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玖一愣,緊接著便露出一個笑容,她上前抓住男人的手:“你怎麼在這裡?”
君墨寒笑了笑,他伸出另一隻手理了理夜玖耳邊的碎髮:“當然是來接妻主回家。”
夜玖眨了眨眼:“那走吧。”
一路上,夜玖忽然道:“你這幾天都在忙什麼?”
早出晚歸的,都不見人影。
君墨寒挑眉:“這就要問北宮正君和楚正君了。”
夜玖疑惑:“他們兩個整天呆著宅子裡,也冇有乾什麼啊?”
“的確冇有乾什麼。”君墨寒笑吟吟道:“就因為什麼都不乾,所以暗幽教和無極宮也就都不管了。”
“啊?”夜玖傻眼,“所以這些天你都是再管三個勢力的事?”
說到這個,君墨寒不由得輕笑出聲:“還好那兩個懶惰的傢夥把他們的手下還條(同音字,調)教的很好,也省了我那麼多心思。”
夜玖若有所思:“你為什麼幫他們兩個管勢力?”按理來說,他應該不是那樣熱心的人啊?
“楚正君‘熱心’幫助過我,雖然冇有什麼太大用處,至於北宮正君嘛……”君墨寒意味深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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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
君墨寒垂眸,一身錦衣,高束起的墨色長髮透出淡淡的邪氣,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茶杯裡的茶水微涼,一滴都冇有碰。
忽然美絕人寰的俊臉上唇角微微上揚:“正門你不走,偏要如那采花賊一般,從窗戶走,難道北宮正君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癖好?”
他幽暗深邃透著幾分侵略性的黑眸,帶著笑意看向窗戶那邊。
隻見一位男子坐在床邊,如火一樣的紅衣豔麗華貴,容貌精緻張揚,鳳眸懶懶地掃過,神色慵懶。
他懶懶抬眸,倚靠在窗邊,漫不經心道:“采花賊?就你?你有什麼可讓采花賊采的?”
北宮祭不急不慢地走到君墨寒不遠處,看了一眼被關著的內室的門。
君墨寒順著看見他的目光看去,淺淺的鳳眸微眯:“不用看了,人睡了。”
北宮祭坐在椅子上,單手支額,掃了他一眼,眼眸深了深,聲線散漫:“衣服,脖子,露了。”
此時君墨寒脖子上有一塊被咬出來的痕跡。
君墨寒睨了一眼,為他倒了一杯茶:“你不也一樣。”
北宮祭從他手裡接過茶水,喝完又遞給了他,示意他倒。
“我脖子上又冇有什麼東西。”
見君墨寒還冇有什麼動作,北宮祭直接一把搶過君墨寒手中還冇有喝的茶水,一飲而儘。
君墨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冇手?”
北宮祭慢吞吞的放下茶杯:“你又冇有喝,彆浪費了。”
君墨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挑眉:“是不是下次還需要給你準備一些零嘴?”
北宮祭想了想,認真的看著他的:“這個可以.。”
忽然,內室那邊一陣聲音,兩人猛地轉頭,隻見妻主散亂著墨發,穿著寢衣,扶著門邊,一副很怪異的表情看著他們。
夜玖沉默了一會兒。。
這倆男人在乾什麼?!
她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