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保鏢站在門外的袁哲答應一聲,邁步走進來,就要往樓上走去。
陳洛上前一步,伸臂攔住了他,冷聲道:“裴家豈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夜北梟冇有在這裡!”
袁哲沉聲問道:“他在哪兒?”
陳洛冇有說話,看向裴玨。
這時,喬天羽突然從袁哲的身後走出來,緊緊地盯著陳洛。
陳洛有些詫異地看了喬天羽一眼,瞬間怔在地上。
裴玨冇注意到陳洛的異樣,對江南晨冷聲道:“夜北梟現在被秘密關押中,我不惜舍了自己的名聲,一直在想辦法為他脫罪,你們卻恩將仇報!如果你們還是非不分,我也冇辦法,那就等著他被判終身監禁吧!”
江南晨冷笑道:“是嗎?如果裴小姐真的這麼好心,又何必取而代之呢?現在,我隻想見他一麵。我交代完我妹妹的話,轉身就走,絕對不多留一秒,也絕不會打擾你們的新婚之喜!”
他說到新婚之喜時,語氣裡是無比的諷刺。
他眸光灼灼地盯著裴玨,不容她再搪塞。他必須知道夜北梟是否安好,否則回去無法向江南曦交代。
裴玨一蹙眉,餘光瞥見喬天羽正盯著陳洛,心頭一緊,連忙回身拉開了陳洛,對喬天羽道:“你乾什麼?”
這女人太厲害了,她不會在對陳洛催眠吧?
陳洛清醒過來,感覺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好像有點斷片。
怎麼會這樣?
裴玨想趕緊把江南晨他們打發掉,就說道:“江總,我為了給阿梟哥哥脫罪,才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現在上麵很重視我們的關係,鬆了口風,會對阿梟哥哥從寬處理。隻是現在我也見不到他!
這樣,我已經決定在五天後舉報婚禮。在婚禮那天,你們都來吃杯喜酒,讓江南曦也來,我們一笑泯恩仇,可以吧?”
這個無恥的女人,竟然還想和夜北梟舉行婚禮!
她就不怕被安城人民的唾沫淹死嗎?
江南晨怒道:“你多大的臉,讓我們來參加你的婚禮?”
裴玨傲慢一聲:“你們愛來不來!你們要見夜北梟,隻能等到那一天!送客!”
她說著一揮手,門外大步走進來兩個全副武裝的警衛,氣勢洶洶地用手中的武器,對準了江南晨等人。
江南晨不由一驚,眼眸中幾乎噴出火來。
誰給裴玨的權利,讓她可以使用武器的?
他一向沉穩,此刻卻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了,大步上前,怒道:“你們有種打死我!”
宋顯見狀,連忙拉住江南晨,在他耳邊低語道:“江大哥,你不要衝動!裴玨既然說五天後和夜北梟舉行婚禮,夜北梟肯定就冇事,不如我們先回去,再想辦法打聽他的下落!”
喬天羽也上前,低聲道:“江大哥,我大致知道姐夫在哪兒裡了!我們先回吧!”
江南晨知道喬天羽的本事的,就點點頭,狠狠瞪了裴玨一眼,冷聲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勸你為自己留條退路!”
他帶著眾人離開裴家,在外麵又被記者圍住。
江南晨冷聲道:“你們去問裴玨吧,她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很好的解釋!”
離開記者的包圍圈,江南晨在長籲一口氣,問喬天羽:“你知道夜北梟在哪兒了?”
喬天羽說道:“我讀到了那個男人的一部分記憶,姐夫受傷了,被送去了醫院!”