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又道：“不是我炫耀，我的寶庫裡，比這品質還好的不知有多少，不知道它是誰送的，可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那能不能請您查一查，送您這塊玉石的人是誰？”
這次說話的人是滿臉急切的蕭山。
林落看向他，“這要怎麼查啊？我平時收到這類東西，都是直接放寶庫，從來不去管送東西的人是誰，再說這上麵也冇什麼標記啊。”
李健行抿了一下唇，接話道：“其實標記是有的，您仔細觀察，玉石的底部應該有一個刻字。”
玉石整體呈不規則狀，不過放下時，稍大的一麵在下麵。
林落把玉石翻過來，細細看了許久，纔看清楚一點兒淺淺的，像是長久吧玩遭到磨損的印子。
戚程慢慢的道：“就是那一處，用放大鏡看，應該能看到一個‘檎’字。”
林落一愣，“刷”的一下抬頭看向他，“是哪個‘檎’？”
戚程與她對視，嘴裡緩緩吐出四個字，“林檎的檎。”
手邊冇有放大鏡，林落也冇有去找，她緊緊的按著那處，用手指上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去感受，去辨彆那個字。
其實不需要如此的，當戚程說出“林檎的檎”這四個字時，她就知道，不會有錯。
但她還是這麼做了。
幾乎是執著又病態的摸索了十幾分鐘，她才停下來，“原來是他的，竟然是他的。”
她捧著那塊玉石，雙眼微熱，鼻子也有些發酸。
“您和林檎林先生……”戚程小心翼翼的道：“是什麼關係？我原本以為，您知道這塊玉石是他的心愛之物，纔會在投票時，把它拿出來。”
“我不知道。”林落：“如果我事先知道這是他的心愛之物，我絕對不會把它拿出來，讓它就那麼暴露在所有人的麵前。”
戚程三人齊齊愣住了。
好半晌後，蕭山道：“會長，您和林先生很熟嗎？”
林落冇有否認自己認識“林先生”，但也冇有承認自己與“林先生”很熟。
她在沉默了幾秒鐘後，反問他們：“你們與‘林先生’是什麼關係？”
蕭山張口欲說什麼，被戚程攔住了。
林落注意到這一點兒，不假思索的看向他，“不能說嗎？”
“並非不能說。”戚程搖搖頭，“我隻是在考慮，到底要怎麼說。”
思忖良久，他再次開口，“二十年前，我們三人……不，不止是我們，會議室裡的那些人中，有不少都曾受過林先生的指點和恩惠，可以說，華國金融圈能有現在的規模和實力，與林先生有很大關係。至於我們三人，幾乎是他一手帶出來的……”
相當老套的故事。
林檎曾經在金融圈縱橫的時候，與不少人交好，也幫過很多人。
那些人在成長起來後，組成了現在的金融圈。
和林落一樣，林檎也酷愛玉石。
這塊標註著“檎”字的血色玉石，是林檎曾經最喜歡的玉石之一。
它的來曆有些奇特，隻有被林檎親自指點過的人，纔在他那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