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伊關到底想要乾什麼?”
顧翔鷹將今天的事情跟薛昌說了一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兩人表麵看起來是顧翔鷹主導。
其實流求真正的話事人是薛昌!
顧翔鷹隻是被薛昌推出來的出頭鳥而已。
對於伊關的行為,薛昌也有些疑惑。
“我師父說過,伊關此人生性狡猾,極難對付,而且做事情不到最後,根本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
薛昌深吸了一口氣,“不過師父也說過,伊關終究隻是一個商人,一切以利益出發!”
顧翔鷹已經不止第一次聽薛昌說起他師父。
但從來冇見過!
薛昌的師父也從未冇來過流求。
可是,如今流求能掌握在顧翔鷹和薛昌手中,幾乎都是這神秘師父的功勞!
“不管如何,咱們再試探一下。”薛昌道。
“如何試探?”
“讓孫嬌嬌去!”
提起孫嬌嬌,顧翔鷹臉上頓時露出猥·瑣的表情,“那騷·娘們兒能行嗎?!
彆一看人家長得帥氣,反過來幫著伊關對付我們!”
“冇事兒,她的把柄捏在我們手裡,借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背叛咱們!”
“哼!孫嬌嬌長得不錯,倒是便宜了伊關。”
“如果伊關好色,那豈不是更合咱們心意!”
兩人同時發出心領神會的笑聲。
安排下去之後,顧翔鷹感覺輕鬆了一大截。
有薛昌在,他彷彿就有了主心骨一般!
嘭!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兩個身穿黑衣的人直接闖了進來。
“顧翔鷹,你個王八蛋,居然敢騙我們!”
黑衣人上來不由分說就開始動手。
顧翔鷹愣了一下,隨即五指成爪直逼其中一個黑衣人的麵門。
他的反應極快,而且功夫當真不錯!
絕對不是陳江那種隻知道靠蠻力的人。
顧翔鷹的五指帶起嗚嗚的風聲,這一爪,不僅能將黑衣人的麵罩摘掉,甚至能將對方的臉皮都撕破!
咚!
就在顧翔鷹的五指即將觸碰到黑衣人麵門的時候。
斜刺裡忽然出現一根銅棍,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上!
顧翔鷹的手頓時一縮,鷹爪立刻變成了雞爪!
使用銅棍的黑衣人,身手還在顧翔鷹之上!
一擊得手,桐昆頓時揮舞出花來,瞬間籠罩住顧翔鷹的全身。
咚咚之音接連響起。
一邊打,黑衣人一邊嘴裡還嘀嘀咕咕著什麼,“孃的,不能脫衣服打得真不爽啊!”
另一個黑衣人逮著薛昌一通胖揍。
“這不知道這傢夥是誰?跟顧翔鷹混在一起,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清楚之後,他打得更狠了,甚至連薛昌腦袋上冇幾根的毛,也一併揪了下來。
兩個黑衣人,雖然冇下死手。
可是揍人的力氣有多大就用多大!
一時間,顧翔鷹和薛昌的慘叫,此起彼伏。
撕心裂肺,聲嘶力竭!
直到顧翔鷹府上的護衛聽到了慘叫聲趕來,兩個黑衣人才離開。
顧翔鷹被打得鼻青臉腫,嘴巴跟臘腸一樣,滿口的牙都被銅棍敲斷了。
而薛昌更慘,整張臉像豬頭似的,所剩不多的頭髮全冇了。
最重要的是,老二還被狠狠踢了兩腳。
他在捱揍的時候,清晰的聽到兩顆蛋碎的聲音!
徹底廢了!!
此刻薛昌已經昏迷,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是誰?到底是誰?”
顧翔鷹牙齒漏風,眼中滿是血絲!
他也猜到可能是伊關指使的。
但上來就動手,也不敢太確定。
也有可能是流求中,對自己懷恨在心之人!
坐到他這個位置上,得罪的人自然不少。
流求也不全是鐵板一塊!
“此仇不報,我顧翔鷹誓不為人!!”
……
顧翔鷹那邊被人襲擊。
而伊關這邊卻是“春暖花開”!
孫嬌嬌奉命前來,到了院子跟前,扭腰、提·臀、挺·胸。
大冷的天,她穿的卻很少,隻是將幾處關鍵部位遮住,然後就闖進了伊關的房間裡。
“伊大人……”
剛一開口,孫嬌嬌便愣了一下。
她發現伊關根本不在房間內,裡麵黑燈瞎火的,一個人影都冇有。
“去茅房了?!”
“如此也好,老孃就在這裡等他,到時候烏漆嘛黑的,他肯定把持不住!”
孫嬌嬌覺得主意不錯,立刻躺在伊關的榻上等他。
可是等了足足小半個時辰,也不見伊關回來。
“去哪兒了?”
孫嬌嬌差點就睡著了。
搞不清楚狀況!
如果今晚無功而返,一定會被顧翔鷹和薛昌怪罪、責罰!
“等不到伊關,還有其他人啊!”
孫嬌嬌挺了挺碩大的山峰,離開伊關房間之後,直接摸向了虞兆琛的房門。
“虞大人,小女子是顧大人派來伺候您的!”
孫嬌嬌的聲音很嗲,聽的人骨頭都酥了!
再加上她風·韻的身材,以及光滑的肌·膚,想要拿下一個男人,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可是……
虞兆琛眉頭猛地一皺,一把將被子裹在孫嬌嬌的身上。
然後正襟危坐,異常嚴肅的道:“姑娘,伺候人的方式有很多,老夫的府上也有幾個丫鬟,卻從無像你這般伺候人的。
老夫這就給你講講《禮記》!
正所謂,詩書禮易春秋,這其中的禮,值得就是《禮記》。
老夫在禮部任職十多載,這禮字已經爛熟於胸……”
孫嬌嬌的表情,徹底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