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關冇有抱成!
白知鳶雖然憨萌,但也不是全傻,還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婉拒了!
半天之內見識過美人入浴,也看過佳人脫衣。
伊關心中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挺滿足了。
看著白知鳶可憐巴巴的樣子,伊關終究不能袖手旁觀。
我還是心太軟了!
“放開她吧,這樣做也是治標不治本。”
說著他手一抬,掌心多了一個盒子,打開之後裡麵一根根纖細的銀針。
白知鳶憨憨的問道:“你是大夫?不對,你是變戲法的!”
“我是會變戲法的大夫。”
伊關不由分說,取出一根銀針,對著邱憐兒的穴位紮去。
僅僅隻用了一針,邱憐兒的身體便不再抖動。
然後伊關繼續下針,一連九針,全都精確無比的落在相應的穴道上。
“我現在用的是‘還陽針’,原本是用來續命的,此刻你寒氣入體,用這針法將你體內潛藏的陽氣激發出來,能夠減輕寒毒之苦。”
隨著伊關話音落下,邱憐兒張開了嘴巴,一口冰寒之氣吐了出來,剛一接觸到空氣,瞬間變成了冰疙瘩。
然後邱憐兒嚶嚀一聲,臉色終於慢慢紅潤了起來。
“你為何要救我?”
“都說了我跟盧詹不是一頭的,像我這種風流倜儻,名聲在外的公子哥兒,怎麼可能不認識盧家的人。我之前為了你要揍他,以後看見了,覺得不爽,我還要揍他。”
伊關邊說,邊將手指搭在了邱憐兒的手腕上診脈。
邱憐兒本能的縮了一下,然後就全身放鬆了。
“你之前可是傷過肺腑?”
“三年前,盧家邀請江湖高手設立門客,我們馭音坊也在其中,結果我們卻中了盧詹的算計,我的一身修為被廢。”
邱憐兒說的簡單,但其中的凶險,伊關也能猜到一些。
“其實你的傷並不難治,難得是肺腑的經脈受損,想要恢複,恐怕很困難。”伊關實話實說。
一旁的白知鳶連連點頭,“是呢,就連神醫孫思邈也說過同樣的話。
他還說,如果有醫術和他相當,且精通氣勁用法的高人,或許就能治好師姐。”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但既要精通武學,又要有孫思邈一樣高超的醫術,這樣的人,已經不是用鳳毛麟角能夠形容的。
那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巧了。
這樣的人不就是說我伊關嗎?!
“如果用‘千羽七星針’加上我的《無極功》,確實有七成的把握。”伊關低聲呢喃著。
白知鳶耳朵尖,聽得一清二楚,“公子,如果你能治好我師姐,知鳶必定湧泉相報。”
“我為什麼要幫你們?剛纔你們兩個還要殺我呢。”
“之前是我不對,我……我給你道歉,隻要你願意給我師姐治病,我什麼都聽你的。”
“當真?”
伊關的目光不懷好意的往白知鳶身上一通狂瞄。
白知鳶耳根子都紅了,但還是不顧邱憐兒的反對,應承了下來。
“行吧,既然白姑娘都這麼說了,我也是個大度的人,之前的事就算了。”
伊關笑著說道:“聽說你對樂器很在行,不如就給我演奏一首曲子吧。”
“就這個要求?”
“不然還能怎麼辦?看你們倆的衣服就知道你們冇帶錢,你們如果想要以身相許,我也倒也同意。但提前得說好,我是個正經人,所以最多給你們留兩個妾婢的位置……
臥槽,說的好的,怎麼又要動手,邱憐兒,你這脾氣得改改,擇日我送你一本《婦綱正傳》好好研究一下。”
說笑了一陣,伊關正了正神色道:“要治好邱姑孃的傷,並非一朝一夕,而且我現在手頭上的藥材不夠,不如你們跟我回城。”
“還要回城?”邱憐兒眉頭一皺,“如今我們身份已經暴露,若是回城,肯定凶險萬分。”
“錯了。”
伊關連連搖頭,指著白知鳶道:“她暴露了,你冇有。”
“嗯?”
“你和我都是被她挾持出來的,半道兒就把我們放了,然後我回我的高老莊……呸,我的皇莊,你還可以回你的黔香閣做你的頭牌。”
邱憐兒很聰明,一點就透,“那我師妹呢?”
“跟我走,我住的那個地方冇人會查,我可是長安令啊!
而且應該冇有人見過她的真容,查起來也不怕。”
……
好說歹說,邱憐兒和白知鳶終於同意跟伊關回家了。
伊關再次從係統空間內拿出幾身衣服讓她倆喬裝一下,否則太紮眼了。
這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長安城開始宵禁。
而且宵禁之後,城內有執金吾,而城外則是城衛,覆蓋了方圓三十裡,包括皇莊。
伊關想了想,決定還是在外麵過一·夜比較保險。
帳篷、鋪蓋、鐵鍋、醃肉、燒酒……
伊關有了空間之後,閒著冇事兒就往裡麵存東西,不知不覺空間幾乎成了百寶箱。
東西一樣一樣的出現在邱憐兒和白知鳶眼前,兩人都傻了。
“伊公子可是修道之人?”白憨憨天真的問道,“傳聞修道之人可通陰陽,袖有乾坤,能納天下萬物。”
修道個屁!
老子連你都打不過,什麼修道之人。
“真的有修仙之人?”伊關期待的問道。
白知鳶連連點頭,深信不疑。
可是邱憐兒卻認真的說道:“這個……真冇有!”
伊關的心涼了半截。
他是很想修仙啊,但看來這個世界應該不會存在修真的人。
“或許係統百分百綁定之後,裡麵可能會有修仙的內容。”
不能修仙沒關係,伊關還能成為一個武者,絕世高手的那一種!
於是伊關又開始請教武學方麵的問題。
而白知鳶的回答讓他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