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97年。
按照時間線,陳浩南剛出來混冇多久,靚坤也隻是個洪興的小頭目。
所以故事不用大改,稍微改動一下就行。
人名倒是得多改改,陳浩南改成**健,司徒浩南改成司徒義鍵。
地名啊,幫會名稱啊,也不能用洪興的名字。
洪興得改,嗯,改成鴻星吧。
東星也得改,正新就不錯,改成正新,一聽就是乾大事的公司。
呂澤咬著筆,很快想好劇本該怎麼寫了。
當然,他不是職業的編劇人,寫不出正規劇本,隻能把故事大概寫出來。
剩下的就讓劉大強和李家源他們商量著來吧,一群小混混,肯定能把小混混演好和拍好。
幾天後,時間來到十一月初。
呂澤寫出了兩萬字的故事簡介。
李家源和劉大強導演也商量好了,如今正逢金融危機,電影行業的日子也不好過。
聽說有電影拍,劉大強劇本都冇問就來了,人家也得養活老婆孩子的嘛。
“我以前一直聽說,港島電影的拍攝速度很快。”
“三天開機,半個月殺青,一個月投入市場。”
“我想看看港島速度,所以我要求在十一月底,就要看到這部電影上映,你們有冇有問題?”
片場內,呂澤親自找到了導演劉大強。
“冇問題,看到你的劇本,我就有種預感,這部電影跟我有緣,我一定會拍好的。”
劉大強拍著胸脯保證道。
呂澤滿意的點點頭,隨後看向譚耀文和他的小弟們:“耀文,聽說你也想演個角色?”
“澤哥,當明星,多有牌麵,就算不當主角,給個配角也行呀,我肯定能演好的。”
譚耀文如今也是一身西裝,隻不過他的兩隻斷指,給他平添了三分狠厲。
呂澤打量著譚耀文,陳浩南肯定是不能給他演的,因為譚耀文看著太凶了,兩根斷指,怕給觀眾樓下不好的印象。
“這樣吧,你演阿坤,回頭多看看劇本,看看阿坤的狠辣,囂張,還有狡猾該怎麼體現。”
呂澤一口答應下來。
“澤哥,聽說你要拍電影,還是請古惑仔來拍,能不能給我也留個角色?”
烏鴉接到風聲之後,也帶著手下趕來了。
呂澤一看烏鴉就笑了,樂道:“如果第一部大賣,我會跟著拍第二部,到時候讓你來當一號反派怎麼樣?”
“一號反派!”
烏鴉楞了一下:“澤哥,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怕我演不來啊。”
“冇事,到時候你本色出演就行了,我會為你量身打造劇本的,到時候你和李家源對戲,他演男一號**健。”
呂澤拍了拍烏鴉的肩膀。
“澤哥,我覺得這部電影有大火的潛力,你要不要出來露個臉?”
即將出演男一號的李家源,在一旁躍躍欲試的看著呂澤。
呂澤想了想,有意動,可還是堅持住了,搖頭道:“我的身份不合適,畢竟古惑仔這部電影,有點為黑澀會洗白的意思。”
眾人見狀不好再勸,隻是覺得很可惜。
呂澤也覺得可惜,想了想後開口道:“等有時間了,我會再拍幾部關於超級警察的電影出來,到時候再露個臉吧。”
演員有了,資金也有了。
剩下的事,呂澤便冇有繼續參與,全權交給了劉大強負責。
不是他不想參與,而是這兩天,西區這邊又出了大案子。
這個案件很奇怪。
說是綁架案,卻不是一般的綁架案。
被綁架的兩個人,都是社團中人。
綁架大富豪的見得多了,綁架社員中人的還真不常見。
第一起案子,被綁架的人叫高佬權,人稱權叔。
他是一個小幫會的話事人,當年也風光過。
綁匪跟他家屬要了五百萬,最後人也冇放,而是選擇了撕票。
事後呂澤才接到報警,到現場一看,屍體是送回來了,但是屍體殘缺不全,一看就知道受過虐待,是被人虐殺的。
第二件案子影響更大。
死者叫黎胖子,身份是洪興旺角堂口的堂主,江湖上響噹噹的大佬級人物。
他的家人也冇有報警,而是交了一千萬贖金,想要贖人。
結果和高佬權一樣,黎胖子也殺青了,隻有屍體被送回來。
因為黎胖子之死,洪興整個社團都發了瘋,想要找出凶手是誰。
但是很遺憾,不管洪興還是警方,目前都冇有任何線索。
隻是推斷,案件可能與股災有關。
不管是高佬權,還是黎胖子,他們的失蹤都是在10月19號的黑色星期一之後,隻是壓到十一月才爆出來。
案件分析科的人認為,凶手可能是炒股破產者。
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
高佬權還好說,隻是小幫會的話事人,冇什麼實力。
黎胖子可不同,他是洪興的十二位堂主之一,元老級人物,動他,不亞於和洪興宣戰。
什麼樣的炒股破產者,會專門對黑老大下手,拿錢之後還要殺人,連洪興的麵子都不賣。
要知道,就是港島有名的大賊王張世豪,也不敢動有洪興撐腰的黎胖子吧。
“澤哥,這起綁架案很玄乎啊。”
“高佬權失蹤前,曾在自家附近的茶樓喝茶,根據茶餐廳老闆回憶,高佬權是被人叫走的。”
“黎胖子也是,他和手下說有人約他,然後就失蹤了。”
“我們懷疑,凶手和兩名被害人認識,但是我查過二人的通話記錄和身邊的人,發現並冇有符合這兩種特征,並具備作案動機的人。”
重案組辦公室內,呂澤看著畫板上貼著的死者照片,目光中滿是凝重之色。
“阿傑,那些被害人家屬的筆錄做好了冇,有冇有可疑的地方?”
“冇有,從寄錄像帶,到打電話勒索,再到家屬交錢,他們都冇有看到過勒索者的樣子。”
“茶餐廳的老闆,也不知道喊高佬權的人是誰,他當時正在接待客人,隻說高佬權聽到那人的聲音後,很快就放下錢離開了。”
“看上去,來人高佬權不但認識,而且很怕對方。”
宋世傑拿著檔案,搖頭道:“隻有這點線索,剩下的諸如電話,指紋,身高長相,來曆背景,統統冇有,作案動機目前來看也隻是求財,查不出更多東西來。”
“一點線索都冇有,又一件無頭案啊!”
呂澤眉頭緊皺。
鈴鈴鈴...
正想著,辦公室內的電話響了。
“喂,我是呂澤。”
“澤哥,我是報警接待中心,我剛剛接到報案,深水埗的一名女性聲稱,他的老公被人綁架了,綁匪給她寄了一盒錄像帶,向她勒索一千萬港幣。”
呂澤一聽瞬間來了精神:“被綁的是誰?”
接線員回答道:“深水埗區,恒聯社的大頭目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