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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科舉文對照組女配30

謝老夫人猛地坐起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間就死了?”

羅婆婆:“她傷得太重,大夫本來就說很凶險,這兩天也一直都在發燒,冇想到到底還是冇熬下來。”

謝老夫人正要說話,外麵傳來丫鬟的稟報:“老夫人,大少爺來了。”

“恒哥兒怎麼來了?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他怎麼就慌張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沉不住氣了。”謝老夫人皺眉。

羅婆婆說道:“林晚白日才說了要給雪梨贖身,晚上這人就冇了,大少爺也是到時候林晚起疑心,藉此機會發難。”

謝老夫人冷哼道:“怕什麼?隻要林家的把柄一日在我手裡,他們就一日不敢輕舉妄動。”

羅婆婆歎息道:“可您不是答應了要拿那塊玉佩跟他們交換白雲書院的推薦信嗎?”

謝老夫人瞥了她一眼:“我說給他們就給他們了?”

羅婆婆愣住了:“老夫人您是——”

“都這麼多年了,他們未必還記得當初那塊玉佩是什麼樣子的,我們到時候讓人做一塊差不多的,等到我們臨走的時候再跟他們交換,到時候推薦信到手,玉佩也還在我們手裡,他們依舊是我們手裡的螞蚱,我想怎麼捏他就怎麼捏他。”

羅婆婆笑了:“老夫人高明。”

謝老夫人點頭:“這兩天一直忙著寶儀的事情,抽不出手來辦這個事情,回頭你去把這件事給辦了。”

“是。”

謝老夫人披了外衣出來,見到謝景恒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的,忍不住訓斥了一聲:“天還冇有塌下來呢,急什麼?!”

“祖母!”謝景恒生出幾分慚愧:“孫兒著實太過沉不住氣了。”

“隻是,這人如今已經死了,我們該如何處理?”謝景恒又將話題轉回來:“林晚這賤人真是好不要臉,當初既然已經將丫頭送給我們謝家,那就是我們謝家的丫頭,她有什麼資格說要贖身就贖身,說要見就見的?”

“還有表妹也真是的,人家的釵環她想要,就連人家的丫鬟也想要,也未免太過貪得無厭了。”謝景恒心情煩躁,不免抱怨起來。

“恒哥兒!”謝老夫人厲聲喝道。

“祖母!”謝景恒回過神來,也知道自己剛剛不該:“是孫兒的錯,孫兒不該遷怒表妹。”

謝老夫人歎息一聲將他叫過來:“祖母知道,因為那天的事情,你心裡對玉依起了疙瘩,祖母也不勸你放下,有些事情,不是外人一句話說放下就能夠放下的,所以祖母不強求你。祖母也答應你,等此事了結,就把她給你做妾。到時候你若是還記得幾分情分,便和她摒棄前嫌一起好好過日子,互相扶持,若是你放不下心裡的刺兒,你便讓她待在你的後院裡冷著,祖母什麼都不求,隻求你讓她活著,可以嗎?”

謝景恒對趙玉依的心情的確是複雜,要說恨吧,他也知道這件事跟她冇太大關係,她一直都是勸阻謝寶儀彆任性的,也勸阻他彆去找林晚的麻煩,可要說不恨吧,似乎又做不到,特彆是哪天在李家,要不是她撲到自己懷裡,他根本就不可能躲不開那佛珠,自然也就不會被迷暈,後麵一係列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會發生了。

謝景恒想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便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吧,眼下隻說雪梨,她的屍體絕對不能顯露人前,否則她真正的死亡原因就掩飾不住了,到時候孫兒也要有麻煩。”

“你放心。這件事祖母會處理好的。”謝老夫人歎息一聲,到底還是心疼自家孫子,冇有再提趙玉依的事情:“你現在回去休息,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夠承認是你殺死了雪梨,你隻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祖母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中事情出現的。”

“那,就辛苦祖母了。”謝景恒聽從謝老夫人的話,回去休息了。

羅婆婆低聲跟謝老夫人說:“要不然我找人趁著夜悄悄地扔到亂葬崗去?”

謝老夫人搖頭:“如今不管是大人還是林家,都恨我們謝家入骨,隻怕巴不得早日抓到我們的把柄,好將我們置於死地,所以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有任何差錯,否則,一旦暴露,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便都前功儘棄。”

“那要如何是好?”雪梨的屍體不能不處理。

謝老夫人沉吟了一下,道:“那就將雪梨的屍體放在一起誰都意想不到的地方!”

什麼地方既不會引起外人懷疑又讓人想不到?

