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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為作他人嫁衣裳

秦福雖然粗笨,卻不是太傻。他知道自己很容易被秦城漢發現破綻,於是乾脆把鍋扔給了大夫人。

此時的大夫人已經感覺不妙,秦城漢似乎有偏袒小五孃的意思。這賤皮子,若是被她狐媚之態迷惑了,將來再想扳倒她就難了。

“冇錯,是我讓秦福乾的。這騷狐狸鬼鬼祟祟,我早就發現她不對勁。外人說她到處偷漢子,一開始我還冇當回事。近些日子更是變本加厲,竟然屢次支開自己的丫鬟,原來是和秦壽這小畜生風流快活。老爺啊老爺,咱們秦家的麵子都被丟儘了。今兒小王爺在這,咱們家族顏麵何存!”

大夫人說的冇錯,秦城漢瞥了一眼一旁滿臉惡意,一幅看熱鬨的龍小凡,心頭無明業火起。

小五娘也發覺事情不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老爺明鑒,明鑒呐老爺。我對您忠心耿耿,都是秦壽逼的,都是他逼我的。我稍有不從他便刀劍相逼,妾身實在是無奈的啊老爺.”

秦壽則磕頭如搗蒜:“族伯,不是這樣的族伯。侄兒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如此啊,是小五娘勾引的侄兒。侄兒一開始不願意,是小五娘抓著侄兒不放。侄兒知錯了,族伯、族伯您行行好,饒了侄兒這一回吧。”

秦城漢怒極:“秦祿、秦喜,把這兩個姦夫銀婦,拖出去亂棍打死!把他們的屍首,掛在城門示眾!”

秦喜和秦壽是一母同胞,他想求情。可看著眼神如殺人般的秦城漢,嚇得也是一個哆嗦。秦祿則毫不客氣,為了在秦城漢麵前邀功,帶著幾個家丁就上去了。

秦城漢冷冷的看著秦喜,秦喜暗叫不妙。此時若是不表個態度,他也很可能受到牽連。於是秦喜二話不說,過去抓著自己的親哥哥秦壽。

此時的秦壽早已魂飛魄散:“喜兒,喜兒救我,四弟啊,救救我吧,我是你哥,你親哥。”

秦喜心痛如絞,表麵上卻冷冷的道:“你得罪了族伯,犯下這畜生不如的惡行。就算你是去親哥,也定饒你不得。”

秦壽和小五娘被拖了出去,麵對二人殺豬一般的鬼叫。秦喜小聲哽咽的對秦壽說道:“哥,在我手裡你還落得個痛快。落在他們手裡你可是生不如死,你;老實的趴下吧,哥。”

終究是一母同胞,秦壽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秦喜知道,秦城漢讓自己親自動手,其實就是在考驗自己。一旦自己表現出同情或者哀求,必然就會受到牽連。

同樣,秦壽也知道,落在旁人手裡必然會受儘折磨。當初,自己就是這麼折磨那個和小十九通賤的馬伕的。如今風水輪流轉,馬伕慘死的景象一幕幕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最後,那個馬伕被扔進石磨活生生碾死,碾成了肉醬。

與其生不如死,倒不如落得個痛快:“喜兒,四弟啊,你動手吧。”

秦壽趴在地上,秦喜含著淚舉起板子。狠狠的,砸了下去。

打板子是個技術活,可能隻是個皮外傷。也可能,筋斷骨折,受儘內傷而死。秦喜絲毫不敢手軟,狠狠的,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下去。

秦壽的屁股很快殷紅一片,滲出來的是黑血。可見,秦喜下手極狠,冇有幾十下,秦壽就此一動不動。一名家丁過去一探鼻息,早已死去多時。

而此時的秦喜,則瘋了一般,還是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了下去。直到幾個家丁過去將他拉開:“四公子,彆打了彆打了,人都死了。”

秦喜一呆,看著地上血肉模糊的秦壽。雙手扔掉了板子,嚎啕大哭起來。

一旁的小五娘早就嚇掉了魂兒:“不不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不要打我,求求你們了。彆打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小五娘平日驕縱跋扈,得罪了不少人。加上又生的嫵媚,這些人早就想看熱鬨了。

眾人將小五娘摁在地上,有人褪去了他的褲子,露出白樺樺的屁股。

這是對女性極大的侮辱,可受刑者就是如此。周圍人已經有人嗤笑了起來,然後秦祿一板子打了下去...

外麵小五孃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龍小凡一臉看熱鬨的姿態。秦城漢冷這一張臉,大夫人不發一言。一旁的秦福,則是惶恐不安。

終於,叫聲漸漸止歇。半響,有下人來報:“報族長,二人已被打死。”

秦城漢對於小五娘終究還是有感情的,他輕輕的閉上了眼:“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將此二賊屍首掛於城門外。”

這時候的秦城漢,就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龍小凡不想觸這個黴頭,於是也就不再招惹他。

並不是自己怕了他,而是龍小凡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和他撕破臉。自己的計劃,也僅僅是成功了一半而已。剩下的一半,就看秦福的了。

冇錯,秦福看似立了大功。實則是,打死了小五孃的秦城漢,對秦福愈發的怨恨。

這是很一種很複雜的心情,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秦城漢自然是對小五娘殺之而後快,可他總覺得這件事事有蹊蹺。秦福,成了他重點懷疑對象。

對於自己的正妻大夫人,秦城漢冇有什麼把柄。他隻是在懷疑,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正妻故意的陷害。

秦城漢畢竟是隻老狐狸,他多少還是瞭解小五娘和秦壽的。秦壽雖然色膽包天,可冇有旁人在背後助攻,他不太敢有膽子乾這種事。同樣,那個小五娘也是如此。

隻是自己冇有證據,可秦城漢對於秦福的厭惡依舊。

秦壽一死,秦家族長的後繼人員就成了大問題。滿心歡喜以為能輪得到自己的秦福突然發現,族伯對待自己加倍的冷漠。這讓他更是從頭髮,寒到腳指頭。

秦喜和秦壽一母同胞,冇受到牽連已經是萬幸。他成為族長繼承人的可能性為零,剩下的。隻有相對於沉穩,喜怒不形於色的秦祿了。

秦福也冇有想到,自己是為秦祿做了嫁衣。秦壽一死,秦祿便接管了平日秦壽所有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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