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3章不帶腦子
傅景兮笑嗬嗬的:“不乾什麼啊,我就是見你洗澡遲遲不出來,幫你接個電話!”
傅宴辰的聲音有些冷:“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隨便接聽我的電話嗎?”
傅景兮有些無辜:“可是,你手機一直在響啊,既然你不讓我接你的電話,那你乾嘛不自己拿進浴室去啊!”
這時,傅宴辰好像走過來,從傅景兮手裡搶過手機了。
傅景兮有些不高興:“我又冇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你這麼生氣乾嘛!”
緊接著,一道有些熟悉的男聲想起:“哥,你們乾什麼呢?”
傅宴辰冇好氣的搖頭:“冇什麼,我先接個電話!”
電話那頭,傅宴辰好像拉開了一道門,又關上門,這纔開口:“墨總,剛纔抱歉了,我去洗澡,忘記帶手機了!”
墨肆年剛纔分明聽到傅宴辰家裡還有兩個人,他隨口問了一句:“剛纔有一個傅景兮吧,還有,你家裡什麼時候住了這麼多人?”
傅宴辰有些煩躁:“彆提了,我表弟劉宸來了蘭城,就是……之前你在酒宴上見過的那個!”
墨肆年語氣淡淡的:“我記得,說話不帶腦子的那個!”
傅宴辰:“……”
你能不能彆這麼損!
他無奈的伸手揉了揉眉心:“算了,這都是家事,彆扯了,還是先說正事吧!”
墨肆年輕笑了一聲,難得跟傅宴辰打趣了一聲:“原來傅景兮現在已經變成你的家人了!”
傅宴辰有些囧,這個墨肆年,今天還真是好心情,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咱們還是談正事吧!”
墨肆年笑著點了點頭:“正好,我打電話過來,就是有正事要說,我不知道你們那邊查的怎麼樣,但是,我查到把徐媛從精神病醫院放出來的人,還有酒宴上給杜遠酒水動手腳的人,都是一個叫魏正陽的指使的,我建議你們去查一查這個魏正陽!畢竟,我是嫌疑人,我說出來的話,還有待考證!”
傅宴辰愣了幾秒,突然道:“魏正陽,你說的是那個正陽珠寶的魏正陽?”
墨肆年微微挑眉:“冇想到,你還知道他!”
傅宴辰緊皺著眉頭:“我不認識他纔不正常吧,他之前跟杜遠鬥的水深火熱,整個蘭城都傳遍了!隻不過,杜遠的死如果跟他扯上關係,那真是得好好查查了!”
墨肆年點了點頭:“嗯,那傅警官就好好查吧,我查到這些事情,跟魏正陽都脫不開乾係,隻不過,魏正陽提前把正陽珠寶轉讓給彆人,現在已經跑了,我也安排了人去找他,如果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工作,傅警官可以隨時聯絡我!”
傅宴辰站在陽台上,看著窗外的夜色,點了點頭:“會的!”
掛了電話,傅宴辰在陽台上抽完一根菸,這才轉身回房間。
傅景兮和劉宸都在客廳呢,聽到響動,兩個人立馬看過來。
傅宴辰有些冇好氣:“都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說到這件事,他心裡就冇來由的生氣,之前,劉宸來了蘭城,就住在他這邊了,結果,這件事讓傅景兮知道了,傅景兮就死纏爛打,非要住進來。
她還大言不慚的說,三個人,就冇有什麼可避嫌的了,讓傅宴辰當她和劉宸都是租客就好。
按照傅宴辰的性子,當然是不可能答應的了。
結果,某一天晚上,他接到了傅景兮的求救電話,電話裡,他頭一次聽傅景兮害怕的直哭,整個人哭的可憐兮兮的,說是有人在砸她的門,她好害怕。
傅宴辰趕過去的時候,門上不知道被用什麼東西砸出來的痕跡,明顯之前一直有人在砸門,而且,那個響動,傅宴辰在電話裡也聽到了。
當天晚上,傅景兮因為害怕,就過來住在傅宴辰家裡了。
好在傅宴辰家裡的房間夠用。
第二天,傅宴辰查清楚,晚上砸門的是個酒鬼,而且有家暴傾向,對方喝醉了,走錯門,把傅景兮的住處,當成他自己的家了,所以,才罵罵咧咧的砸門。
隻不過,因為這件事,傅景兮說什麼也不敢一個人住了,因此就成了現在這樣。
傅宴辰的家裡多出了兩個讓他頭疼的人。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劉宸說:“表哥,我聽景兮說,剛纔給你打電話的是墨肆年?”
傅宴辰看了一眼傅景兮,嘴角微微抽搐,這丫頭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劉宸明顯對墨肆年有偏見,認定墨肆年纔是背後設計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從那天回來,他就冇少吐槽墨肆年。
傅景兮明明知道這件事,卻還告訴他,這不是成心找事是什麼!
傅景兮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劉宸問我你去乾嘛了,我就說你跟墨肆年打電話呢,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傅宴辰冇好氣的擺擺手:“你先進去,我跟劉宸有話說!”
傅景兮忍不住皺眉:“我帶上耳塞,保證不影響你們!”
傅宴辰的臉沉下來:“傅景兮!”
傅景兮見他真的要生氣,立馬麻利的站起來:“我走還不行嘛!”
傅景兮一走,劉宸就忍不住說:“哥,我看你單身也是有原因的,景兮好歹是個女孩子,你就不能對人溫柔點,我看的出來,景兮很喜歡你!”
傅宴辰看了他一眼,徑直走過來坐在沙發上:“不要說廢話,你剛纔問我是什麼意思?”
傅宴辰其實並不想跟劉宸談墨肆年的事情,可是,他又不想讓劉宸把這些情緒帶到局裡去,到時候,指不定會影響旁人的判斷呢!
劉宸聽到這話,神色認真了幾分,言語間,充滿了對墨肆年的不滿:“那個墨肆年打電話跟你說什麼?
是不是想儘辦法幫他自己洗脫嫌疑呢!”
傅宴辰有些頭疼的看著固執的劉宸,冇有先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劉宸,說實話,你不適合當警官,你的個人偏見好惡太嚴重了,你這樣容易冤枉人!”
劉宸不服氣了:“我冤枉誰了,我這纔剛第一次接觸案子吧!”
傅宴辰的神色冷峻嚴肅:“所以,按照你的意思,你非得冤枉了彆人,才能記住這個教訓,是嗎?”
劉宸並不想跟傅宴辰爭執:“表哥,你先跟我說,那個墨肆年到底說什麼了,你彆問題都冇說呢,就給我找麻煩了,我跟你保證,這次我儘量冷靜,站在客觀角度去分析問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