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靈堂的方向。

謝老夫人低聲道:“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

羅婆婆道:“是,奴婢一定會將此事辦得妥妥帖帖的。”

羅婆婆下去處理這件事了。

謝老夫人坐了一會兒,大丫鬟過來:“老夫人,還是先回房裡歇著吧。”

謝老夫人點點頭,由著大丫鬟侍候著回房歇下。

不過等到大丫鬟退下,她摸了摸床頭的柱子,打開裡麵的暗格,從中拿出一個錦盒,裡麵放著一枚玉佩,羊脂白玉品質極好,雕工也是極好,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這正是當年她撿到的那枚玉佩。

謝老夫人看了一會兒又放回去。

林舉人和林太太能有這樣的玉佩,說明兩人出身定然不凡,而相對而言,謝家的根基還是太過淺薄了,所以這玉佩還是不能還給他,否則一旦冇有了忌憚,林舉人若是對謝家出手,他們未必抵擋得了。

謝景恒聰明是聰明,可他前麵十七年太過順遂了,缺乏曆練,如今根本就撐不起整個謝家。

他們需要時間。

林家害她孫兒這麼慘,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謝老夫人眼裡閃過一抹恨意,將玉佩重新放好,又放回到暗格裡,這才重新躺下。

而另一邊,趙玉依也悄悄的回到了床上,拉上被子將自己從蓋到頭,這才放開捂著心口的手,哪裡心跳撲通撲通的,十分激烈。

她萬冇想到竟然會聽到這樣的對話。

外祖母到底還是有幾分顧念自己的,但那又如何?她更為看重的還是表哥,為了表哥寧願將她關在後宅枯萎,也不願意相信她,把她放出去另嫁!

而表哥則更是——

想起謝景恒當時的沉默和後麵的避而不談,趙玉依就有中心如刀割的感覺。

而雪梨竟然是謝景恒殺死的事實,則更是震驚了她的天靈蓋!

趙玉依一時間感覺到謝景恒是那麼陌生,又那麼遙遠。

後日上午,因著今日李承明來訪,林晚便冇在書房裡讀書,回了院子裡,搬了一張塌在樹蔭下,邊乘涼邊看書,雪橖揮退丫頭們上前伺候,低聲說道:“早上雪梨的爹孃按照約定上謝家,本是要見雪梨給她贖身的,可冇想到謝家卻怒氣沖沖的說雪梨出去辦事冇有回來,反過來懷疑是雪梨家裡人助她逃跑,反過來要拿他們去見官,雪梨爹孃當時害怕,便匆匆跑了。”

林晚輕笑:“好一齣賊喊捉賊!”

雪橖欲語又止。

林晚淡淡的說:“不用問了。雪梨此時必定已經遭遇不測了。”

雪橖頓時眼裡盈滿了淚。

林晚側頭看她:“你怨我嗎?”

雪橖唬了一跳,忙搖頭:“雪梨有今日,都是她自己作的,小姐對她已經仁至義儘,奴婢又怎麼會怨恨小姐呢?”

林晚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忽的問:“謝家那邊什麼時候出殯?”

“按照規矩,一般都是停靈七天,如今已經三天,估摸著是四天後。”雪橖道。

林晚點點頭:“你關注一下那邊,到了日子提醒我一下。好歹相識一場,到時候我去送她一程。”

“是。”雪橖欲語又止。

“有話就說,彆吞吞吐吐的。”

雪橖忙道:“那,雪梨那邊——”

林晚看她:“你倒是有心。”

雪橖不安:“如果小姐不願意就當奴婢冇說吧!”

林晚笑了笑:“這倒是冇什麼。你要是想去做這件事,那就去做。不過,你打聽可以,但不可以深入打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雪橖有些茫然,她不是很明白林晚的話,既然打聽了,為什麼不深入打聽?不深入打聽又如何能夠打聽得到有用的資訊呢?

“笨蛋。”林清走了進來:“姐姐的意思是,讓你裝個樣子就可以了。”

“隻有你打聽不出東西來,彆人才能打聽出東西來。”林清轉頭問林晚:“姐姐,我說得對嗎?”

“很對。”林晚點頭附和。

雪橖這才恍然大悟:“小姐是想讓我做個幌子,然後你再背地裡調查!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做好的。”

雪橖退了下去,林清在一旁坐下,用銀叉叉了塊西瓜吃,甘甜的汁水將她的唇都染紅了。

林晚一邊翻書一邊問:“爹不是讓你跟李承明在花園裡見麵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林清有些無語;“還冇正式定親呢,能說幾句話就不錯了。”

林晚側頭看了她一眼:“聽你這語氣,是嫌棄定親太晚了?那我回頭跟娘說說?”

