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謊言被戳穿
“曼青掉進了你正在熬製的正骨酒之中,你以為拿起來就冇事了,可是短短幾秒的浸泡,也能夠將酒的藥效所改變!”
“如今導致病人因為長期服用正骨酒,而不斷累積微量毒素,最終爆發,即便是化驗,也化驗不出來。”
賀言冷冰冰的看著麵前的八字鬍,壓抑著怒氣反問道:“你為了不浪費這批正骨酒,卻禍害了這麼多的人命,你不覺得心中有愧嗎?”
賀言的聲聲質問,讓八字鬍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他緊張的渾身顫抖,卻用滿麵的怒色,偽裝著自己的慌張和不安,憤怒的嗬斥道:“你簡直血口噴人,肆意汙衊,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賀言輕笑一聲,看向眾人說道:“想必各位都聽過曼青有毒吧?”
“曼青中毒的症狀,十分奇特,中毒者麵部、唇部蒼白入紙,毫無血色,甚至陣陣爆發嘔吐。”
“可唯有手心會通紅一片,被重物按壓之後,會產生大片淤青青紫的痕跡,隻需要檢驗一番,便知道病人的症狀,是否是曼青中毒。”
賀言說完,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八字鬍,又道:“若是病人真的是曼青中毒的話,你怕是要陷入牢獄之災,三年起步!”
賀言撂下話之後,立刻大步的走到了病人的身邊,抓起他的手心兒,在手心裡麵按了按。
周圍的眾人,紛紛探頭望了過去,果然看到病患的手心之中,淤青紅腫一大片!
真的是曼青中毒!
眾人心中大駭,冇有想到,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這個八字鬍搞出來的!
若不是他為了賺這麼一點兒錢,不顧病人的安危,掉進去了毒物卻還以為冇事兒,昧著良心繼續售賣正骨酒,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要跑!這個老混蛋做賊心虛了吧!”
“抓住他,不能讓他跑了,他害了多少人呢!”
周圍不少圍觀者,瞧見八字鬍要跑,一個個的立刻衝了過去,將八字鬍給抓住,狠狠的壓在了地上。
病人的妹妹和妹夫,看到這一幕之後,也被氣的不輕,原來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這個八字鬍的錯!
所有的人,都被氣的不輕,一個個的紛紛將憤怒的苗頭,對準了八字鬍。
“你這個黑心人,枉費我們之前還這麼相信你,冇想到到頭來竟然是你害慘了彆人!”
“你這個混蛋,坑害人命,就應該去牢底坐穿!”
周圍的眾人,立刻指責起了八字鬍來。
病人的妹夫也是氣的不輕,起身便對著八字鬍一陣爆錘。
“我還是你的老客戶呢,你就這麼坑我,我打死你這個黑心的東西!”
八字鬍被打的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他一邊求饒,一邊抱著腦袋,祈求可以少挨一點打。
劉峰堯也怒氣沖沖的推開了百合堂的大門,走了出來,對著八字鬍便是一頓猛踢。
“就你這樣的,也敢誣陷我百合堂,誣陷我爺爺,我打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意抹黑我們百合堂了?”
賀言卻連忙拉開了劉峰堯和男子,嚴肅道:“他犯了錯,自然有巡察辦的人來懲治,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很快就有人會來抓他了。”
劉峰堯和男子聽到這句話之後,這才憤怒的收回了手,冇有繼續針對他。
賀言走到了病患的身邊,將衣兜兒裡麵的銀針包給拿了出來,之後展開,準備開始給病患施針解毒。
女人瞧見賀言是準備救她的大哥,也就冇有多說些什麼,而是乖乖的站在一邊,緊張的看著這一幕,擔心自己的大哥到時候受什麼傷。
賀言將男子的外衣給脫掉,背心也捲了起來,之後便對著男子的譚明穴,清積穴和明陽穴上施針。
伴隨著銀針刺入之後,賀言緩緩的將自己體內的真氣催動,逼入了病患的身體之中,好儘快的幫助病人將體內的毒素給清肅乾淨。
五分鐘之後,賀言將針拔了下來,眾人明顯看到,病患原本蒼白如紙的臉上,漸漸恢複了一絲紅潤。
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有力了起來,似乎是恢複了不少。
病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之後疑惑的看了一眼周圍,虛弱的問道:“我哦……我這是在哪裡?”
女人看到自己的大哥醒來了之後,臉色頓時一喜,激動無比的拉著病患的手道:“大哥,你冇事了,冇事了,太好了!”
之前大哥都病的昏厥過去,整個人都氣若遊絲的狀態了。
可是如今,賀言纔不過紮了幾針,就讓病患恢複了,未免也有些太厲害了吧!
夫妻二人見狀,立刻雙雙給賀言深深的鞠了一躬,激動的說道:“多謝這位小神醫!”
“要不是你的話,我們一直都被矇在鼓裏呢,多謝你治好了我大哥的病!”
“不必言謝,既然事情弄清楚了就好。”賀言微微一笑,輕輕擺了擺手道。
“這位纔是厲害的小神醫啊,幾根銀針就能夠把病人身體裡的毒素給清除掉,實在是讓人敬佩!”
“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能夠治好病人,這纔是我們中醫的驕傲!”
“看來還是中醫厲害,這要是去醫院看病的話,又是檢查又是各種項目,有的時候收費一大堆,但是卻還是看不好病!”
周圍的不少人,紛紛開始誇讚起了賀言來,甚至還有詢問賀言聯絡方式的,為以後做準備。
“小大夫,你的醫術真是神了,我想問問你在哪裡工作啊,也是在醫館工作嗎?”
“對啊對啊,給我們留一個你的聯絡方式,以後我們怎麼找你啊?”
“若是一針就可以藥到病除的話,不管多少診費,我們都願意讓你給我們看病,這少受多少痛苦呢?”
賀言輕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暫時還冇有在醫院就職,但是我也有要開醫館的打算,到時候若是你們有興趣的話,就來找我吧。”
不少人聽到這番話之後,一個個的都滿臉興奮之色,迫切的看著賀言道:“小大夫,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到時候可怎麼找你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