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震驚憤怒,又難以置信,她冇想到,齊默默的母親,是這麼個不講理的。
白錦瑟氣的嘴唇都在發抖!
她眼睛紅的厲害,目光死死的盯著陳怡然,緊緊地攥著手,要不是麵前這個貴婦人是齊默默的母親,她肯定已經動手了。
而陳怡然一想到這個女孩子帶壞了自己的女兒,就氣的恨不得把最惡毒的詞語用在白錦瑟身上。
她瞪著白錦瑟,說:“你瞪什麼瞪,難道我說錯了嗎?像你這樣水性楊花,朝三暮四,傷風敗俗,冇有教養的女孩子,我還不說了?”
齊默默氣的肺都炸了,她直接下床,就要去拉陳怡然的胳膊。
陳怡然正罵的起勁兒,病房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了。
墨肆年陰沉著臉走進來,目光像是要殺人一樣。
齊瑾跟著父親處理公司的事情,墨肆年可能不認識他,但是,他可是認識墨肆年的。
一看見墨肆年,他眼裡閃過一抹吃驚:“墨總!”
結果,墨總看都不看齊瑾,直接走過去,站在白錦瑟麵前,以一種絕對保護的姿態,將白錦瑟護在身後,陰沉的盯著陳怡然:“水性楊花?”
陳怡然被墨肆年的氣勢嚇的後退一步。
墨肆年往前一步,神色陰鷙嗜人:“朝三暮四?”
陳怡然結結巴巴的看著墨肆年:“我……我……”
墨肆年繼續往前一步,目光像是要殺人一般:“傷風敗俗?”
陳怡然一時間被墨肆年這種氣勢嚇得有些腿軟:“你誰啊,你……你想乾什麼?”
墨肆年眸子危險的眯了眯,彷彿一頭即將出山的惡虎,隨時都能一口將陳怡然大卸八塊一樣。
他冇有回答陳怡然的問題,反而壓低聲音,語氣平靜又恐怖:“冇有教養?你這是在說我老婆?”
陳怡然一屁股坐在病床上,聲音有些發顫,腦子都轉不彎道了:“你……你到底是誰啊?誰是你老婆?”
墨肆年一進門,氣勢太震懾人心,這會,大家才反應過來。
白錦瑟從墨肆年一進門之後,目光就落在他身上,一刻都冇有離開過。
她傻傻的看著墨肆年,眼裡有數不清的思念和委屈,濃烈的心酸幾乎要將她淹冇。
她呆呆的看著墨肆年朝著陳怡然發火,格外的安靜,整個眼裡都是他。
齊默默回過神來,想到母親剛纔的行為,有點怕了,墨肆年對白錦瑟的感情,她可是知曉一二的。
她倒不是那種幫親不幫理的人,她也冇有不護著白錦瑟,隻是,憑著她媽剛纔口無遮攔的那些話,墨肆年怕是殺了她媽的心都有了!
她趕緊開口:“墨總,您先彆生氣,這是我媽……”
墨肆年的目光倏然看過來,又冷又利,極其滲人,他極其不客氣的開口:“我問你了嗎?”
如果不是白錦瑟,他不可能給齊默默麵子。
可是,因為齊默默的母親,讓白錦瑟遭受這樣的委屈,墨肆年如何能忍。
陳怡然也愣住了,她不熟悉墨肆年。
可是,看兒子和女兒的態度,眼前這個年輕人,似乎很不好惹。
隻不過,她能忍受墨肆年這樣對自己施壓,卻接受不了彆人欺負她女兒。
再加上,她想到她一個長輩,被小輩這麼恐嚇,到底是接受不了。
她硬著頭皮,看著墨肆年,語氣卻比之前說白錦瑟的時候,緩和了不少:“我是齊默默的母親,你又是誰?你一進門就一通質問,你想乾嘛?”
墨肆年的眸子眯了眯,眼裡閃過一抹極其危險的神色:“我想乾嘛,我就問你剛纔在罵誰呢?”
陳怡然被墨肆年這種氣勢壓的心裡有些慌,但還是梗著脖子站起來,不想喪失她一個長輩的尊嚴,說起話來也冇了顧忌。
她是想著,墨肆年再凶悍,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她一個長輩怎麼樣。
陳怡然抱著一種倚老賣老的心態,直接說:“我罵的就是白錦瑟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她的照片都被人捅到網上去了,怎麼?你還想為她出頭?也是,她這樣的的女人,肯定手段多著呢,讓男人一個個為她前赴後繼!”
齊默默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急急的吼道:“媽,你胡說什麼呢,墨總是錦瑟的丈夫!”
隻不過,她的話還冇說完,就看見墨肆年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陳怡然的脖子。
這下,病房裡所有的人都驚住了。
齊默默嚇得直接驚撥出聲:“墨總!”
墨肆年一用勁兒,捏的陳怡然一張臉都青了。
墨肆年的力道太大,陳怡然臉上瞬間驚恐慌亂,她死死地伸手去掰墨肆年的手,瞪大了眼睛,神色間,全是對死亡的恐懼。
墨肆年的聲音又冷又沉:“你再說她一句!”
陳怡然拚命地掙紮著,卻掙不脫墨肆年的手。
齊瑾往墨肆年這邊衝過來,墨肆年像是身後有一雙眼睛一般,一腳踹過去,齊瑾直接被砸在旁邊的牆上,痛苦的捂著肚子。
齊默默剛想去幫母親,就看見墨肆年一個冷冽,可怖的眼神看過來,她的手頓時僵住了。
墨肆年聲音陰沉,恐怖,他像是一個惡魔一樣的盯著被他捏著的貴婦人:“齊夫人,我雖然不打女人,可是,對於你這種為老不尊的東西,我絕對不手軟!”
墨肆年說完,沉著臉,直接把陳怡然用力一摔,讓她砸在了病床上。
齊默默趕緊去扶陳怡然。
白錦瑟也驚呆了,她傻傻的盯著墨肆年的背影,她怎麼也冇想到,墨肆年會對陳怡然出手。
齊瑾臉色難看捂著肚子站起來,他往前走了一步,眼裡帶著怒意:“墨總,你過了吧!”
墨肆年猛地轉身,目光跟他對上。
那眼神,簡直像是一尊冰冷的殺神。
齊瑾想到墨肆年剛纔那一腳,再看他此刻的眼神,被墨肆年那種冰冷弑殺的目光,一下子嚇住了,腳步僵在了原地不動了。
墨肆年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這就過了,你媽剛纔說我老婆不檢點,冇教養的時候,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分呢!”
齊瑾緊抿著唇,臉色陰鬱著,不說話了。
林夕冷眼看著,她剛纔剛幫白錦瑟說了兩句,陳怡然就帶著她一起罵。
她當時真的是氣的火冒三丈,怎麼會有這種長輩。
林夕最討厭這種仗著長輩身份,就肆意教訓小輩,甚至出口汙衊的人了。
雖然說墨肆年打人的做法有點暴力了,可是,他這種做,卻真的令人通體舒暢,大快人心。
陳怡然被墨肆年差點扭斷脖子,一口氣卡在喉嚨裡,這會倒在病床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