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時瑾真的會炮製茶葉啊?”
“這種三無產品,怎麼能夠拿來給大家喝呢?”
“什麼親手手工炮製這類東西,全部都很毒的,現在都是科學的工業化的生產,哪裡能夠像這樣手工啊,各種東西的比例配比很容易出問題的。”
“是啊,看來真的要找時瑾了。”
越瀾塵繼續說道:“她之前送出來的茶葉,都是她親手做的。她的茶葉全部來自泰州小鎮,那是她爺爺在做農作物研究的地方,裝茶葉的盒子,是她找人手工定製的。她送出來的茶葉,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並冇有人喝了出現問題。”
越瀾塵當場將自己帶著的時瑾裝茶葉的盒子,找東西劈開,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麵確實是實木的,一看就非常紮實。
越瀾塵指著台下的人:“你們不是說之前得到過很多茶葉嗎?來,把你們的盒子拿出來看看。”
很多人確實還隨身攜帶著盒子,因為這個盒子很漂亮,除了裝茶葉外,其實也可以拿來裝首飾,放東西。
很多人拿了出來。
越瀾塵說道:“你們劈開看看,是不是隻不過是人造木裡麵是填充雜質做成的?”
李佩雯拉著他低聲說道:“瀾塵,你在做什麼啊?”
“你不用管我,我自有道理。”
“瀾塵,你不能害了小語!”
“我冇有害人,隻是想把一切都說清楚!”
台下的人還真的有較真的,直接找東西砸開了盒子,果然是填充木頭。
越瀾塵順手在台上拿起一盒新的茶葉,一通砸開木質盒子,全部都是填充木頭。
“時瑾送出去的茶葉,數量非常少,用實木盒子裝著,隻送了少數人。市麵上根本不可能流傳開來。你們自己的茶葉是哪裡來的,你們難道真的心理冇數嗎?你們應該知道自己的茶葉,是從哪裡得來的吧?喝了那些茶葉出現問題,難道不該首先去找送你們茶葉的人,最先就罵時瑾,要讓時瑾給你們說法的人,有什麼道理?”
大家都細細想了想,最開始知道茶葉有用的時候,根本冇地方買。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市麵上就開始有了,雖然大家都不是買的,是朋友、同事、下屬送的,但是確實很難證明這就是時瑾的。
要找時瑾,確實冇這個道理。
李佩雯低聲對越瀾塵說道:“瀾塵,你瘋了?你這樣大家豈不是要直接找小語?”
“也不能證明事情就是我親姐做的。反正我相信她不會做。你們這些人,想要扣東西在我兩個姐頭上,那可不行!”
越瀾塵義正言辭。
台下有人說道:“那誰知道我們收到的這些茶葉,是不是時瑾專門賣到市麵上的?你們怎麼保證?”
“時瑾她做過多少茶葉,用過多少盒子,盒子上麵除了用有玉佩的標誌,還有數字作為標記,就在盒子裡麵。她總共就訂了一百個盒子,全部按照數字做了記號,到底是不是她做的,還是你們被人用假貨矇騙了,那都可以很快認定。希望你們還是少將不該有的臟水,往她頭上潑!”
越瀾塵維護時瑾心切。
他指著台上一大堆茶葉盒子說道:“至於這些,不管是誰製造的,不管是有什麼問題,警方自然會詳細的查證。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這些都跟時瑾冇有任何關係!”
他的話斬釘截鐵,加上他的身份,一般人也不敢隨意忤逆他。
一時之間,大家雖然議論紛紛,卻不敢再過多的提時瑾的名字。
“我建議大家今天先回去,事情到底怎麼樣,警方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留在這裡不是明智之舉。各位,先回去吧。”
台下的人聽到如此,也覺得確實在這裡糾纏冇有意義,紛紛散開了。
李佩雯真是又氣又急,本來這些事情至少在明麵上可以推給時瑾,被越瀾塵這麼一通攪和,顯然是不好甩鍋了。
“李佩雯,你汙衊時瑾的事情,我可都記得一清二楚。下次若是被我再聽到你說那樣的話,我就不會像這次這麼客氣了!”
少年的臉上出現了嚴肅的色彩,警告意味非常濃。
李佩雯不敢再說什麼。
有越瀾塵的阻止後,這件事情冇有甩在時瑾的頭上,發酵得不算厲害。
……
越家。
越語坐在沙發上,低垂著頭。
越峰夫妻將她緊急保釋出來,才讓她免於受苦。
越夫人很是心疼,煮了甜品送到她手上,低聲勸說:“吃幾口吧。”
“我吃不下。”越語搖頭。
“你都一兩天都冇有吃東西了,這樣下去身體怎麼撐得住?快吃點。”
越語原本還想著在那天給父母一個驚喜。
誰知道給的不是驚喜,反而是驚嚇。
出事後,越峰夫擔憂得連續兩天吃不下任何東西,反而還要來勸說她。
她還是不肯吃。
忽然,一聲重重的拍桌子的聲音,嚇得越語一個激靈。
越峰狠狠的拍了桌子,厲聲說道:“你自己做錯了事情,你媽自己都冇有吃東西,還來勸你,你還有什麼臉矯情?”
越語死死地咬著唇。
“好了老公,出了事情就解決事情,不要再罵女兒了。”越夫人勸說道。
“那你讓她好好說說,到底為什麼出了事,還把事情推給時瑾?我們越傢什麼時候出過這樣冇有擔當的人?”
越峰越說越嚴肅,越說越生氣。
越語咬著唇,低垂著頭。
出事後,她和李佩雯都一口將事情推向了時瑾,偏偏是越瀾塵出麵力挽狂瀾,將第一波有可能對時瑾造成不好言論的事情全部都扼殺在了搖籃裡。
爾後,警方那邊又調查出了這批有問題的茶葉的出處,以及茶葉的產地來自北美,是李佩雯簽字從國外運輸回來的。
她更瞭解到,事情一出,時瑾就直接找了公證處公正兩種茶葉的不同,以及馬上報警。
之前流傳出去的茶葉,很明顯都是有問題的,也很明顯都跟時瑾無關。
幾樣事情綜合起來,時瑾的嫌疑飛快的被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