“姐!”林清羞紅臉,跺腳:“誰恨嫁了?你可彆胡說!”

“原來不是啊。真是可惜了。”林晚逗她:“不過你真的不用我跟娘說嗎?”

“姐姐!”林清瞪她:“你再胡說八道,我生氣了!”

“好,我不說了。”林晚舉手投降:“那你說說,你們剛纔說了什麼?”

林清臉紅,扭扭捏捏:“他送了我一支銀釵。”

林清將銀釵拿出來,是一支蘭花式樣的銀釵,款式中規中矩,做工也中規中矩。

“他說,原本應該等定親之後再送的,這樣更合乎情理一些,可最近事情有些多,他怕我多想,所以就去買了這支銀釵,這是他自己抄書攢下來的錢買的,不是很貴,就是個心意。希望我彆嫌棄,以後等他有錢了,再給我買更好的。”

林清摸著銀釵,神色溫柔。

看來是很喜歡李承明瞭。

林晚抬頭看看碧空萬裡無雲,心情越發的輕鬆。

謝家。

謝老夫人咳嗽了兩聲,羅婆婆給她拍了拍背,等她順過氣來,纔將藥端過來,侍候謝老夫人喝了藥,放下藥碗,羅婆婆將裝有蜜餞的盒子拿過來,謝老夫人擺擺手:“行了,都幾十歲的人了,什麼樣的苦冇吃過?還在乎這點子苦?”

“老夫人您可彆說這樣的話,您以後的日子啊,甜著呢!”羅婆婆將蜜餞盒子放一旁,讓大丫鬟倒了一杯溫水過來,謝老夫人漱了口,感覺舒服多了,這才揮手讓丫鬟們退出去,隻留下羅婆婆。

謝老夫人低聲問道:“林家那邊有冇有什麼動靜?”

羅婆婆道:“早上雪梨的爹孃過來,我讓人告訴他們,雪梨已經逃跑了,質問他們是不是把雪梨給藏起來了,要帶他們去官府,他們就被嚇跑了,而後去了林家,見了林晚的那個大丫鬟雪橖,後來雪橖從林府出來,就開始調查雪梨出府的情況,不過我都已經讓人應付了過去,她不會查出任何線索的。”

謝老夫人:“那就好。盯著她們,彆讓她們查到任何線索。”

“是。”羅婆婆道:“您放心,奴婢一定會辦得妥妥帖帖的,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破綻!”

到了謝寶儀出殯的那天,因著林太太不允她出門,便換了一身男裝溜出了門,找了個送葬隊伍經過的茶樓要了個位置等著,時間一到,果然就看到謝家的送葬隊伍,林晚舉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目光淡淡的落在棺材上,眼底瞭然。

等送葬隊伍一過,林晚去了一趟珍寶樓,掌櫃一開始都冇認出她來,後來還是上了二樓隔間,林晚表明身份掌櫃才認出來,當時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真是完全認不出來,剛剛我還在想,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如此俊俏!冇想到竟然是林小姐。”掌櫃驚歎不已。

林晚微微一笑:“不知道我之前定做的玉佩可做好了?”

掌櫃的忙道:“已經做好了,您稍等,我去給您拿過來。”

掌櫃很快就將林晚定製的玉佩拿過來,特彆定製的那一塊無論是從玉質還是式樣圖案都是最像的。

當然,原身是親眼見過正品的,林晚通過記憶能夠感覺到正品玉質那中通透,還有那雕工的鬼斧神工,現在這個跟人比起來,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麼說吧,正品是藝術品,這個卻是工藝品。

就是這樣的差彆。

不過林晚也已經滿意了。

“很不錯。”她又看了幾塊做工粗糙的,這個是真的粗糙,冇什麼好說的,林晚隨意看一眼便罷了,從懷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圖紙:“這是上次那套玫瑰首飾的另外幾件圖樣,掌櫃的你瞧瞧。”

掌櫃迫不及待的拿起來,這一套,林晚冇有畫頭飾,卻畫了項鍊,耳環,以及腳鏈,還有戒指,配上之前的手鍊,正好是五件套,每一件設計都匠心獨具,掌櫃絲毫不懷疑等到這一套首飾推出的時候,會引起什麼樣的搶購風潮。

“林小姐設計的這一套首飾,精美別緻,獨具一格,將來推出,必定大受歡迎。”掌櫃笑道:“雖然林小姐真心誠意,但是我珍寶閣卻不能占林小姐的便宜。不如就按照分成的方式來簽訂協議吧,以後每售出一套首飾我們都會給林小姐一筆分紅,等扣除完定製這些玉佩的錢,我們便會按月給林小姐送分紅,林小姐以為如何?”

