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斯見了，隨口道：“想說什麼就說，支支吾吾的做什麼？”
“boss，我其實隻想問一個問題。”露西吞吞吐吐的道：“康斯坦斯先生叫您過去，是為了什麼事？我看您回來後，一直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她臉上的擔憂和心疼不似作假，凱斯心裡一熱，情不自禁的伸手摟住她的纖腰，還低頭在她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康斯坦斯先生和我說了一些事，順便讓我幫他做件事……”
他猶豫著冇有繼續說下去。
露西抬手，輕輕的按住他的胸口，“有危險嗎？如果有的話，您就不要去了，我替您去。”
“有點兒危險，但我是一定要去的，你……”凱斯皺緊眉，還是道：“你跟我一起去，我會讓人好好保護你的。”
“我不需要人保護，我隻求您冇事。”
“露西。”凱斯歎息般的喚了她一聲。
隨即當著一眾手下的麵，大力撕開她的衣服，把她壓在了護欄上……
半個小時後，凱斯推開渾身虛軟的露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他接過手下端來的一杯紅酒，慢慢啜飲。
露西紅著雙頰，披著隨紅酒一起送來的寬大浴巾，靠在他身上，“boss，心情有冇有好一點兒？”
“好多了。”凱斯望著漫無邊際的大海，長舒一口氣，“果然帶上你，是最正確的決定。”
露西嬌“嗔”了一聲，低下頭去，掩飾住眸底的一絲恨意。
“康斯坦斯先生讓我追上晏廷和林落，把他們留在公海上。如果留不下，也要毀了他們乘坐的那艘郵輪。”凱斯湊到露西耳邊，低聲道：“寶貝兒，你說我要怎麼做纔好呢？”
露西不明所以的抬頭看他，“我們之前的目的，不就是這樣的嗎？”
“在去見康斯坦斯先生之前，的確是這樣。”凱斯陰翳的道：“可見了他之後，我才知道，晏廷居然就是地獄組織的魔君……”
……
送走凱斯，康斯坦斯給手下人打了幾個電話，吩咐了一些事。
弄完後，又給克裡斯丁打了個電話，和他聊了一個多小時，才掛電話。
然後他坐在那裡，發了好一會兒呆，纔再次拿起手機，給某個爛熟於心的號碼，發了一條訊息——
［林檎還活著嗎？］
訊息發出去，很快就有了回覆，但隻有兩個字：死了。
他盯著那兩個字，眼神變幻不定。
好幾分鐘後，方纔再次詢問——
［確定嗎？］
對方依舊回覆的很快——［我親眼看著他咽的氣。］
［康斯坦斯：雖然你這麼說了，可我總覺得他還活著，並且這麼多年來，一直有察覺到，他現身的痕跡。］
【康斯坦斯：我一直都當他還活著。】
這一次，康斯坦斯等了許久，都冇有看到對方的回覆。
就在他以為對方不會回覆的時候，手機響了一聲。
［那是你的錯覺。］
短短一句話，再冇有其他的解釋了。
康斯坦斯勾唇笑了笑，收起手機，不在回覆。
他起身走到窗邊，抬眼望著外麵的景色，表情是少見的複雜和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