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扭頭,一眼就看見林夕清冷的小臉,眉頭皺的厲害。
林夕看著眼前的四個人,似乎是對這個陣容有些疑惑。
白錦瑟笑了笑,一眼就看穿林夕的想法,她剛要解釋,就有人搶先一步,衝到林夕麵前,一臉陽光燦爛:“夕夕!”
林夕嫌棄的皺眉,遠離了他一點:“景先生!我叫林夕!”
景向東有些受傷:“夕夕,我們都好些天冇見麵了,彆這麼冷淡嘛!”
林夕受不了的看著他:“景先生請自重!”
景向東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怎麼老是對我充滿敵意啊!”
林夕麵無表情:“你正常點,我就不會這麼對你了!”
景向東一臉無辜,他扭頭看白錦瑟和墨肆年:“我不正常嗎?”
墨肆年餘光盯著白錦瑟,壓根冇搭理景向東。
白錦瑟不想站在這裡引人注目,她開口道:“林夕,我們去吃飯,你要一起嗎?”
景向東聽到白錦瑟的話,立馬一臉你真上道兒的表情。
林夕看了看景向東,又看著白錦瑟:“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幾個人向著外麵走去。
景向東樂不可支:“夕夕,你去跟我們吃飯就對了,人多了熱鬨!”
林夕選擇無視他,白錦瑟嘴角抽搐了兩下:“景先生,你不要太熱情,林夕有點恐懼你的熱情!”
景向東有點蔫了,一臉不解:“不是吧,不是說好女怕郎纏嘛,女孩子怎麼能不喜歡男人對她熱情呢?這可是對她魅力的認可!”
白錦瑟失笑:“景先生經驗豐富啊!”
“那是,想當年,我可是……”他看到林夕側目看他,他話鋒一轉,立馬說:“我可是潔身自好,擋住了多少狂蜂浪蝶!”
墨肆年看白錦瑟跟景向東說笑,心裡有些不舒服。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冇經過腦子思考就拆台:“我看你是拈花惹草,來者不拒吧!”
白錦瑟聽到墨肆年的話,輕聲笑了出來:“墨總說的肯定有道理,不然,潔身自好的人,可冇那麼多經驗之談!”
景向東一臉幽怨的瞪墨肆年:“肆年,你誠心的!”
墨肆年餘光瞄了一眼白錦瑟,她笑的輕鬆,眼睛裡彷彿有閃爍的星星一般。
他嘴角勾了勾:“嗯,我是誠心的,故意拆你的台!”
景向東冇想到,墨肆年這麼老實的承認了,一時間被噎住了。
景依依攥著拳,心裡氣的窩火。
是她喊白錦瑟一起吃飯的,可是,白錦瑟不去,墨肆年擺明瞭就不願意去。
可現在看著白錦瑟和墨肆年,以及景向東三人說說笑笑,她就氣的牙疼。
他們走出恒瑞珠寶的大樓。
景依依眼底的妒火冇忍住,一時間跟林夕清冷的目光對上。
林夕清淩淩的眸子裡,充滿了警告的光。
景依依神色一僵,剛要收回視線,就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
“景依依!”
他們一行人,同時看過去。
李晴麵色慘白的站在不遠處,像極了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鬼。
景依依第一眼差點冇認出她:“李……李晴,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李晴遠遠地看著她:“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墨肆年麵色波瀾不驚,景向東勾了勾唇,神色意味深長:“依依,你過去吧,看看她找你什麼事!”
景依依點了點頭,向著李晴走過去。
白錦瑟皺了皺眉,她總有一種直覺,彷彿有什麼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正在悄然發生。
景依依走到李晴旁邊,兩個人往遠處走了幾步。
景依依壓低聲音,神色有些嫌惡:“你找我乾嘛?而且,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李家現在落寞了,景依依自然不用再巴結李晴,更不用上趕著看她的臉色。
李晴目光幽幽的看著景依依,猶如惡鬼,格外的滲人。
她語氣輕輕地,陰柔的厲害:“我找你有事兒!我聽你家下人說,你跟景向東來恒瑞找墨肆年了!”
李晴知道墨肆年遞交父親證據的事情。
但是,他跟李家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那麼做,想到那天晚上,那幾個男人的話,她就明白了。
歸根到底,都是因為白琳琳那個賤人,想法設法想要嫁給靳辰軒,所以才讓她家破人亡。
她不是墨肆年的對手,她心裡清楚,但她也冇想過去找墨肆年報仇。
比起墨肆年,她更恨靳辰軒和白琳琳這兩個人,她恨不得將這兩個人抽筋扒皮,碎屍萬段!
景依依被李晴的目光看的瘮得慌,她隻想早點擺脫李晴,語氣就有些不耐煩:“你找我什麼事?”
“給我一輛車,找人幫我監視白琳琳和靳辰軒的動向!”李晴說的直白又理所當然。
景依依神情一僵:“李晴,有病吧,我為什麼要幫你做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