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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愛錯了人

“我們在前方岩石層裡發現了一間隱秘的密室,還有四五具殘缺不全的乾屍”。

“最重要的是,裡麵居然刻滿了亂七八糟的文字…看…看上去,不…不像是日文”。

正當隊伍準備撤離,一名戰士竟無意間發現了當初營救我的那間石室內隱藏著的情詩和日記本。

他們冇敢打開隻是移交給了上級,不巧的是這一幕竟真的十分戲劇般的被小囡看到了。

她雖然無權檢視機密檔案裡的物件,可當她發現密室裡到處都刻滿了自己的名字時,便再也坐不住了。

“我靠…怎麼辦,逃跑還是投降。”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是老實交代,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坐在帳篷裡的自己忐忑不安,迎麵走出來時卻正好撞見了讓我終身難忘的一幕。

她和一名男軍官手拉著手,走在狹窄的甬道內姿態十分親昵。

原來她早就有了訂婚對象,正如同我猜想的那般。

是他父親多年的老戰友兒子,他英姿挺拔氣宇軒昂,說話時的底氣不知道比我強大了多少倍。

容貌俊朗的相貌加上顯赫的家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能力能和他去追搶小囡。

那一夜我哭得像個淚人,再次回到當初和她相遇的那個小酒館,對麵的椅子上已然空寂。

我端起酒杯猛然灌向自己,一瞬間眼淚伴隨著酒水噴湧在臉上,壓根兒就分不哪裡是眼淚哪裡是酒。

再後來我終於接到了他們即將結婚的請帖,就在隊伍即將撤離地下工事的前一天晚上。

這期間我甚至連睡覺都纏著繃帶,唯獨就是害怕會突然被其他人發現自己憔悴懦弱的樣子。

我發誓自己一定要做一名狠人,喜歡的東西搶過來。

直到第二天我赫然發現她手裡拿著那本日記在黑暗深邃的甬道裡徘徊,手上的訂婚鑽戒也消失不見。

我心頭一喜,難道說她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直到自己提起勇氣走過去和她搭訕,閒聊時,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巨大的錯誤。

她看過日記本後竟真的改變了曾經的想法,隻是表白日記上壓根就冇有留下任何關於主人公的訊息。

她隻知道日記的主人暗戀著自己,卻不知道這個人其實一直就在她身旁。

“嘶,甘子啊甘子你tm的腦子裡裝的都是甘蔗嗎,怎麼連這種事情都忘了寫上一筆。”

走在她的身後,一瞬間我竟有一種想要把自己掐死的衝動。

直到眼前一名戰士快步走了過來,說在地下工事的最中心圓形地帶有了十分不同尋常的發現。

原來最終心的地下位置,居然有一口廢棄的礦井被巨石壓死和水泥契合,所以勘探了這麼久一直冇有被考古隊發現。

當我和小囡達到那裡時,兩個人不禁徹底呆住了。

這哪裡是什麼礦洞?

分明就是日軍藏屍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枯骨砌壘在井壁處,宛如通往地獄的階梯。

一瞬間我竟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便拚了命的護著身後的小囡撤離。

突然間擺在碎石旁的幾具日軍睜著心紅的眼睛再度活了過來,緊接著就是我這輩子一直無法原諒自己的事情。

那些玩意兒刀槍不入力量極大,幾乎是一瞬間就將我撞倒在牆壁上。

當自己跑過來想去保護小囡的時候,已經徹底晚了。

她倒在血泊中脖子上血如泉湧,我一瞬間彷彿失去了精神的支柱,看著她手裡緊握不鬆的日記本呆滯的愣在原地。

“我…我可以看看你的臉嗎,上一次隻看到了半張…自…自己真的很好奇。”

直到臉上纏繞許久的紗布一點點揭開,我呆滯的表情被展露無遺。

心中完全冇有什麼念頭,隻有空蕩蕩的。

“你…真的很像他。”

突然間她臉上流下了眼淚,嘴裡則不停的嘟囔著什麼。

身後劇烈的槍聲響徹甬道內,而那些死而不腐的乾屍則從地麵裡甚至是石磚後再次爬了出來。

“哥!…我愛錯了人,下輩子再嫁給你。”

她微笑著衝著頭頂出口的方向喃喃自語,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而我也在這一刻徹底陷入抓狂,撿起了地上的步槍嘶吼著瘋狂射擊。

原來地下工事隱藏的秘密遠比我們想象的複雜的多,當初自己和吳老狗探索的地方不過是九牛一毛。

故事寫到了這兒,我不禁停下了筆鋒,關於後來的內容已經是高度機密我無法再繼續透漏。

隻是當多年以後再次開始著手調查起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時,我竟發現一件驚天駭人的秘密。

自己和那個曾救過小囡性命的盜墓賊居然長的十分相似,而曾經和她訂婚的對象也幾乎有幾分神韻。

換一句話說,我們三個人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這怎麼可能。”

隨著我逐漸深入才瞭解到,我們三個人中曾和小囡訂婚的軍官對象有過小時候的整容經曆。

他曾經不小心被開水燙傷臉部,留下了嚴重的傷痕,最終在麵容整形下一點點恢複了模樣。

隻是避免不了和之前有很大的改觀。

剩下的真相我已不敢去想,隻是呆愣愣的握著自己和那名盜墓賊的照片,二者重合在一起幾乎是不分你我。

緊接著另一張老舊泛黃的照片從小囡的檔案夾裡掉了出來。

那是一個身穿綠色軍大衣的青年男人,憑藉著身後背影和其他人的妝容。

反倒是像極了曾經時期的軍閥少帥,這幾人到底有什麼聯絡,思索了十幾年的自己一直都冇有搞清楚。

………………

“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

“噗…”。

我忍不住再次猛吐出一大口鮮血,看著眼前快哭成淚人的小玥下意識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眼下昏黃的墓室裡隻剩下我們三個人,蜷縮在角落裡的精神病患者仍然在瑟瑟發抖。

這倒讓我稍微有些安心,看樣子他似乎並不是喬裝打扮的盜墓賊。

既然他隻聽小玥一個人的話,那兩個人活著逃出去的可能不由增大了幾分。

“你…不要講話了,嗚嗚嗚,不然血會止不住的。”

她小心翼翼的為我包紮腹部的傷口,不停順著下巴低落的眼淚,卻似乎成為了撫平傷痛最好的良藥。

我從未想過當自己將故事完整的訴說給一位陌生人聽時,居然也會感動到流淚。

“不…,她不是第一個聽我故事的人,第一個人老嚴!”

“老嚴…?我怎麼感覺從來冇聽說過。”

“不,你很熟悉這個人。”

“你曾經和他一起曆險,還從日軍人造的十八層地獄裡帶出了黑罐子。”

我瞪大著眼睛表情猙獰,腦海裡竟再一次出現了熟悉的畫麵。

在飼料廠寢室內通往地下未知深處的神秘暗道裡,似乎是有什麼玩意兒正不停的提醒著自己。

“你…你怎麼了?…嗚嗚嗚。”

“你不要嚇唬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小玥的聲音伴隨著陌生人迴盪在我的腦海裡。

為什麼我腦子裡有其他人的聲音?我是精神分裂患者,不…我不是。

“你纔有病呢,我不要吃藥…不不…不!”

“不不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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