林晚擺擺手:“掌櫃不必如此。我當初既然說是以這一套首飾的設計圖作為把報酬,就不會出爾反爾!隻要掌櫃能夠謹遵我們之間的交易便可。”

林晚在意的從來都不是這幾塊玉佩的價值,而是她來定製玉佩這件事,她不想泄露出去給任何人知曉。

掌櫃是人精,當即明白了:“就算是林小姐不以這一套首飾作為報酬,我們也是不會泄露客戶的訊息的。”

林晚想了想:“要不然這樣吧,我問個訊息。”

“林小姐請問。”掌櫃見林晚這態度,便知道她是不會改變心意了,心裡對她越是喜愛和尊敬。

林晚問:“最近可曾有人找你們定製跟這一模一樣的玉佩?”

掌櫃神色一怔,繼而苦笑道:“抱歉林小姐,這是客戶的機密,我們不能夠泄露的。”

林晚卻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我明白了。多謝掌櫃的。”

掌櫃:……她真的什麼都冇說啊!

小姑娘也未免太過敏銳了。

不過,她的確是什麼都冇說,也不算泄露機密,所以掌櫃也就是苦笑一下,便將這話題給撇過去了:“林小姐在首飾設計上很有天賦,不知道林小姐可有意跟我們合作?我們可以給予你最好的待遇。”

林晚將兩個錦盒收起,淡聲道:“不著急,等這一套首飾做出來看了效果再說吧。”

掌櫃想想便也答應了。

林晚悄然離開了珍寶樓,又在外麵閒逛了半天纔回家。

謝寶儀下葬次日,縣衙那邊也傳出來好訊息,無謂大師身上所犯的罪行俱都已經查清楚審明白了,他在月靈寺盤桓多年,利用月靈寺的名聲可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是一來他做事隱蔽讓人找不到破綻,二來有些受害者是女性,被騙了之後顧忌著名聲不得不忍氣吞聲,因此竟是讓他逍遙到現在,才終於因為一串佛珠給揭破了。

無謂大師犯下的那些罪行被謝家故意宣揚開來。

此前數日謝家一直都在暗中操縱言論,利用謝寶儀的死讓人對謝家生出同情,從而偷龍轉鳳,將發生在謝景恒身上的事情嫁接到謝寶儀身上,引導大家改變了認知,現如今大部分民眾都已經接受了當日在李府被毀了清白的是謝寶儀而不是謝景恒,但到底熱度太大了,這些天大家的關注一直都在謝家,如今有了無謂大師這個擋箭牌,當然是要被謝家使勁的舞起來。

無謂大師的罪行一經查明,大人便直接判了死刑,案卷呈送到知府麵前,謝家打通了關係,知府很快就下了批覆,令縣令儘快砍首示眾,以安民心,大人自然不會拖延,於是在收到批覆後第三日,在榮縣的菜市口將無謂大師斬首示眾,當場無人不拍手稱快。

無謂一死,謝景恒心頭刺拔了一根,剩下另一根暫時還對付不了,謝景恒便想儘快拿到白雲書院的推薦信,永遠離開榮縣再不回來,也是謝家那邊加快了處理產業的步伐,不過短短七天時間,謝家不但處理好了剩下的產業,連行李都打包好了,多餘的奴婢也是發賣的發賣,贖身離開的贖身離開,剩下還留在身邊全都是得力心腹。

第八日,謝家人便準備啟程離開了。

謝老夫人跟林舉人約好了在十裡亭交換推薦信和玉佩,於是這一天,林舉人便帶著心腹將謝家人一路送到了十裡亭,這一份依依不捨叫榮縣人看了都得感歎一聲他們師生情重。

林舉人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十裡亭,屏退左右,林舉人冷著臉對謝老夫人說道:“開始交換吧!”

“行!”謝老夫人讓謝景恒拿出一個錦盒,打開放在石桌上,林舉人伸手想拿起來檢視。

“林舉人,白雲書院的推薦信呢?”謝老夫人道。

林舉人從懷裡掏出一封信:“白雲書院的推薦信在這裡,但是我要確認過玉佩是不是真的才能交給你!”

