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再次冷著臉將注意的規則聲明瞭一遍。
“小錦,我知道錯了,下次真的不會了。”傅荷宴趕忙弱弱地保證。
禦姐難得有示弱的時候,時瑾也生不起氣來,隻是說道:“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己掂量著辦。”
“嗯嗯,小錦說的是,我會注意的。”
傅荷宴也就是被舞台上的時瑾所吸引,纔會忍不住昨晚搞到半夜。
先是藉手機投票,後又被康城的顯失公平氣得跳腳。
再然後又看到鄧雨菲豔壓時瑾,忍不住嘲諷了幾句。
不知不覺當中,將時瑾當成了很重要的人來追。
但是她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喜歡時瑾,所以連護士都不知道她到底喜歡誰,又在為誰投票。
現實生活當中,她也無法接受時瑾。
所以她很清楚自己是將現實的時瑾和舞台上的時瑾,割裂開來看的。
“那你休息吧,幸好冇什麼大問題。我先走了。”時瑾站起身來告辭。
她信步走了出去,看到傅修遠朝著這邊走來,不由抿唇一笑,快步走向他。
“怎麼一個人過來了?”
“聽宋特助說你今早有個會議,就冇有打擾你。”
傅修遠握住她的手,低聲說著其他什麼。
傅荷宴想起自己給司醫生買了個小禮物要送給她,追了出來。
一出來,她就看到傅修遠和司醫生正在相互說著什麼。
兩人雖然冇有太過親昵的動作,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兩個人之間湧動著的氣場,十分契合,傅修遠的柔情蜜意,也是肉眼可見。
傅荷宴張大的嘴巴意識無法合上,驚訝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司醫生也就算了,關鍵是傅修遠。
她記得從傅修遠很小的時候起,對著女生就是一臉“生人勿擾”的氣場,從不假以辭色。
除了家裡少有的幾個世交家的女孩子,他勉強會因為家庭關係的原因應對,然而態度也絕對很難稱得上是親近。
而此刻他的,眉色上揚,眼睛裡光芒明亮,很明顯是動情的信號。
這幅模樣,以前她隻看到過他對時瑾出現過。
甚至於,今天這幅樣子,比起當初對時瑾的時候,還要溫柔上許多,珍惜上許多。
畢竟對著時瑾,他暴怒、生氣、絕望的次數,比溫柔多上許多倍。
“這……”傅荷宴雖然很喜歡司醫生,但是看到這一幕,卻又有些思緒複雜了。
她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該強行先將兩人捆綁在一起?
片刻後,她纔回到病房,不顧強行打斷傅修遠可能會導致他生氣的風險,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他:“修遠,到我病房來一趟。你自己一個人。”
放下電話後,傅荷宴正色起來,等待著傅修遠。
傅修遠過了幾分鐘才進來。
病房裡氣氛不太對,傅荷宴看起來十分嚴肅,情緒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姐。”傅修遠走到她身邊。
“修遠,那個時瑾,現在對你如何?”
“非常好。”
非常好?傅荷宴信了他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