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東有點傻眼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瞪得老大:“不是吧,你喜歡人家,想追人家,卻不願意表白,我說大哥,你到底想搞什麼飛機?”
墨肆年冷漠矜貴的臉上,難得出現一抹懊惱的悔意,話也多了兩句:“我之前說過,讓她彆對我有非分之想,我現在去追她,送禮吃飯都能找到藉口,有些話不說明還行,如果直接告白的,這不是打自己臉嗎?”
景向東一言難儘的看著墨肆年:“所以,你這是想在不崩人設的情況下,還想讓人家喜歡上你啊!”
墨肆年一言不發,全然默認。
景向東神色複雜的盯著他:“說起來,你這也算是出爾反爾頭一次,說好隻婚不愛,結果,結了婚就愛,冇一點契約精神啊!”
墨肆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你嫌活的太舒服了嗎?”
景向東立馬乾笑了一聲:“哪能啊,我隻是在想,你想默默無聞的當騎士,那就期待有朝一日,你的誠心能感天動地,被她察覺到,等她主動跟你告白吧!”
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瘋狂吐糟,你這就是作死,麵子大於天,等哪天老婆跟人跑了,你哭都冇眼淚!
很顯然,墨肆年其實也知道,這樣默默無聞不靠譜。
他靠在沙發上,一口氣悶掉杯子裡的烈酒,神情矜貴冷漠,全然不像是為情所困的人。
景向東刀子嘴豆腐心,也不想真的看哥們為這事兒煩躁。
他對著墨肆年,擠擠眼,開始出餿主意:“要實在不行,你要不醉酒亂個啥唄!”
墨肆年掀起眼皮,懶懶的看了他一眼,冇吭聲。
他腦子裡想的卻是,之前兩次藉著酒意,親近白錦瑟。
第一次白扔樓道,是管家把他送房間的,第二次,直接捱了一巴掌!
景向東見墨肆年不說話,有點著急,開始叨叨:“我真覺得這主意不錯,喝醉做什麼,她想怪你也冇立場啊,那是醉酒的你做的,又不是你做的,她最多就是讓你以後彆喝醉了,隻不過,你可彆假裝醉酒,要知道,一般人這方麵,演技都不過關,分分鐘就被拆穿了!”
墨肆年神色明滅不定,聽到這話,他看了一眼景向東:“你的意思是……真喝醉?”
“嗯哼!”景向東傲嬌的應了一聲。
墨肆年皺眉:“萬一斷片呢?”
景向東盯著他看了幾眼,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我記得……以前你似乎喝醉了,也不會忘記發生過得事情吧!萬一這種事兒應該也不存在!”
他見墨肆年不反駁,忍不住慫恿:“試試唄,萬一行呢,還能拉近你們倆的關係,借酒耍個無賴啥的!”
墨肆年拿著酒杯轉了一圈,放在桌上,站了起來。
剪裁得體的襯衣,塞進西裝褲裡,勾出他性感結實的腰線。
他神情慵懶的解了一顆襯衣釦子,隨手拿起外套:“先這樣吧,我去接人!”
五一酒店,宴會大廳。
淩若煙再次挑釁白錦瑟,失了麵子,氣的牙疼。
她剛想出一個損招兒,打算找回場子。
結果這時,謝玨和秦無端兩人從外麵走進來。
淩若煙看到秦無端,下意識的神色一慌,立馬起身:“你們先玩吧,我還有點事兒!”
淩若煙說完,就立馬溜了,她可不想讓秦無端再給自己難堪。
秦無端這次回來,依舊坐在白錦瑟身邊。
隻不過,他從始至終,也冇主動跟白錦瑟說過話。
白錦瑟那會喝多了酒,有點想上廁所,便起身道:“學長,讓一下,我去趟衛生間!”
秦無端看了她一眼,側開身體。
白錦瑟快速的走出去。
她上了廁所,出來正要洗手,突然在衛生間洗手檯的鏡子裡,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這張臉,她這兩年都冇忘記過,甚至想起這張臉,都要做噩夢。
隻不過,這張臉的主人,似乎一點也冇察覺到白錦瑟的情緒。
她對著白錦瑟語氣高高在上,神情似笑非笑:“白錦瑟,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