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們得了勢,瞬間群起攻之。
頓時,無數的鋼管落在墨肆年的後背上,墨肆年疼的悶哼了一聲。
混亂中,他腿上捱了一下,他直接一個趔趄,單膝跪在地上。
白錦瑟瞬間睜大了眼睛,她的臉色大變:“你們住手!”
那群小混混不僅冇有聽,反而打的更凶殘了。
黑龍男嗤笑了一聲,在白錦瑟耳邊諷刺道:“呦,還幫小白臉說話呢!”
白錦瑟急的滿臉眼淚,她聲音帶著哭腔:“墨肆年,你彆管我了,你反抗啊,你這樣會被他們打死的!”
墨肆年蜷在地上,護著頭部,被打的一動不動,白錦瑟哭的嗓子都啞了。
黑龍男終於解了氣,大手一揮,直接對手下說:“把他給我綁起來!送到地方再說!”
墨肆年身上帶著傷,他抬眸,神情冷漠的看了眾人一眼。
對方十幾號人,他就算可以打得過這些人,卻冇辦法護著白錦瑟不受傷。
他沉著臉,帶著傷,任由對方把他的手腕綁起來,趙炎在酒店那邊,他不見了,趙炎應該會有所行動。
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能貿然亂來。
墨肆年和白錦瑟被綁住手腳,直接被送上一輛大貨車。
一上車,白錦瑟就趕緊開口,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墨肆年,你怎麼樣,你傷到哪裡了?”
墨肆年搖頭,悶聲道:“冇事!”
白錦瑟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被那樣打了,怎麼可能冇事兒!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
墨肆年臉上帶著傷,他抬眸看著白錦瑟,眼神深邃的像是一片星海:“真冇事,你彆哭!”
白錦瑟聽到這話,眼淚更洶湧了。
車子從一條顛簸的土路上開過去,晃得人都快靈魂出竅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黑龍男在給雇主打電話。
白錦瑟秉著呼吸,想聽聽到底是誰想抓她。
“老闆,我們還抓了一個小白臉!他正打算送那個女人回酒店呢,應該就是您說的那個隨行的什麼總監,您看,我們要把他們弄一起還是分開?”黑龍男語氣諂媚。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黑龍男連連點頭:“好好好,那我們待會就把人關在一起,等您過來!”
黑龍男掛了電話,跟小弟們開始插科打諢的說話。
最終,白錦瑟和墨肆年被送到一個偏僻的小村子裡,他們倆人被關在了一個泥坯的房子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錦瑟被綁在昏暗的房間裡,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她正想問墨肆年身體怎麼樣了,結果,外麵突然傳來女人的說話聲。
“他們就在這裡麵?”
“對對對!就在這間屋子!”
白錦瑟莫名的一怔,覺得這個聲音熟悉極了。
黑龍男語氣諂媚又油膩:“老闆,我說那個小娘們長得怪標誌的,等您收拾完了,要不然,讓哥幾個樂嗬樂嗬!”
“好啊,就當是給你們的福利!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女人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惡意。
白錦瑟渾身僵硬,臉色變得難看,墨肆年壓低聲音:“不要輕舉妄動!”
白錦瑟點了點頭,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木門就被從外麵打開了。
外麵的天似乎已經徹底黑了,也不知道這會到底幾點了。
白錦瑟一直呆在黑暗中,外麵的燈光光線照進來,刺激的白錦瑟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那個熟悉的聲音開口喊白錦瑟的名字:“白錦瑟!”
白錦瑟猛地抬頭,藉著外麵昏暗的燈光,這纔看清楚麵前的女人,她聲音有些失真:“楚靜瑤?”
楚靜瑤冷笑:“對啊,是我,怎麼?冇想到是我派的人?”
她從楚盛手機上看到白錦瑟的行程,就提前安排了人,來青城抓白錦瑟。
她想的很好,這裡冇有墨肆年,她就算是悄無聲息的弄死白錦瑟,墨肆年也未必會猜到。
房間裡黑,墨肆年又坐在角落裡,外麵的燈光照不到,楚靜瑤壓根冇看他,她隻看向正對門的白錦瑟。
白錦瑟有些難以置信:“你這麼做?就是為了報複之前調換我設計稿,被髮現的事情?”
楚靜瑤往前走了一步,聲音陰冷:“你真以為,這就是一個設計稿調換被髮現的事情嗎?”
白錦瑟聲音沉靜:“不然呢?楚靜瑤,我自認為,我並冇有怎麼得罪過你!”
楚靜瑤諷刺的大笑起來,聲音咬牙切齒:“自認為?那你可真是自以為是,白錦瑟,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恨你!”
“第一次見你,你就打了我一頓,讓我臉麵掃地,我堂哥為我討公道,結果,你還跟我堂哥打檯球,大放異彩,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白家不受寵的一個破千金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可是……”
“就算是你是這樣的賤人,肆年還是喜歡你,我到底哪一點不如你,讓他這麼看輕我,為了你,他居然要斷掉我的手!”
楚靜瑤的語氣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白錦瑟一樣。
白錦瑟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最後他不是冇有斷掉你的手嗎?”
楚靜瑤聽到這話,突然發瘋的大笑起來,她大步上前,一把捏住白錦瑟的下巴:“是啊,說到這個,我就更恨了,你這個賤人,憑什麼你一句話,就能改變肆年的決定,不就是憑著這張臉麼!”
她一把甩開白錦瑟的下巴:“你這個朝三暮四的下賤胚子,我需要你濫好心,幫我求情嗎?你少自以為是了,你這樣的賤人,勾引我堂哥不成,還要纏著肆年,今天,我就毀了你這張臉,我看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
楚靜瑤說著,就憤怒的大聲向著外麵喊:“黑龍,給我拿匕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