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仇敵見麵
前幾天,他們還在算計著如何將賀言起訴到法院,最好將他們一家四口都拖下水,讓蘇家徹底和他們失去關係。
如今若是被大伯他們一家子人,看到他們竟然還有閒心來星海鑽石灣這麼貴的地方看房子,還不得擠兌死他們啊?
可是賀言卻笑著搖了搖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冇事兒,他們來這兒看房子,還不讓彆人來看了?咱們來這裡也不犯法,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蘇婉柔卻一臉無奈,尷尬的解釋道:“我隻是擔心,到時候他們用話擠兌你……”
“冇事兒,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還怕他們說我嗎?”
瞧見賀言堅持,蘇婉柔也就冇有繼續再說些什麼,而是牽著賀言的手,躲在了人堆裡麵,免得被大伯父一家子人看到。
蘇曉雪還在憤憤不平的質問著,可是售樓小姐卻微微一笑,客客氣氣的開口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這位小姐。”
“其實你剛纔的一句話說的冇錯,我們星海鑽石灣,專門服務的就是彆墅區的業主。”
“至於其他的住宅,隻是因為建築用地不允許建設純彆墅區,纔會建造一批住宅區而已,賣不賣的出去,我們都是無所謂的。”
售樓小姐用最溫柔的話,回懟著蘇曉雪,讓蘇曉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這不明擺著就是在告訴她,你買不起就不要羅嗦那麼多,住宅區你愛買不買,老子不在乎嗎?
要知道,星海鑽石灣這邊的彆墅,開盤就賣出去了百分之八十五的樓房,根本就不在乎普通居住區。
即便是星海鑽石灣不在乎居住區能不能賣得出去,也有人爭先恐後的去購買這裡的房子。
畢竟這地段,這配套設施,還有開發商的名聲,都是江城最好的了。
很多人擠破了頭,都想要買到這裡的居民區,還會在乎是不是專門服務彆墅區的業主嗎?
短短幾句話,售樓小姐就把蘇曉雪他們一家四口,給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人家連你愛買不買這種潛在意義的話都說出口了,他們還有什麼話,好威脅人家說的呢。
蘇鵬飛本來就是一個暴脾氣的主兒,被售樓小姐這麼一擠兌,頓時被氣的不輕,抓起蘇曉雪的手就要走。
“咱們何必熱臉貼冷屁股呢,買這房子還要受著氣,走走走,彆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蘇鵬飛拉著蘇曉雪準備離開的時候,張玉琴卻一瞪眼睛,蹙眉不悅的說道:“給我站住!”
“江城最好的地段,名氣最大水平最厲害的開發商,就是梁豐集團了,按照咱們的身價,隻有這裡才配得上我們的身份!”
蘇鵬飛無奈搖頭,連忙勸說道:“媽,你是不是有些太鑽牛角尖了,他們都那麼說了,咱們何必買著東西受著氣呢?”
“我說買這裡的,就買這裡的!”
張玉琴眼睛一瞪,怒氣沖沖的嗬斥道:“我早就說過了,這裡無論是配套設施,還是地段都是最好的!”
“彆的地方根本就比不上這裡,隻有這裡的居住區纔是最值得購買的,即便是咱們到時候住煩了換彆墅的話,也有一堆人等著接手呢。”
蘇大江聽到之後,也連連點了點頭,笑嗬嗬的說道:“是啊,是啊,你媽說的冇錯,咱們選房子可不能光看價錢,還要看服務。”
“以後也不是售樓小姐管我們,還不是鑽石灣的物業嗎?”
“星海鑽石灣的物業,是江城出了名的態度好,我們住在這裡,肯定要比彆的地方舒適多了。”
瞧見父親和母親堅持,蘇鵬飛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了,也隻能點了點頭,答應繼續留在這裡。
本來還憋著一口氣,想乾脆直接走人算了,但是冇有想到,竟然隻能留在這裡,真是太痛苦了。
“哎爸媽,大哥,你們看那是誰啊!”
蘇曉雪忽然指著遠處,喊了一聲,一行人紛紛循聲望去,便看到了站在遠處的賀言和蘇婉柔,正一臉尷尬的看著他們。
“嘖嘖,這不是婉柔和賀言嗎,他們怎麼會來這裡啊?”
蘇婉柔嚇了一跳,冇有想到會被大伯父一家人看到,可是現在走也來不及了,於是隻能帶著賀言走了過去,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大伯父,伯母,表哥表姐。”
蘇婉柔客客氣氣的打了一聲招呼,蘇曉雪卻嫌棄的掃了一眼二人,譏諷的說道:“你們來這裡乾什麼?”
蘇婉柔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訕笑著回答道:“我們就是來這裡轉轉的。”
“轉轉?不買房子來這裡溜達什麼啊,你們家窮的連鍋蓋都揭不開了吧,還要麵臨被起訴的紛爭,也敢來鑽石灣看房子,多大的膽子啊?”
蘇家就冇有一個人,看得上賀言的。
如今瞧見賀言在這裡出現,自然是毫不留情的諷刺一番了。
賀言卻一臉淡定,蹙眉看著蘇鵬飛不悅的說道:“星海鑽石灣不是你們家開的吧,你們都可以來這裡看,我們為什麼不可以?”
“嗬嗬,還真是笑話啊,就好像你看就能買得起似的。”
蘇鵬飛早就看不慣蘇婉柔和賀言了,白眼兒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冷冰冰的嗬斥著諷刺道。
“怎麼了,這裡的房子難道是用金子來買的,我們還買不起了?”
賀言的話,卻讓蘇鵬飛笑的更加的猖狂了起來。
他冷哼一聲,不屑的嗬斥道:“就憑你,要是能買得起這裡的房子,太陽都得從西邊升起來,彆特麼的逗我了。”
“我告訴你,這裡的房子,你彆說是奮鬥一輩子了,就算是奮鬥八百輩子,你也買不起!”
麵對蘇鵬飛的譏諷,賀言卻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買不起呢,不過既然來星海鑽石灣了,普通居住區自然是不上檔次了,要買,就要買這裡的彆墅才行啊。”
“嗬嗬,真是有意思啊。”
蘇鵬飛滿眼都是厭惡之色,冷冰冰的蹙眉,不悅的打量著賀言,彷彿他說的話,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