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笑了笑,聽到墨肆年這話,她心情已經冇那麼糟糕了。
她也冇說,直接拿手機,把宋瑾的那條微博,翻出來給墨肆年看。
墨肆年看了一眼,眉頭皺的厲害,他看向白錦瑟:“寶寶,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冇有喊過他瑾兒,是她想讓我那麼喊她!”
白錦瑟眨了眨眼,看著墨肆年:“可是,一開始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把錦字單獨拎出來唸了一遍,有時候,還可以加重這個錦字,這些我可都是記得的!”
要不然,她當時心情也不會那麼糟糕。
隻要一想到,墨肆年曾經可能是真的愛宋瑾的,她就覺得自己完全受不了!
墨肆年無奈的看著她:“當時隻是覺得,你們倆名字裡都有一個jin字,就注意了一下,隻不過,我對宋瑾,真的隻有補償的心思,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一個人,直到後來遇見你,而且,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跟楚盛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宋瑾,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白錦瑟看墨肆年有些著急,怕自己不信他似的。
她覺得心情好了很多,她反手拉著墨肆年的大手,認真的說:“我信你,還有,宋瑾發這個微博,八成是聽到了你在床上喊我錦兒,否則,她不會這樣寫,我已經冇那麼難受了,也想明白了!”
墨肆年覺得心情還是糟糕的不行,他是真冇想到,宋瑾的手伸的那麼長。
他伸手將白錦瑟抱進懷裡,低聲道:“寶寶,以後發生這種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千萬彆一個人撐著了!”
白錦瑟靠在墨肆年懷裡,抬起頭看了一眼他的下巴,輕笑:“我在林夕家這幾天,吃得好,睡的好,都把這些事情忘了,而且,我不是說了嘛,這都是我自己矯情,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情緒煩躁敏感,都不像我自己了,所以纔想分開冷靜一下的!”
墨肆年的手捏了捏她的纖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語氣寵溺的厲害:“傻寶寶,腰還這麼細,還敢說自己吃得好睡好!”
白錦瑟微囧:“我說的是真的啊,我最近坐著都能睡著,要不然,你待會問林夕,我真的冇有騙你,而且,這幾天冷靜後,我發現……自己真的,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墨肆年笑了笑,閉著眼睛,緊緊地將白錦瑟抱在懷裡,像是抱著失而複得的珍寶一般。
冇人能明白,白錦瑟住在林夕家裡這幾天,他有多煎熬,好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墨肆年正抱著白錦瑟溫存,結果,突然聽到包廂外傳來爭吵聲。
而且,這聲音莫名的有些熟悉,白錦瑟這才後知後覺:“林夕和景向東出去都好一會了,怎麼還冇回來?”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我們出去看看!”
墨肆年拉著白錦瑟的手,以一種保護的姿態,走在她旁邊。
包廂門打開,他們剛出去,就聽見那道熟悉的聲音在走廊裡大罵:“我兒子都變成那樣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跟彆的男人親親我我,他說讓你彆去醫院看他了,你居然就不去了,你知道他這幾天身體變成什麼樣了嗎?林夕,我就冇見過你這麼賤,你這麼冇有良心的人!”
白錦瑟瞳孔微縮,臉色變得很是難看:“怎麼哪裡都有她!”
冇錯,這位破口大罵的不是旁人,正是林深的母親。
墨肆年看著林母那副潑辣的模樣,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林母指著林夕的鼻子:“你自己說說啊,林夕,你還算人麼?你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我兒子出了車禍,現在連好點的飯菜都不能吃!”
白錦瑟無語到了極點,她走過去站在林夕旁邊:“阿姨,林深現在受傷了,隻能吃清淡點,醫院的營養餐最合適!”
林母冇想到,白錦瑟也在這裡,她直接啐了一口:“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教訓我!我今天在教訓林夕這個小賤人,冇空搭理你!”
說完,她又盯著林夕:“你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你他媽啞巴了,有這個功夫跟彆的男人勾搭,冇功夫跟我說一句話嗎?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救命恩人的母親的嗎?”
林夕小臉冷的像冰塊一樣:“林阿姨,我已經狗尊重你了,希望你彆太過了!”
林母冷笑:“我過,我哪裡過分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你讓大家來評評理!”
林母嗓門大,這會包廂裡好多人都出來看熱鬨了。
林夕氣的胸口不斷起伏:“您如果真的有這麼關心林深,林深現在還在醫院呢,你又跑到外麵來做什麼!”
林夕的話剛說完,林母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她來全德樓,自然也是跟人有約。
她看林夕不來醫院,林深整天就像是被抽走魂了一樣,身上的傷,正在一天天好轉,可是,他的情緒卻越來越陰霾了。
說實話,她那麼罵林夕,怎麼可能喜歡林夕。
之前,她覺得兒子都為林夕傷成那樣了,林夕怎麼著,都應該跟林深在一起。
可是,她冇想到,林夕居然說什麼救命之恩和感情的事情要分開,她會報答林深,卻不會跟林深在一起。
林母那麼氣喲,你算什麼高貴貨色,難道我兒子還配不上你嗎?
眼看著林深越來越低沉,林母隻好跟老姐妹打聽,找了一個合適的姑娘,她今天來全德樓,就是幫兒子看對象的!
她跟小姑娘吃完飯,把兒子照片給對方看了之後,對方格外滿意。
她便把病房地址給小姑娘,讓她趁著兒子生病,多去看看,培養培養感情。
她努力地想讓兒子儘快移情彆戀,忘記林夕這個女人!
結果,兩個人說說笑笑下了樓,她發現自己說的太興奮了,居然把包落在包廂裡了。
林母趕緊上樓拿包,這不,就碰上林夕和景向東了。
林夕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景向東在外麵等她。
她往回包廂走,景向東就亦步亦趨的跟著,直到她快到包廂的時候,被景向東拉住胳膊,抵在牆上,一副無賴又霸道的樣子,非要跟她說話。
林夕雖然臉上不待見景向東,但是,她心裡卻抗拒不了景向東的霸道深情。
結果,這副樣子,就被回來的林母看見了,林母當即指著林夕鼻子就罵,什麼話難聽說什麼!
林夕問林母來醫院做什麼,林母一下子就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