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冷冰茹冇多想。
曹魏發動了愛車,駛向了戲場。
在路上,曹魏詢問道:“冰茹,如果有個男人,跟你關係很好,但是每天往你家跑,他突然有一天病了,你會給他送吃的,還會拿他家鑰匙嗎?”
冷冰茹尋思了會,講道:“那得看什麼人吧,如果那人是不三不四的人,那肯定不能去,如果是正經人,那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曹魏聽完,心想橫山左本看起來也蠻正經的。
所以佐木香奈拿他家鑰匙屬於正常操作,也就冇再多想。
很快就和冷冰茹趕到戲場外。
一同下了車,走進了戲場。
大夥正在排練。
眼見曹魏來了,立馬圍了過來,詢問著一些關於戲曲方麵的問題。
曹魏給他們逐一解答之後。
廖文湊到了曹魏身邊,看神情好像有話說。
曹魏也就和他走到一旁,問道:“什麼事?”
廖文講道:“班主,我們戲班子又出問題了,吹嗩呐的師傅要辭職,不想乾了。”
“為什麼?”曹魏有些不明白。
自己給他們的工資待遇也不差。
這怎麼就不乾了呢?
廖文講道:“他說他不想吹嗩呐了,想跟我們一起演戲,說做樂隊火不了,冇前途。”
曹魏好像明白了什麼:“他人在哪?”
廖文帶著曹魏去見那位嗩呐師傅。
他正在打包行李,不知道要乾什麼去。
“敖喃多,班主來了,你真要走,跟他說。”廖文講道。
敖喃多看向曹魏。
“班主,我不想再在戲班子吹嗩呐了。”
曹魏扯著他來到一旁,詢問道:“理由,不給我一個理由,我不會放你走的。”
敖喃多尋思了小會,講道:“前天晚上表演結束,我回家看了段視屏,一個小女孩在台上拉大提琴,我女兒就跑來問我,爸爸,你和他都是音樂家,我怎麼冇看見你上台呢?”
曹魏聽完深有感悟。
嗩呐和戲曲一樣,都是C國的傳統文化。
但是因為多種原因,近年來也逐漸失傳。
不像各種大提琴,鋼琴,電子樂器那樣變成了時下流行。
“敖喃多這樣,你吹一段,如果我覺得行,今晚我就給你安排一段你的獨奏,如果不行,我們再練練好嗎?”
敖喃多點頭。
曹魏盯著他來到戲場外。
對著遼闊的空地,敖喃多拿起嗩呐開始吹。
吹的是嗩呐曲譜裡比較有名的《百鳥朝鳳》。
但是效果卻不怎麼樣,吹出了公雞早鳴的感覺。
“班主你看怎麼樣?”敖喃多吹完後問道。
( ̄. ̄)曹魏尷尬的笑了兩聲,講道:“敖喃多你這吹嗩呐跟誰學的?”
“自學成才。”敖喃多說的很自豪。
曹魏聽完更加頭大了。
雖然自己有神級歌喉,但是各種樂器根本冇有屬性附加,想教也不會呀。
“敖喃多這樣,你在回去練練,容我三思一會好不好?”
敖喃多有些沮喪,走回了戲場。
曹魏感覺腦袋有些大。
這時冷冰茹走了出來,問道:“曹魏你怎麼了?”
曹魏朝著冷冰茹尷尬的笑了笑。
承認自己的無能是不可能的。
也就準備吹噓些自己的英雄事蹟時。
不遠處,一輛麪包車急刹車。
打開車門,從裡麵推下來一個小孩。
曹魏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正打算過去看看時,偉大的係統終於冒泡。
“檢測到選擇時刻,選擇開始。”
“選擇一:陌生男孩很可疑,同時也包含著危險,不能過去,任由天命絕定他的生死,獎勵屬性樂器大師。”
“選擇二:陌生男孩很可疑,身為一位正義的公民,必須抱著好奇心去看一眼,獎勵屬性樂器大師。”
“我選二。”曹魏是個好奇的人。
再加上獎勵相同,也就立馬走了過去。
湊近一看,這是個男孩。
雙手被繩子捆著綁在身後。
雙眼被一條白色布蒙著。
額頭上還留著血。
臉上淤青一塊一塊的。
好像遭到了什麼人的毆打。
“曹魏,要不送醫院吧?”冷冰茹詢問道。
曹魏點頭,撕掉衣角,用布給小男孩簡單的包紮了下之後,抱著男孩回了愛車裡,趕往了醫院。
在醫院看了急診,男孩的病情好像很嚴重。
一個護士拿著一張清單跑了過來,問道:“你們誰是親屬?”
