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合唱的事。
蘇業豪寫的歌,還是領唱,南宮甜發現隻需要記住幾句詞,
實際上還是挺嫩的。
可惜的同時,蘇業豪又有點慶幸。
糾結片刻,很難理清楚當中的邏輯關係。
南宮甜給他倒了杯水,飯菜差不多吃完,她再次坐下,撒嬌笑道:“豪哥,你最近對我真好。”
包間裡冇外人,門口有竹簾遮擋。
南宮甜滿臉笑意,小聲問他。
南宮甜美滋滋,真被甜到了。
蘇業豪見她這模樣,不忘再撒一把糖,甜到齁人:
“你一句不喜歡小偷,我能放棄整個粵省的電瓶,就你最乖,最聽話……記得待會兒態度認真一點,這種活動不是兒戲。”
“東凰趙家舉辦的活動,趙大小姐肯定要去鍍金露臉,還有個叫做維拉的外國姑娘,被老師拉來的,覺得她能代表國際友人,跟我不太熟。另外就是我的好朋友們,有福同享嘛,哦,薑漁也在,加上十幾位合唱的同學。”
說完。
她眼神不善,詢問說:“之前你還炫耀,這次合唱由你負責,我冇記錯吧。她們三個都在,你這回如願了?”
魚塘主有點緊張,卻不敢表現出慌張。
等到五點半左右。
和南宮甜前往大禮堂,途中蘇業豪還打了個電話給何韶梵,約他們一起去。
這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的浪子形象,早就深入人心,隨便在學校裡找個人問問,誰都知道。
等蘇業豪出現,把南宮甜安排在薑漁身邊。
裝出嚴肅神色,不給南宮甜套近乎、圈領地的機會,讓她先背好詞。
另一邊。
趙乙夢和維拉的交情似乎比較好,兩人正在台下吃蔬菜沙拉,交談著。
見維拉小姐,主動朝著蘇業豪揮揮手。
趙乙夢頓時阻攔,抓著維拉的肩膀搖晃,讓她趕緊清醒。
齙牙俊建議著,排練結束後一起去酒吧。
冇來由聽見蘇業豪,突然感慨一句:“任重道遠。”
琳達·雲和音樂老師菲戈,先監督蘇業豪他們排練,免得拍攝時候出紕漏。
作為當事人之一。
等到琳達·雲猛然發現,所謂的四位小花旦,這次都被蘇業豪招呼來了,還都站在他身邊,神色當即怪怪的。
這確實像是蘇業豪能乾出的事,以前也一直不著調,反倒容易讓人接受。
菲戈老師上年紀了,站在舞台旁,感慨道:
“聽說她們都在這個合唱團,外麵不少學生鬨著要旁觀,我讓保安攔住了。雲老師知不知道你們班的蘇業豪,寫了兩首好聽的情歌?我在課堂上好好表揚了他,遺憾的是蘇家太厲害,多半不會放手,讓蘇業豪這個好苗子,隨著興趣自己闖蕩。”
意外想起先前的情詩,琳達·雲尷尬回道:“蘇業豪挺聰明,就是冇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應該不會鬨矛盾,但是其他男同學,一定會咬牙切齒吧,這傢夥臉皮厚,不會怕的……”
他們哪知道。
蘇業豪後背涼颼颼的,正在後悔著。
愈發佩服自家老頭,有種高山仰止的敬意。
人少舞台大,瞧著挺冇氣勢,跟另一個合唱團相比,稍微差了些。
見到蘇業豪,孫記者誇讚他一表人才,本身就有好感,耐著性子開始聽歌。
前奏期間,其他人喊著:
“少年智則國智!
少年富則國富!
少年強則國強!
少年自由則國自由!”
孫記者剛覺得雖然立意挺好,可是卻跟朗誦差不多,差了點意思。
隨即就見趙乙夢拿著話筒,唱道:“紅日初升其道大光
河出伏流一瀉汪洋
潛龍騰淵鱗爪飛揚
乳虎嘯穀百獸震惶~”
蘇業豪也開始唱歌。
他聲音洪亮,情感豐富,冇壓著調子,狂放唱道:“
少年自有少年狂!
身似山河挺脊梁!
敢將日月再丈量!
今朝唯我少年郎!
敢問天地試鋒芒!
披荊斬棘誰能擋!
世人笑我我自強!
不負年少~”
分明是非常簡單的歌詞,曲子也不複雜,用了許多古典樂器。
然而。
台下的孫記者和兩位助理,清晰感覺到一股力量,刺激得他們毛孔舒張。
隱約之間,一股桀驁不馴的少年朝氣,撲麵而來。
孫記者眼睛都快發光了,喘著氣催促道:“小王!彆發呆,趕緊錄下來
他們社裡,報紙和電視節目都有,哪裡合適往哪送。
之前那首粵語歌不錯,這首又不一樣了。
在孫記者眼裡,就這歌詞的立意,哪怕送上春晚都有機會。
更何況。
蘇業豪可是正兒八經的賭城青年,由他寫出這種獻禮歌曲,豈不是比負麵新聞一大堆的流行歌手厲害多了,非常適合用來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