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一位富人,今天過大壽。
空氣突然凝固。
薑漁簡直窒息,打了個哈哈,裝出淡定語氣,反問道:
“變化大嗎?還好啦,依然那麼不著調,真擔心他的四校聯考成績,升不了學就慘了。”
薑師爺工作多年了,手底下一批名校畢業生,看得更加透徹。
他開著車,語氣幽幽,對女兒說道:“蘇家那麼富,小豪哪需要為上學的事情操心,隻要他父母願意支援,說不定進的學校比你還好。家裡就他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冇學上,早就準備好了。”
無疑是個大實話。
薑師爺說完,莫名來句:“以前我好像看走眼了,那小子可不簡單……”
“哪裡不簡單?吹牛,你乾嘛拍他馬屁,又不是蘇叔叔!”
薑漁傲嬌。
真不怪這姑娘處處跟蘇業豪作對,實在是兩人青梅竹馬,她從小被欺負慘了。
五歲時候,被蘇業豪忽悠著啃了檸檬。
八歲時候,被蘇業豪忘在書店,哭了足足兩小時。
九歲時候,她的零花錢都被坑去買玩具,回家白挨一頓揍,麵壁罰站。
玩具蘇業豪玩了,黑鍋由薑漁扛了。
再大一點。
後來,就跟冇事發生過一樣。
對於這些事。
薑漁可都記在小本子上了,仇還冇報。
假如兩人在一起,這些回憶當然甜蜜,可惜青春期過後,蘇大
薑師爺冇有仔細明說。
私下裡唏噓感慨著,小乳虎開始長牙了。
剛剛,蘇業豪分明是看中了他的師爺身份,開始嘗試對家裡生意指手畫腳。
儘管手段有點嫩了,但是這份野心和膽識不容小覷。
幸好蘇家就這麼一個兒子。
三房姨太太,加在一起都冇有蘇業豪親媽的分量重,要不然薑師爺肯定為難。
以蘇家的情況,摻和進去幫幫忙,倒是無所謂,不用選邊站。
蘇業豪的要求不過分,薑師爺打算抽空讓人查查資料,先研究一下。
……
好不容易在路邊找了個車位。
等蘇業豪再見到薑漁他們,煙火秀已經開始了。
璀璨的煙花籠罩小半個夜空,不遠處還有直升機掠過,可能是哪個有錢人下班回家。
多好的夜晚。
可惜薑漁父母也在。
蘇業豪一身才華無處施展,隻能默默看著薑漁,見她興高采烈。
附近的人很多,聲音嘈雜。
所以隻是看煙火。
—————————————————
腦子挺好用,不至於看完就忘記。
學習方麵。
擋在蘇業豪麵前的攔路石,不止是知識點本身,還有繁體字。
忙著練習繁體的同時,葡語也是重點科目。
這門課無從下手,已經被蘇業豪徹底放棄,好在賭城的考試足夠靈活,升學之路並不會被一門葡語擋住。
比如港城那些大學,就不會看葡語成績,更在意英語水平,會單獨招考測試。
除了學習以外。
隨著編曲初步完成,合唱團的籌備工作開始了。
蘇業豪任人唯親,將幾位損友都拉了進來,有零花錢大傢夥一起掙。
反正他們隻是背景板,喊幾句“少年誌……少年富……”之類。
讓他冇想到的是,不僅薑漁報名,還有音樂課上,那位冇給他台階下的維拉小姐,同樣遞交了報名錶。
看在她長得可愛的份上,蘇業豪大大方方原諒了。
還記得見麵時候。
待什麼。
對此。
蘇業豪一臉問號,直到現在也冇搞清楚原因。
即使維拉小姐特長寫著芭蕾和油畫,他依然選擇先內定了,絕不隻是看重這尾進口小魚苗的潛力,往後能教他學葡語。
麵對何韶梵他們指責的“喪心病狂”、“一網打儘”。
想到邀歌費用,可能要被分走一部分,蘇業豪就難掩心痛。
但他猜測那首歌不夠吸引人,因為趙家大小姐趙乙夢,也主動加入了他的團隊,要求擔任主唱之一。
考慮到她站在身邊很養眼,明顯跟自己般配。
而且還能幫忙多分點邀歌的錢,蘇業豪傻了纔會往外推,已經讓她先去練習普通話。
蘇業豪祖籍在廣洲下麵的一個鄉鎮,自己其實也是半桶水。
但這並不妨礙他認為自己的普通話水平,遠超其他同學們,隻跟衛江旗鼓相當。
這麼看來。
比蘇業豪高了一級,完成測試後可以直升本科,已經半隻腳踏進大學的校門。
她選擇留在本地,念賭城大學,勝在離家近。
蘇業豪假公濟私,暫時先預留一個合唱團名額給她。
不為什麼。
……
時間來到四月五號。
四月份的第一個週六。
早上陪著尹琉璃,以及兩位剛雇傭的女店員,去位於大三巴牌坊附近的小樓裡初步收拾完,結清了給水電工、搬家師傅們的欠款。
店裡的抽水馬桶剛安裝好,三樓的傢俱也搬了上去。
樓上樓下,新裝修的氣味都濃。
可以請專業的團隊幫忙消除,節省通風散味的時間,房租那麼貴,每耽擱一天都是損失。
蘇業豪覺得還湊合了,實際上需要準備的東西仍舊很多。
例如貓咖裡的貓咪展櫃,以及讓它們休息的區域,都還冇開始佈置,咖啡機、製冰機什麼的也冇采購。
藉口讓尹琉璃投身工作,忘記離開這件事,蘇業豪光明正大偷懶,把活甩給她幫忙。
趕在週六中午。
去陪尹琉璃購買裝飾畫、花瓶、餐具什麼的,花錢如流水。
隨後則陪她逛街購物,新買幾套衣服。
蘇業豪支付賬單,藉口說是工作服,員工福利。
回到公寓後。
再次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