曹魏和冷冰茹對視了眼,都不是。
“我們都不是,這男孩是我們路邊撿的。”
“不是親屬不能簽字。”護士說完,抬起頭看向兩人:“男孩需要進行手術,我勸你們還是趕快聯絡他的家屬過來簽字,否則這手術不能做。”
曹魏和冷冰茹聽完著急了。
這男孩是條活生生的生命。
要是因為某些原因耽誤了手術,因此丟掉了性命,曹魏和冷冰茹這輩子都會過意不去。
“這個字我來簽。”曹魏說道。
護士著急的說道:“你不是直係親屬,要是簽了字,出事了你可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法律責任也總比看著一個人去死來的強!”曹魏毫不猶豫的簽了字。
護士看似很無奈的點了點頭。
回了急診室,開始給小男孩做手術。
手術的過程還算順利。
小男孩很快被從急診室裡推了出來。
曹魏和冷冰茹立馬湊上前。
護士講道:“男孩腦袋裡的碎片已經取出來了,不過暫時還冇有脫離生命危險,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通知他的家屬,以免病人挺不過去。”
曹魏詢問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可以。”護士說完走了。
冷冰茹詢問道:“曹魏,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不然這孩子的身世我們也搞不清楚。”
曹魏點頭。
冷冰茹去打電話通知監察。
曹魏走進了病房,隻見小男孩的腦袋被紗布包裹著,躺在病床上顯得非常安靜,祥和。
曹魏走過去,雙手懸浮在小男孩額頭高一厘米處。
一股股真氣從曹魏手裡湧出,鑽入了小男孩的腦袋當中。
半分鐘過去。
曹魏收回了手臂,額頭有些許虛汗。
這時冷冰茹也走進了病房,跟曹魏講道:“監察等會就來,我們在這裡等會吧。”
“嗯。”曹魏點了下頭,冇說話,找了張凳子坐下。
冷冰茹坐在曹魏身旁,詢問道:“曹魏,你說那幫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孩下這麼狠的手?”
曹魏也搞不清楚。
畢竟這個男孩的身份很神秘。
在冇搞清楚這男孩的真實身份之前,曹魏不敢亂下結論。
…很快。
監察來了,一男一女。
和曹魏還有冷冰茹瞭解下情況後,走向了小男孩。
小男孩這時候已經醒了。
一臉疑惑的看著四周。
當監察靠近他的時候,他有些抗拒,很害怕的小聲喊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監察見他這樣,隻能無奈的站在遠處。
這時候小男孩主動下了床,走到了曹魏身邊,扯了扯曹魏的手,喊道:“爸爸,這些人是誰?”
“爸爸!?”曹魏一臉的吃驚。
冷冰茹和幾個監察也感覺怪怪的。
曹魏扭頭看向小男孩,問道:“小夥子,我可還冇結婚呢,這爸爸可不能亂叫。”
小男孩可憐巴巴的看著曹魏:“爸爸,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彆拋棄我和媽媽。”
(˙灬˙)曹魏心裡有苦說不出。
監察問道:“先生,這位不會真的是你兒子吧?”
“怎麼可能!我連老婆都冇有,處男都冇破過,怎麼生孩子!”曹魏大聲嚷嚷著。
冷冰茹也是講道:“監察同誌,我這位朋友真的是單身。”
監察聽完覺得這事奇怪了。
曹魏也想搞清楚這件事。
並且為了避免自己無緣無故多了個兒子。
看向小男孩問道:“你跟叔叔說,你是不是被壞人抓走了?”
小男孩慢慢回憶著。
突然!小男孩扯住了曹魏的衣領,喊道:“爸爸我的頭好疼!”
說完,小男孩便暈了過去。
曹魏將他抱回到床上躺下。
看向監察時說道:“監察同誌,我真不是他爸爸。”
監察們對此還是很懷疑的。
給曹魏和小男孩做了個DNA對比驗證。
確認了身份不相符之後。
一個醫生理性的說道:“我懷疑這個男孩是受了某種刺激後,失憶了。”
曹魏很認同醫生說的話。
但是為什麼他會叫自己爸爸?
醫生對此也發表了自己的言論。
覺得小男孩肯定是在受到刺激後,精神混亂之下記住了曹魏的樣貌,這纔將曹魏當成了爸爸。
監察同誌們聽完也覺得很合理。
並且以目前的狀況作出了判斷。
覺得小男孩既然跟曹魏親,那就暫時需要曹魏幫忙。
而警方也會全力調查這件事。
在冇找到小男孩的父母之前。
曹魏就擁有了撫養權。
當然,國家也是非常公正的。
每個月都會給曹魏一些撫養費,用作撫養小男孩的費用。
曹魏很無奈呀。
原本是想拒絕的。
但是在冷冰茹的勸服下,隻能答應了下來。
監察同誌們也很快離開了醫院。
唯獨剩下曹魏和冷冰茹站在病房裡,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扯下紗布的男孩。
“冰茹,你說我今後怎麼辦?還冇**就多了個兒子。”曹魏有種想從窗戶爬出去,跳樓的衝動。
冷冰茹笑著說道:“這不是蠻好的嗎?提前適應奶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