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音淡淡道:“女孩子最期待的浪漫,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哪怕粗茶淡飯,也心甘如飴!”
裴戰怔住,心頭有些熱血沸騰。
白詩音點了三個菜,兩素一葷,還有一個湯,兩碗米飯。
三個菜量很大,味道也不錯,兩個人吃得很儘興。
當然主要是裴戰吃得很儘興,白詩音吃的不多。到最後,裴戰吃了三碗米飯,把菜底都吃得一乾二淨。
他憨憨地一笑:“在部隊習慣了,不能浪費一粒糧食。”
白詩音看著他,消失殆儘的好感度,又奇妙地回升了一點點。可是她不知道,裴戰是故意在拖延時間,多留住一些,和她在一起的時光。
兩個人走出飯店,裴戰說道:“我送你回去吧,雖然受了點輕傷,打個流氓還是綽綽有餘的。”
白詩音噗嗤笑了:“哪有你這樣的,你是希望我遇到流氓啊?”
她說話的時候,回眸一笑,宛若漫天的煙火,照亮了裴戰的饑渴的心,讓他的心砰砰地跳動不停。
就在這時,一輛摩托疾駛而來,裴戰眼眸一眯,長手把白詩音往懷裡一扣,身子一轉,那輛摩托車,就擦著他的身子,飛馳而過。
摩托車帶起的勁風,夾裹著裴戰的身子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而他卻緊緊地護著白詩音,讓她安然無恙。
兩個人穩住身形的時候,白詩音就緊緊地貼在他的懷裡了。
她錯愕地抬起明澈的眸子看他,卻發現他眼眸異常地深邃,似有星火在跳躍。
他第一次和一個女人,這麼近距離地接觸,他的心幾乎都要提到嗓子眼,也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時的感受。
白詩音尷尬:“裴隊……”
裴戰低啞著嗓音,同時說:“音音,我想對你說……”
他覺得自己的心,藏不住了!
然而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道暴喝:“你們在乾什麼?”
兩個人倏地分開,幾乎同時扭頭,就看到了一臉憤怒的徐卿生。
徐卿生今天很忙,等他的工作告一段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他風馳電掣般地來到花店,想和白詩音共進晚餐,可是卻發現店門已經關了,他不禁失望。
但是繼而,他卻發現店門前有兩輛車,一輛是白詩音的,另一輛明顯是裴戰的。
他頓時就火冒三丈,剛想給白詩音打電話,就見從馬路對麵走過來兩個人,正是白詩音和裴戰,一股無名火就燒到了腦門子。
他大步上前,一把把白詩音拉到自己的身後,揮拳就打向裴戰:“姓裴的,我告訴過你,音音不是你能碰的,你給我離他遠點!”
裴戰一側身,躲過了徐卿生的拳頭,徐卿生卻又飛起一腳,正踹在裴戰的胸口,恰好就是被夜北梟拍了一掌的位置。
裴戰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噗,一口鮮血噴出。
白詩音嚇得臉都白了,衝徐卿生吼了一聲:“徐卿生,你乾什麼?他身上有傷!”
她忙過去攙扶裴戰,急切道:“你還好吧?”
徐卿生在憤怒之下,這一腳用了全力,讓裴戰舊傷加新傷,他感覺自己的肺破裂了,呼吸困難。
他不再硬撐了,苦笑著說道:“幫忙送我去醫院吧,不然我就廢了!”
白詩音一聽,知道他的傷嚴重了,就忙說道:“好,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堅持下!”
她說著,攙扶著裴戰,向自己的車走去。
徐卿生有些懵逼,他一腳就把裴戰踹吐血了?他什麼時候這麼武藝高強了?
他上前攔住兩個人,冷聲道:“姓裴的,裝什麼蒜?你不是兵王嗎?怎麼可能這麼不禁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