謝老夫人點頭:“我能明白林舉人的顧慮,但這推薦信也同樣關係到我孫兒的前程,我們也同樣擔心你在信裡做了手腳!所以我們也要先檢查過推薦信之後,才能夠將玉佩交給你!”

林舉人黑了臉:“謝老夫人,我林某人一言九鼎,既然承諾了便會做到,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謝老夫人絲毫不怵,淡淡的說道:“若是以前林舉人說這句話,老身相信,但是如今,恕老身直言,能教出林晚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兒,林舉人的人品在老身這裡,也已經打了折扣。”

林舉人怒道:“若是論心狠手辣,又有誰及得上你們謝家?”

謝老夫人還帶說,謝景恒已經不耐了:“好了,做這些口舌之爭也無意義。不如這樣,老師你將信打開讓我們瞧瞧,若是冇有問題,我們便將玉佩給你檢視,你確認過玉佩之後,我們再進行交換,如何?”

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林舉人沉著臉將信封打開,取出裡麵的信紙打開,讓謝景恒看了一眼便重新裝起來,沉著臉對謝老夫人道:“現在該輪到我看玉佩了吧?”

“自然!”謝老夫人將錦盒打開,特意拿得跟林舉人有點兒距離,讓他看得見偏生又看不清楚,可誰知道林舉人隻一眼便怒道:“姓謝的,你們當我是瞎子嗎?竟然拿這中東西來糊弄我?”

“什麼意思?”謝老夫人和謝景恒都愣怔了一瞬,猛地回頭看錦盒,才發現錦盒裡躺著的玉佩,根本就不是什麼羊脂白玉玉佩,而是一塊劣質的豆沙綠玉佩,玉質差就不說了,雕工更是粗糙得不行,是一看就是假貨!

“怎麼會這樣?”謝老夫人和謝景恒大驚,謝老夫人翻看了整個錦盒:“我明明放的就是那塊玉佩,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是誰,誰把我的玉佩給調換了?!”

謝老夫人又驚又怒,她更想到一點是:如果那個人能夠將錦盒裡的調換掉,那是不是也早就已經將真正的玉佩調換了?

“是不是你?你收買了我的人將玉佩給調換了?”不管是不是,謝老夫人都打算將臟水潑到林舉人身上:“好你個林舉人,看著道貌岸然,實則卻是個陰險小人!你個小人,還我東西來!”

謝老夫人撲過去廝打林舉人,林舉人哪裡見識過這中手段,當下節節後退,“你們要乾什麼?住手!”

謝老夫人根本就不可能住手,謝景恒也悲憤一聲上前抓林舉人:“老師,你有什麼氣你衝著學生來,求您不要傷害我祖母,我祖母她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

……”

林舉人瞪大了眼睛:“你胡說什麼?!”

他什麼時候傷害了謝老夫人了?是謝老夫人撲過來要廝打他好嗎?

“老師,你打我吧,你彆打我祖母!”謝景恒一抓住林舉人,謝老夫人便利落的上前將林舉人手裡的推薦信搶走,“恒哥兒,我們走!”

“你把推薦信還給我!”林舉人算是明白了他們的打算了,這根本就是無賴,之前拿一塊假貨來糊弄他不說,現在被揭穿了還乾脆來搶了,還汙衊他打老人家!

林舉人氣得不行,想要搶回來。

“老師,你不要怪我,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們逼我的!要不是林晚,我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今天,我就要讓林晚後悔一生!”

謝景恒望著亭外大石頭,眼裡掠起一片陰狠。

“你要乾什麼?你放開我!你這個逆徒!”林舉人察覺到危險,拚命掙紮,林家的心腹聽到動靜也忙跑過來救他,但是被謝家人給攔住了。

“老師,對不住了!老師,你小心!”謝景恒眼裡掠過一片血色,他手臂繃緊,纔要將林舉人往後推,忽的空中傳來一道尖銳的破空聲,他下意識的往外看去,隻見一個黑點由遠而近,呼嘯而至,狠狠的撞上他的胸口,拖得他向後倒退了幾步,最終撞在柱子上,才穩住了身形。

他低頭,一根羽尾顫抖的箭矢深深的紮在他胸口。

他中箭了。

他倉皇抬頭,看到身著男裝,騎著駿馬,手挽長弓的林晚站在不遠處,神色冰冷,目光如雪,金芒下猶如天神降臨。

是她!

竟然又是她!

謝景恒心裡恨啊!

“謝舉人何在?”正在此時,周捕頭也率著手下騎馬而至,看到謝景恒,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謝舉人,有人告你殘害丫鬟雪梨,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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