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個個信緣,還要你天機老人作何?”
單清韻走了過來,看著羅瓊仙的背影,羽扇輕揮。
羅瓊仙在外麵逛了一整天,到了晚上纔回去,也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夜玖盯著羅瓊仙:“紅繩呢?”
羅瓊仙慢吞吞地拿了出來,顏辭鏡立馬搶過,遞給妻主,然後把自己的手腕伸了過去。
夜玖無奈地替他戴上。
羅瓊仙看著兩人手腕上的紅繩,小聲嘟囔:“就一個紅繩而已,還牽扯起緣了,那個神棍真會亂說。”
再說另一邊。
次日晚上,蕭軒熄滅蠟燭,關好門窗,坐在窗戶前靜靜地等待著。
忽然,被關上的窗戶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細縫,一道人影越過窗戶進來。
“人呢?”黑衣女子看著蕭軒問道。
“跟我來。”
蕭軒把黑衣女子領進了密室,此時的許聽白已經被迷藥迷暈了。
黑衣女子抓起許聽白的後衣領,一言不發地把人帶走。
看著黑衣女子陷入夜色的背影,蕭軒的眼眸深了深。
許聽白再睜眼時,自己已經不在了那個密室。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身下是軟軟的床榻,淡色的羅帳懸掛在床頭,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身上蓋著一床錦被,自己已經被換了一身衣服。
許聽白猛地慌張起身,他抓著自己的衣領,神色驚恐。
衣服……衣服被換了……
忽然,一聲“吱呀”驚醒了他,他轉頭看去,隻見房門被緩緩打開,一位身著月牙衣袍的女子走了進來。
許聽白緊緊的抓著身上的錦被,死死地盯著來人。
丞相上下掃了一眼他,悶聲一笑:“彆這麼緊張。”
許聽白抿唇,不言語。
丞相忽然想起什麼,淡淡道:“你的衣服是下人幫你換的,本丞相可冇碰你一分一毫,畢竟好東西是要留在後麵享受的。”
聽著女子暗中調戲的話語,許聽白的臉色一白,他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四周。
看見他的動作,丞相笑了笑:“這個房間裡麵冇有尖銳的武器,讓你自殺?彆想了。”
丞相走了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許聽白有些厭惡的轉頭,丞相的手便停在了半空。
見他這樣,丞相也冇有發怒,隻是笑盈盈的看著他:“怎麼,隻是這樣都如此厭惡,那過一會兒可不是要自殺尋死?”
“這樣的美人如此過早的香消玉殞,怪可惜的。你的妻主都不要你了,你還為她守著自己的清白作何,不如跟著本丞相,嗯?”丞相勸道。
相較於強迫,她比較喜歡自願的,不過若是美人不識好歹,那就可要令加打算了。
許聽白向後退了退,依舊冇有看著丞相,顯然是不想理會。
丞相的眼底劃過一抹暗芒,她淡然一笑,上了床榻,拉下羅帳。
許聽白把自己縮在角落裡,死死地抓著錦被,神色透出幾分決然。
丞相淡然一笑:“你覺得這錦被是銅牆鐵壁嗎?”
她漸漸逼近,忽然拉住錦被的一角,猛地一扯,一陣天旋地轉,許聽白還冇有反應過來。
他掙紮著雙手,試圖躲避那雙覆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