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大人,您回了?!”在這個時候宮門處的人見到宮陵駱似乎一點都不意外,雖說皇城之中素有宵禁,不過那都是對彆人,宮大人可是皇上親許可以於皇城四處走動。
宮陵駱點了點頭看著頭上的星河,冇想到轉眼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再次回首看著這燈火通明的皇城,突然覺得這燈火萬千比之天上的星河都要璀璨了幾分,難怪世間有這麼多人都希望走進這繁華的燈火之中,不過話說回來,這一片繁華燈火又迷了多少人的心。有多少人明明是想出來的卻被困。
“回來啦!”
“嗯!”宮陵駱返回宮府之時夜已經深了,可是冇想到自家老頭子竟然還等著自己。
“反正夜已經深了,不急在這一時,陪我坐一會兒吧!”
宮陵駱挑眉,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啊,這麼多人想同自己談一談。
父子倆坐於露天台前。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宮陵駱看著自家老頭子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還真不像是他的風格。
宮明乘笑著搖了搖頭,果然同自家這小子說話也冇必要想什麼彎彎繞繞!
“你最近同焦蘭殿那位走的挺近的啊!”今日早朝之後也不知接了誰的話直接就離開了,倒現在才歸,他也找人查過,今日匆匆離去,他是去了焦蘭殿,雖然他不太管這小子的事,可焦蘭殿那位的身份終究有些特殊。
宮陵駱嗤笑,他就知道這老小子想問這個。
“臭小子,你笑什麼?!”
“冇什麼,不過就是想告訴你,你不必有多餘的擔心,我和焦蘭殿那位隻是主臣關係,除此之外不會有更多的交集了!”
“那如今這又算什麼?”
“父親是不相信我?”
“我……”宮明乘一時語塞,這小子看似喜歡胡鬨,可這麼多年來,他當真是從未讓自己操心過。
“既然父親相信我,那有的事便不要再過問了,兒子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
宮明乘不語,看來他們之間確實有些什麼事,不過倒也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而且看這小子的模樣,他是不打算說了,隻是他是當真看不明白自家小子和焦蘭殿那位到底有什麼值得讓他們這般。
“你知道分寸便好。”
“父親放心吧,兒子明白的。”
就如宮陵駱所交代的那邊,即便是趙顏鈺多有不適也冇誤了早朝,不過倒不是玉英提醒的,到了那個時辰,趙顏鈺自己便醒了過來,他們的主子就是這般,從不肯放鬆一二。
“主子,你還好吧?”
趙顏鈺有些不適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來不是很好啊,又放縱了自己。
“玉英!”
“屬下在。”
“命小廚房煮些醒酒湯來。”
“是!”
宮陵駱看著皇座之上那精神抖擻之人,雖然昨夜他那般交代了玉英,但原本以為喝了那般多的酒,他至少會精神萎靡一二,可冇想到這般就同打了雞血一般,果然是個很可怕的人啊!
雖然南緋顏同宮陵駱聯手,一個冷落趙顏鈺,一個在他麵前可以提起關於她身份之事,可對趙顏鈺來說看起來影響不大,閒來無事還是喜歡往焦蘭殿跑。
要麼閒談看書、要麼煮湯品茶,不過從始至終南緋顏再冇有出手做過這些年,當年愛煮茶的那個少女在不知不覺中變成瞭如今身居高位的這個少年。
雖然在趙顏鈺麵前,南緋顏都是極少時間會品他煮的茶,但不管怎麼說,她自己也煮了這麼多年的茶了,有時候隻需一看一聞她便瞭解到,這個記憶中的少年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將茶藝精髓掌握了五六分。
趙顏鈺後宮無嬪妃,又時常往焦蘭殿跑,在加上南緋顏現在的名聲本來就不大好,所以外間關於兩人的流言漸漸的也就多了起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這也是當初躲著不見他的原因之一。
“那現在你怎麼打算?說句實話,現在顏鈺隻能當一個明君,任何流言蜚語放在他身上或許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宮陵駱心中雖有擔憂,不過此刻他竟然更多的是在意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這樣吧……”南緋顏在宮陵駱耳邊低語。
“你當真要這般做?可是這樣對你不公平。”
“公不公平不應該是我說了算嘛,從我答應先帝做這一切開始便已經註定了,不過是一些流言蜚語罷了,我還能受得住,而且現在隻有逼皇貴妃出手才能推進這件事的發展。”
哎!
宮陵駱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隨你吧。”
有時候宮陵駱也會想,當初自己怎麼就答應站在她這一邊呢。
“那就有勞宮大人了!”
“你打算讓我去辦?!”宮陵駱很是詫異的看著南緋顏。
“那不然呢,在這件事上,如今我能相信的也就隻有你和小宇子了,我和小宇子都被困深宮,能辦這件事的不就隻有宮大人你了嘛!”
南緋顏一臉無害的看著宮陵駱,那樣子倒是有幾分俏皮在裡麵,宮陵駱眼神微眯,他怎麼覺得此刻這傢夥笑的就像個狐狸一般呢。
“你這是在給我挖坑!”
“那宮大人就說你跳不跳吧!”
還真是承認的乾脆啊!
“好啦,算是敗給你了。”看來以後冇事這焦蘭殿自己還是少來為妙。
很快市井之中關於太後南緋顏和新帝趙顏鈺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有的甚至被寫成了話本。
“小姐,如今外麵的那些流言……”
“隨她吧。”
“啊!”秀兒多少有些看不明白了,之前小姐在聽到那些話之時還是那般氣氛呢,怎麼如今倒是這般平靜了。
“不要傳進府門便可。”
“是!”秀兒雖多少有些想不明白,但小姐都這般說了,她照做便是。
從那一日見麵之後,長公主便看明白了,如今的這一切都是南緋顏自己選擇的路,她乾涉不了。
“母妃,您還好吧?”趙顏婧看著自家母妃的臉色很是擔憂,主要是最近外間的流言傳得越來越厲害了,更可怕的是,有的事不單單隻是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