭,要報仇。
“你說,我怎麼能不恨呢?”
那是她喜歡了一輩子又恨了一輩子的男人,他憑什麼要那麼對她。
她當初可是村裡最好看的姑娘,又特彆的能乾,可比他那個什麼農活都不會乾,嬌氣的對象好多了。
她那麼喜歡他,他卻拒絕了她,讓她成為村子裡的笑柄,讓她被迫嫁給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因為她主動追求的事,心裡一直有根刺,喝醉了或者不高興就打她,上半輩子一直遭受暴力。
“你那個賤人媽其他本事冇有,勾人的本事倒是一流的,所以我就下咒讓她得花柳病死。”
“她的父母生出這樣的女兒來,也該死,所以我就讓她們出車禍死了。”
她臉上帶著幾分瘋狂的繼續說:“我就想讓你爸後悔,可是卻冇想到那個賤女人死後,他竟然氣病了,更是跟著去了。”
“他死的太簡單了,這讓我不爽。”
這怎麼能讓她不恨不甘,她可都還冇看到他對自己懺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