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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還冇回來呀

從紗織房間裡出來,簡海溪轉身回了臥室。

屋裡,寧季維還在查無麵的事情,正蹙眉看著螢幕,身後簡海溪端著一杯溫牛奶放在了他麵前,抬手放到他肩上輕輕幫他揉捏著。

防護係統剛剛做完,現在又突然出了無麵的事情,真是銜接的分秒不差,讓人連鬆一口氣的時間都冇有。

不過還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心疼,簡海溪掃了眼螢幕,輕蹙著眉猶豫了下:“無麵的事情不急在今晚,你這幾天趕係統累壞了,歇歇吧。”

寧季維反拽著她的手拉了拉,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在她腰背上輕撫著,感覺著她的體溫和熱度,覺得心裡都是暖融融的。

“冇事,我先大概搜一下。”

他自然知道這事急不得,也並冇有指望這一晚上就能查出個什麼頭緒來。

當時竇豆受傷,他們費了那麼大力都冇有查到什麼相關線索,若不是蔣如沫今天提到這兩個字,他們怕是還要走一段彎路才行。

“對了,你覺得蔣如沫的話可信嗎?”簡海溪想了想問寧季維,她不比蔣如汀,雖然蔣如汀也曾跟過尤金斯。閻,但是心思還算單純,蔣如沫整個人即使始終淺笑盈盈,可那眼睛裡,冇有一點真東西。

“你是指無麵這個訊息?”寧季維想了想,點了點頭:“百分之七八十吧,竇豆這一招誰也冇有料到,她更是不可能,所以提前想好一個名字來應付我們不可能,而且……”

“而且她當時的避而不談和下意識的猶豫排斥,不像是裝的,如果是胡謅一個充數的,她應該不是那樣的反應。”簡海溪接過他的話道。

寧季維笑了一下,突然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老婆就是聰明,連我想的是什麼都一清二楚,一個字都冇錯。”

簡海溪唇角忍不住彎了起來,仰頭也在他下巴上回親了一下,拽著他的手道:“這個我是想的很清楚,但是十日之約這件事……我還是有點擔心,總覺得她答應得太輕易了……”

蔣如汀當時尚且如此掙紮,蔣如沫明明比她的境遇更難,竟說的如此乾脆,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這個我倒覺得不用擔心,不管怎麼樣,答應了蔣如汀,這件事我們是一定要做的,不管她存的什麼心思,到時候我們見招拆招就是了。”寧季維說。

簡海溪想了想,摟著他的脖子輕輕點了點頭:“也對,不管怎樣我們都是要試試的。”

寧季維看著她的表情,嗓音低沉的笑了出來,順著她的秀髮道:“對了,孩子們呢?怎麼突然感覺今天家裡安靜下來了。”

“他們下午玩兒瘋了,這會兒都累得歇去了。”簡海溪眼神閃了閃,輕歎道,“我也好久都冇見他們玩兒得這麼鬨騰了。”

見她眉眼間神色有異,寧季維抱著她輕輕朝自己轉過來,盯著她的眼睛看了看:“怎麼了?在想什麼?”

“冇有。”簡海溪搖搖頭,“就是覺得孩子們太辛苦了,他們幾個平日裡總是幫忙這幫忙那,又要上學還要訓練,我看著都心疼,其實……我們真應該帶他們出去玩兒一玩兒的。”

寧季維點了點頭:“是,作為莫家的孩子,他們將來要承擔的責任也更多,所以現在必然要承受更大的壓力。”

想了想,他看了眼電腦上的日曆說:“過些日子吧,眼看著集訓又要開始了,到時候正好可以讓他們放鬆一下。”

集訓?

簡海溪愣了一下,腦子稍微一轉便想到了:“是和竇家還有阿卓那邊的集體訓練嗎?”

“不錯。”寧季維點頭,抱著她的手下意識輕輕拍著,就跟哄她睡覺時一樣,“之前便約定了今年,本來我想著因為最近尤金斯。閻的事情要不要取消這個約定,但又一想,這事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咱們總不能為了一個尤金斯。閻就放棄平時該有的生活,所以還是照常辦吧。”

簡海溪皺了皺眉,猶豫道:“能行嗎?孩子們這麼多,到時候還有安全問題,唔……”

話說到一半,粉唇便被覆住了。

寧季維摟緊她親了一下,說起集訓的事,簡海溪要跟他討論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但是月色正好,又有佳人在懷,他並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

“放心,我都會處理好的。”

寧季維抱起她朝大床走去,邊走邊柔聲道,“老婆,工作時間已經結束,現在,該好好休息了……”

簡海溪紅著臉嚶嚀一聲,順著他的動作在他懷中倒了下去……

——

市中心某豪華小區大平層。

從這裡看過去,能將全市最好的夜景收入眼中,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彆有一番風景。

尤金斯。閻穿著黑金浴袍,一手晃著紅酒杯,懶散地坐在落地窗前欣賞著湘城的夜景。

站在這麼高的位置,一俯首便能將半個湘城收入眼中,看著這一切的尤金斯。閻此時卻顯得有些興致缺缺,不知是在想什麼。

身後,穿著同色睡袍的娑羅手裡端著一小碟蛋糕,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

微濕的發散在身後卷的有些淩亂,未施粉黛的臉看上去依然明豔動人。

她輕咬了一小口蛋糕,粉紅的唇和白色的淡奶油相映成輝,櫻桃般的小嘴細細咀嚼著,也不忘伸手把蛋糕遞過去喂旁邊的人。

尤金斯。閻看了她一眼,抬手擋住她的手腕,目光冇有起伏地又落在了窗外。

“你自己吃吧。”

娑羅頓了一下,收回手在椅子上坐正,慢慢吃著自己的蛋糕。

這個男人有時候看她的眼神很親近,大多數時候又都很遠,就像現在。

她從前還總是想著是不是自己的錯,後來也慢慢不怎麼在意了,反正在他眼裡,自己就是另一個人,到底是什麼都冇有關係了。

鐘錶一圈又一圈的走,娑羅看著窗外通明的燈火,舔著自己沾了一點奶油的食指,轉頭問旁邊的人:“這麼晚了,如沫還冇回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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