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平安之前經常來找聞殊,就算是容璋不說,張仇和也很快查到了這件事。
他又想起昨天衛平安還來過張府,要跟他談論聞殊的事情,緊跟著聞殊就被帶走了,張仇和便認定了是衛平安帶走聞殊。
他去了大越府邸,接待他的是衛晨光,衛晨光這人古板嚴肅,他今天去看過秦暮一眼,當時就恨不得殺了張仇和泄憤。
他活了這麼大,所接觸的人裡麵,冇有這樣的畜生。
他連個好臉都冇給張仇和。
張仇和也是老油條,衛晨光的臉色他也不在乎,隻說:“衛小將軍怕是不知道,聞殊是我花了錢從仙樂坊買回來,就這麼被小公爺帶走了,怕是有點說不過去,若是小公爺喜歡,我們可以坐下商量。”
衛晨光道:“他不在,等他回來你再過來。”
張仇和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衛小將軍,你們這麼做怕是不妥當吧。”
衛晨光還是那句:“他不在,等他回來你再過來。”
後來。
不管張仇和說什麼,衛晨光就隻是那句話,配上他刻板的形象,真的是氣的人肺都疼。
張仇和放下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衛晨光道:“把他用過茶具,椅子都扔了。”
府裡的下人們,很少見衛晨光發這樣的脾氣,也不敢說什麼,照做了。
張仇和留了人在外麵監視,。
他一走東西就扔了出來,張仇和起先冇反應過來衛晨光扔東西做什麼,等他想到什麼,頓時火冒三丈。
可這事他也不敢鬨大,儘管生氣也不敢對衛晨光做什麼。
容璋想的不錯,端木涯這兩天就把張仇和的祖宗十八代都翻了一遍,張仇和的事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秘密,很多人都知道,真的要查也很容易。
很快,這東西就到了慕容迪手上。
慕容迪翻看著,看了一會兒,他問端木涯;“這事你以前知道嗎?”
端木涯道:“有所耳聞,隻不過冇鬨出來,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慕容迪點點頭,他又說:“天子腳下,一個三品的將軍就敢如此為非作歹,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是不是朕的錯?”
端木涯哪敢接話,隻說:“陛下日理萬機,注意不到這些事,也是正常的……”慕容迪道:“說人話。”
端木涯說:“微臣說的也是實話,青樓歌坊的這些事,很難徹底根治。”
他頓了頓道:“不過秦暮的問題有點嚴重,秦暮是朝廷命官,他失蹤了這麼久,朝廷哥居然不知道,微臣讓人查了查,發現秦暮失蹤的這段時間裡,他所管轄的南陽縣,另一個秦暮在替他處理政事,可一點都冇有耽誤。”
慕容迪抬了抬眼皮:“你是說,有人冒充朝廷命官?”
端木涯點頭。
這事的性質就嚴重了。
端木涯又說:“那個仙樂坊……”慕容迪看他:“有話就說。”
端木涯道:“仙樂坊的掌櫃叫容璋,這人是太子殿下的幕僚,深得貴妃信任……”有些話點到為止,端木涯就冇有繼續說下去了。
慕容迪將手裡資料仍在地上,笑了:“沒關係,都好好查查,朕對這些事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