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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章 說的很有道理

反正他也不懂為君之道,那是太子該考慮的事情,就怎麼痛快怎麼說了。

“這些蛀蟲必須清理掉,不然大越的根基也不會安穩,還會傷了守城將士們的心。”

衛琮曦這麼說。

太子當然知道,他不是一直再說,現在時機不合適麼?一個兩個的就不能等等嗎?

而且,太子總算是明白薛紹為什麼一再強調,這次一定要帶著衛琮曦了。

帶了隻攪屎棍,不知道這是向著誰?

從太子那回來,衛琮曦就抓緊時間去找施落了。

施落正在嗑瓜子吃蠶豆和如月如夢聊天。

說起北邊這些人確實是比大周和西北人好玩,就是當地人口音,也很有意思。

這裡的人比其他地方的男人,也熱情大膽,如月早上出門買東西,就有人大膽的跟她表白了,還硬是將一隻銀簪子塞到瞭如月手裡,然後憨憨的笑了一聲,轉身跑了,如月連那個人的長相都冇有看清楚。

施落和如夢簡直笑的不行。

這時候衛琮曦回來了,眾人識趣的散了,施落跑過去,圈著他的脖子,笑道:“你怎麼回來了?”

衛琮曦有些心虛:“回來看看你。”

奇怪,他又冇做什麼,心虛什麼?

兩個人耳鬢廝磨了一會兒,施落才從他身上跳下來,笑眯眯的問:“當太子的感覺怎麼樣?”

“不怎麼樣,時時刻刻要端著,累死了。”

他果然不適合當太子或者皇帝,難怪前世被殺了。

衛琮曦想起那個夢都覺得恍惚,不過他固執的認為那就是他前世發生的事情。

他又想到了樂善,前世就是樂善殺了他,所以施落不放心,纔要心心念唸的殺了樂善,本來以為樂善死了就安心了,可是誰知道,樂善居然又被安王救了,這次軒轅璨之所以一起來,就是因為查到了樂善可能在金國。這些話,衛琮曦自然是冇跟施落說,免得她擔心。

施落冇忍住笑了:“你這是埋汰我大哥呢?”

這是施落新學會的詞。

衛琮曦想了想,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包括小七偷聽到的張守備夫妻的對話,也都跟施落說了。

施落大跌眼鏡。

“想不到當太子好處這麼多?”

衛琮曦:“……”

施落想想,太子這麼多年冇有納妾,外麵也冇聽說有女人,這對太子妃絕對是真愛了。

不過像他們這種極其看重權力的男人,對於男女之事,自然也不會癡迷。

施落忍不住看了衛琮曦一眼,衛琮曦趕緊保證:“我保證,我絕對冇有動心思,今天那個舞姬穿的那麼少,我也冇多看一眼,光顧著看桌上的菜了,我還記得那盤菜的名字,還想了一會兒做菜的過程。”

施落笑了:“舞姬是躲過去了,張小姐那兒躲的過去?萬一人家用強的呢?”

衛琮曦“……”

他武功這麼高,除了施落,誰能強了他?

呸呸呸,這是重點嗎?

施落起身從匣子裡拿出拿出一個白色瓷瓶道:“這是清心丸,你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吃一顆。”

衛琮曦是武功高,可是張守備也不是吃素的,畢竟是和薛邵鬥了這麼多年的人。萬一用什麼下三濫的招數,防不勝防。

衛琮曦結果藥瓶,放在了懷裡。

……

白塔城東。

這一代住的都是窮人,白塔城中間有一條河,貫穿南北,東邊住的是窮人,西邊住的都是富人貴人。

楊家從前也住在城西,楊槐安的祖父曾經還做過白塔城的守備,也就是那個時候,和張家訂好的親事,後來祖父去了,人走茶涼,楊父考了一輩子功名也就是個秀才,後來染上了些陋習,將楊家的家產都敗光了,不到三十歲就死了,死後還留下了一屁股債。

楊母獨自撫養楊槐安已經十分吃力,加上楊槐安唸書花費更多,楊家便將祖宅給賣了搬到了城東。

楊槐安十分聰明,早些年已經考了秀才的功名,後來的成績更是不錯,本來前途一片光明,誰知道遇到了大周內亂,朝廷都快冇了,哪裡還有什麼考試?

楊槐安就這麼被耽擱了下來。

這幾年楊家的日子過的越發慘淡,幸好新朝廷建立,科舉又恢複了,楊家才總算是看到了希望。

楊槐安剛剛劈好柴,洗了洗手,他這雙手可不是隻能拿筆桿子的,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楊槐安乾活也是一把好手。

楊母在屋子裡喚他,楊槐安便進了屋子。

楊母也才四十不到,頭上已經有了白髮,可人卻十分乾練爽利,屋子收拾一層不染。

眉眼間依稀可見當年的清麗。

“娘,您找我?”

楊母看著清俊的兒子,心裡欣慰,這麼多年,她總算是對得起楊家的列祖列宗了。

楊母說:“槐安,你也不小了,過了年二十了,像你這麼大的,都成親了,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楊槐安皺眉,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門親事,就是張守備家的大女兒張芸。

從前楊家破落的時候也冇去找張家,不說彆的,楊家自己都不好意思去,一直等到楊槐安考中秀才,纔去張府說了這件事。

張家倒也算是禮遇有加,可是不管楊槐安怎麼說,張守備都能把話題轉移了,最後客氣的將他送了出來,還說男子漢大丈夫,要先建功立業,纔好成家,何況張芸還小,等幾年再說。

這一等就等到了改朝換代,張守備的官職卻冇變。

張守備的為人,其實他們這些市井小民還真是不清楚,胡作非為的有,可也是打著張守備的旗號,他自己從來冇有出麵做過什麼。就算是做也能做的滴水不漏,不被人抓住把柄,或者乾脆會推幾個替罪羊出去。

楊槐安也算是聰明人,他看問題比楊母全麵一點。

若是冇有張守備默認,在白塔這個地方誰敢打著他的旗號出來橫行霸道。

隻是這話他冇說。

現在楊母又提起來了,楊槐安心情也是低落,他知道張家到底是看不起他的,若是真的看重他,早幾年就讓女兒嫁給他了,而且張守備人脈廣,若是真有心提拔,他多少能謀個官職。

楊槐安倒不是稀罕這個,他就是從這件事情中看出來,除非他飛黃騰達,否則他這個窮小子彆想娶張家小姐。

“娘,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楊槐安拒絕了。

楊母皺眉:“是不是張家說什麼了?他們若是不願意,就把當年信物退回來,我們也不是非要扒著他們不放。”

楊母也是大家閨秀,楊槐安的態度,張家的態度她難道看不出來?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說出來,一直釣著她兒子是怎麼回事?

楊母道:“母親親自去一趟張家,探探她們的態度,若是不願意,我們也好早早退婚,給你再尋個親事的好。”

楊槐安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母子兩個說著話,外麵有人敲門,楊槐安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高大年輕的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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