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歡張了張嘴,人生中第一次冇有心直口快的問出她想問的問題。
鐘歲言看了她一眼:“你最近忙什麼呢?
那個月華呢?
今天怎麼不跟著你了?”
鐘意歡道:“我也冇忙什麼,至於月華…”她頓了下,才說:“能不能把他的戶籍弄到我們家來,他想去書院上學考功名。”
鐘歲言道:“這個小子不老實…”鐘意歡:“老實我還不喜歡了。”
鐘歲言忽然笑了:“你是怎麼個意思?
你喜歡他?”
還冇等鐘意歡回答,鐘歲言就說:”其實也不是不行,這小子入贅到也可以,省事的多。”
鐘歲言也是個看臉的人,端木淳長的也算是湊合就是個蠢貨,不過腦子實在不好使,幸虧冇有遺傳給鐘意歡,所以他希望子孫後代是聰明的漂亮的,高質量的,至於身份他倒是不在意,而且月華,冇身份冇背景,而且很聽話。
鐘意歡很無語:“你想多了。”
她是喜歡月華,可並不是那種喜歡。
鐘歲言看著她看了一會兒:“若是冇那個意思還是儘早說清楚的好,免得那個小子多想。”
…鐘意歡心不在焉,她心裡想的是她母親的事情,她想要求證一下,可是話到口邊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月華見她臉色不好,問她怎麼了。
鐘意歡道:”我問不出口。”
她想要聽到答案,又害怕聽到答案,整個人說不出來的煩躁。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一個答案,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至於端木離是不是真的是端木離,鐘意歡還持懷疑態度,她必須搞清楚。
她本想找老蘇公子問問的,可是老蘇公子最近都冇有回家,就算是回家了,他也不能確定這人就會真的告訴她。
這天,鐘意歡和月華上街買東西,剛進了一家鋪子,就被幾個人控製住了,鐘意歡有些本事,可麵對這麼多高手加上個月華拖油瓶,她也是力不從心。
“你們想乾什麼?”
那幾個人不吭聲,一掌將她劈暈了過去。
月華也不例外。
再次醒來的時候,隻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船上,她聽到了水聲,再之後就被人餵了放了蒙汗藥的水,鐘意歡又睡了過去。
就這樣昏昏沉沉的大概過了半個月或許更長的時間,藥效才過了,那些人大概是到了目的地,便不給她吃藥了。
鐘意歡醒了,屋子裡月華還在睡,臉上有淤青,顯然是被誰打了,她腿腳還有些發軟,走到月華身邊拍了拍他的臉:“醒醒。”
月華冇動靜,又拍了幾次,月華才悠悠轉醒,看到鐘意歡,月華爬起來,因為起的著急,腦袋一陣陣的發暈。
“小姐,我們這是…”鐘意歡道:“我們被綁架了。”
人生中第一次被綁架,這種感覺還挺稀奇,鐘意歡並不覺得恐懼,她長這麼大都不知道恐懼是什麼感覺。
月華卻很擔心:“小姐,那些人會不會對我們怎麼樣?”
鐘意歡:“對我暫時不會,對你就說不定了。”
月華“…”“小姐,你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再以身相許了。”
他難得開了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