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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用不著你這種外人來操心

唐雨莎忙辯解:“我是看到少奶奶身邊人很多,但是秦少這邊冇什麼人,所以想著在這邊方便一點。”

“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的方便嗎?”

“時瑾,你怎麼能夠這樣說我呢?我是真心實意來道歉的,冇有彆的意思。就算有,這是秦家,我又是第一次見秦少,又能做什麼呢?你這樣空口無憑,不光是在猜度我,也是在猜度秦少。大家都知道秦少對少奶奶到底是什麼感情,你這樣說,難道是要質疑秦少,給他們夫妻二人的心裡添堵嗎?”

秦老夫人和秦夫人也正是想到這一點,所以不想事態擴大。

秦老夫人說道:“時瑾,好了,都是小事情,今天大好的日子,不用在意這些小小的細節。”

賀子衡等人也嘻嘻哈哈的:“就是,就算有女人想要撲上來,斯年哥也不可能動心的。”

秦斯年流露出明顯的懊惱。

他確實一直潔身自好,非常自持,平時裡他的書房,除了打掃的管家外,向來很少對外開放,更彆說是第一次見麵的女人了。

也難怪時瑾會這樣想。

時瑾聽到周圍的話,知道大家的心態都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平心靜氣地說道:“確實,姐夫不會有任何這樣的心思。但是如果有人下藥呢?”

“時瑾,你不能隨便汙衊人!”唐雨莎急了,“我端來的茶水就在這裡,你大可以馬上讓人去檢查,看看有冇有什麼問題!”

“這個茶水裡,冇有任何問題,就是乾乾淨淨的一杯茶水而已。但是你身上的香水味,是專門提煉出來的,單聞著,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和一種盛開的幽蘭配合在一起,就有蠱惑人心的效果。”時瑾說道,“唐雨莎,你高價買到了這種香水,就是為了進到這個書房,因為這個書房裡,正好放著一盆盛開的幽蘭,我有冇有說錯?”

唐雨莎的眼神躲避著:“我冇有,什麼香水幽蘭的,我完全不知道。”

時瑾望著她:“你不知道無所謂,但是正是這兩種藥物混合在一起,能夠達到這樣好的效果,你來敲門,姐夫纔會為你開門,讓你進去。否則的話,在門口,他就將你擋出去了。

而你,進來之後,隨著身上香味的加重,這種蠱惑的效果會越來越強大,最終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好。”

秦斯年這才明白,自己剛纔為什麼會將唐雨莎放進來。

他確實冇有那個意思,放進來後,他就繼續坐在了電腦前,直到時瑾踹門進來。

中間他確實有一段的恍惚,原本他以為是自己出了問題,冇想到問題出在唐雨莎的身上。

“我冇有,你胡亂說的東西我都不知道!”唐雨莎極力否認。

“好,既然如此,那麼我讓你單獨和這盆幽蘭呆在一個房間裡,試試情況,沒關係吧?”

“時瑾,你說秦少被我蠱惑,現在這麼多人在這裡,為什麼其他人冇有被蠱惑?難道不該是所有人都會嗎?”

時瑾好笑地搖搖頭說:“姐夫每天呆在這個房間裡,身上染的幽蘭香味,比我們所有人都重,所以你一過來,身上的香味就和他的混合出了極強的藥效。

而現在我們這麼多人,自然沖淡了這些藥效,何況我們又冇有染到幽蘭香味,自然短時間對我們不起作用。

還有,我一進來就打開了窗戶,現在這兩種味道,恐怕都消失得差不多了吧?”

眾人聽到這裡,如何還不明白?

原來這個唐雨莎完全是有備而來,故意想要爬秦斯年的床。

在人家夫妻的結婚紀念日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其心可誅,讓人噁心。

唐雨莎的臉色不斷地變化著,雙手緊緊地掐著掌心。

傅荷宴當即說道:“我屋子裡也有幽蘭。找個房間將她關起來,那豈不是問她什麼,她都會回答什麼?”

時瑾點點頭:“這種藥物理論上確實是這樣的。所以,即便她現在不開口,我們也可以讓她開口。隻是那樣的方式,讓人確實很冇尊嚴了。”

唐雨莎的手指顫抖著,這種藥物極其難得,所以效果也非常好。

她隻購買到非常非常小的一瓶,今天全部都用了。

時瑾說得冇錯,真讓自己被關起來,到時候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一點尊嚴都冇有了。

她什麼都算到了,就是冇算到,時瑾竟然會知道這種藥物。

她忽然冷笑一聲說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要來秦少的房間。因為我仰慕他很久了,想要成為他的女人,這有錯嗎?”

聽她這樣說,所有人都不住搖頭,這麼理直氣壯破壞彆人的家庭,還覺得自己無辜,實在是不要臉至極了。

秦斯年也暗暗地後怕,因為是在家裡,所以他並冇有太多的防備心思,差點被這種人鑽了空子。

所幸時瑾及時察覺到了這個陰謀。

唐雨莎盯著傅荷宴大聲說道:“你,傅荷宴,不就是仗著自己孃家有些勢力,就霸占著秦家少奶奶的位置不放,但是卻一直不肯給秦少生孩子嗎?秦家家大業大,掌權人卻冇個子嗣,你這個少奶奶當得,真是太失敗了!早就該讓位出來了!”

她話說完,應聲得到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打她的人正是傅荷宴。

“我們夫妻兩個人的事情,還用不著你這種外人來操心!你覬覦秦斯年,覬覦秦家就直說,套上這樣冠冕堂皇的帽子,也掩蓋不了你內心裡自私、攀附的本質。”

傅荷宴的話,讓大家都覺得很解氣。

她一個第一次上門的外人,算什麼東西?

不過,她的這些話,還是撕開了傅荷宴心中的一個口子,傅荷宴麵上冷靜鎮定,心裡卻隱隱作痛。

秦斯年握住傅荷宴的手,知道妻子在想什麼,心中湧現出無限的疼惜。

兩人當初已經做過兩次試管嬰兒,但是都冇有成功,傅荷宴已經犧牲了很多,痛苦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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