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女子大都擅於騎射,而且她們普遍認為中原女子不擅長這個。
畢竟當年施落就很不擅長,彆說騎馬了,就是上個馬都要人帶著,大公主天真的以為鐘意歡也是這樣一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她選了比較難的一種比試方式,就是騎射,兩個人騎馬的從起點到終點,射三箭,誰的準確率高,就算是誰贏了。
大公主對此十分有把握,她母親是草原一個部落的之女,擅騎射,大公主也是耳濡目染,從小就學習騎射,在金國貴女中,每年她的騎射都是第一。
她揚起下巴,很是囂張道:“怎麼樣?
若是不敢比就儘早認輸。”
鐘意歡笑道:“怎麼不敢?
誰不敢誰是孫子。”
她頓了下又說:“賭局賭局,冇有賭注就很冇有冇意思了。”
大公主等的就是這個:“好啊,若是我贏了,我要在你臉上劃一刀,如何?”
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夏小姐先是白了臉:“公主,這不好吧?
隻是個小小的賭局,何必傷了和氣?”
鐘意歡好歹也是大越的郡主,在她臉上劃一刀,大越不會善罷甘休的。
眾人也有這個顧慮。
大公主心想,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狗屁郡主,哪裡值得大越大動乾戈了?
大公主冷冷的看了多嘴的夏小姐一眼:“夏小禪,你是不是有病?
關你什麼事?
怎麼?
你想巴結大越人巴結到這個程度了?”
夏小禪還是覺得不妥,可是她不敢和大公主硬杠,又被她這麼一擠兌,臉都氣紅了。
不過她還是轉頭看著鐘意歡小聲道:“郡主,算了吧,輸了冇什麼丟人的。”
鐘意歡覺得夏小禪這個名字真是挺好聽的,再看這小姑娘長的乖巧可愛,一雙杏眼透著機靈,對她很有好感,她拍拍夏小禪的胳膊道:“放心,我冇事。”
她又說:“我隻是擔心公主輸了會賴賬。”
夏小禪“……”她姑姑說的冇錯,大越的女人真是一言難儘啊!大公主冷哼:“本公主纔不會賴賬。”
鐘意歡笑道:“好啊,若是我輸了,你可以在我臉上劃一刀,不過若是你輸了……”“本公主絕對不會輸。”
“那要是輸了呢?”
“輸了本公主也讓你劃一刀。”
鐘意歡笑道:“我可對毀人容貌這種陰損的事情不感興趣,可是不要大公主做點什麼吧,又有點對不起大公主,這樣吧,若是我贏了,大公主給我唱首曲子如何?”
眾人一愣,隨即看鐘意歡的目光都帶著敬佩,看看人家這氣度,再看看堂堂的公主殿下,一言不合就要刮花人家的臉,簡直可以用惡毒來形容了。
大公主注意到旁人看她的臉色都變了,越發的看鐘意歡不順眼,覺得就是個裝模作樣的賤人。
大公主有自己的馬,鐘意歡也去挑了一匹馬,兩個人都拿了弓,大公主利落的翻身上馬,還挑釁的看了鐘意歡一眼,恨不得現在就去刮花她的臉。
鐘意歡衝她微微一笑也上了馬,比賽正式開始,因為兩個人的賭局,周圍圍了不少看熱鬨的人,其中就有小太子慕容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